2- 梦中被捆绑强j一开b3洞齐开/现实被睡jTX激烈内S(13 / 22)
”
赵远舟更加尴尬,“他们出了点问题。”
“两个不能用了?”
“对。”
“那谁给我梳头发,我早上吃什么?”
赵远舟撇向房间角落的一堆烂木块,更加尴尬,可是马上又想,他心虚什么,小厮又不是他打烂的。
赵远舟极不自然的清清声音,“今日我来给你梳头吧,我们去外面吃。”
文潇惊喜起来,“真的?去外面吃,你跟我一起?”
赵远舟点头,她立刻欢天喜地,转头出门,很快抱着个木匣回来。
文潇坐到桌前拿起梳子,赵远舟接过,木匣打开,里面全是女儿家的发簪装饰,满满一盒子。
文潇从里面挑出两支放在桌上,想起什么,踟躇的问道,“你会梳头发吧。”
“我的头发不都是自己梳,怎么不会。”
“可是你的头发从来不换样子,也没见你散下来过。”文潇有些苦恼,忽然觉得让赵远舟给她梳头发不是什么好主意。
“这有什么不会的。”
赵远舟撩撩袖子,握着梳子的手指穿过她黑瀑般的发丝,细细理顺一遍长发,梳子从背后滑下,一双手在文潇头上忙活,他一点点的梳着,虽然动作笨拙,倒也有模有样。
文潇静静的坐在桌前享受大妖的服侍,这样的待遇除了她恐怕再没别人能有了。
大妖两手并用仔细的给她梳头发,文潇忽然叫了声,“赵远舟。”
“嗯?”正专心梳着头发的大妖应道。
文潇看着窗外不转头的说:“养我是不是挺麻烦的,给女孩子家梳头发这事也得做。”
赵远舟温声道,“能给未来的神女大人编发是我的荣幸。”
文潇笑笑再没说话。
头发梳到一半,赵远舟突然转了话题。
“饭后我送你去辑妖司,这段时间你就呆在那里。”
“我去辑妖司干什么?”文潇惊道。
“我要去处理一些事情,辑妖司可以护你安全。”
文潇昂起下巴,“我的法术也不是白练的,你不在我可以保护自己,没必要去什么辑妖司。”
“你的法术确实进步很快,但总得有人护着你我才放心。”
文潇有些不高兴,“我不是小孩子了,不用总是要人护着。”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如果哪天有人来袭我又恰巧不在……就当是让我放心些。”
赵远舟柔下来的声音如此好听,几乎要让人溺毙其中,文潇只得答应。
“那好吧,不过,作为交换,下回集市你得出门陪我一起逛,不准再推辞,我自己去太没意思了。”
“好。”赵远舟无奈的笑着答应。
固定好最后一缕头发,他放下梳子,“梳完了,看看吧。”
文潇本来很高兴,拉过镜子一看,呆住了。
额前所有的鬓发全部一丝不苟的梳起来,紧紧贴在一起,规规矩矩的梳在一起,盘在脑后。
不只是难看,而是
连上了年纪头发花白的老妇都不梳这种头!
镜中映出赵远舟的脸,大妖看上去还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正把挑出来的发簪插在发髻中。
文潇对着镜子长叹一口气。
“怎么了,这样不好吗?”赵远舟问,“我觉得不错啊,都梳上去多清爽。”
“爹爹,”文潇这下更长的叹气了,“都什么年头了,这个发髻是你多少年以前见过的了。”
赵远舟停下插发簪的手,认真想了想,“十几年还是几十年前,我记不太清了。”
“几十年前?”文潇嘴角抽动,直想打人,“这么老式的发髻早就没人梳了,顶这个头出门我会被笑话的。”
赵远舟语塞。
这种梳头样式确实是他很多年前见过的了,他少出门也不接触别的女子,现在人类女娃时兴梳什么发髻他怎么知道。
文潇叹口气,拔了簪子解开头发,把梳子从新递过去,“重新来,我说怎么梳你就怎么梳。”
赵远舟接过梳子,“好。”
俩人对着镜子折腾了半天,等终于梳得能出门时,文潇已经饿的肚子直咕噜,拉着赵远舟就走。
天都街上,行人来来往往,稚童跑闹,老者慢走,有提篮的,有推车的,路边不少小摊,沿路全是叫卖声。
文潇娴熟的带路,领赵远舟去了街边一处摊子上。
架着的蒸炉上冒出白烟,周围小桌已经坐了不少人。
摊子老板是一对中年夫妇,文潇是这里的常客,夫妇俩一见她来就赶忙招呼,刚要说话又被她身旁衣着华贵的俊美男子惊到,他们都是普通人,那男子不论样貌衣着还是举手投足,一看就跟他们不一样。
文潇挑个了小桌坐下,“老板我们要两碗阳春面,两屉小笼包,豆汁,小咸菜。”
“好好好,马上来。”
男老板不经对着赵远舟多看几眼,自己摊子上的吃食虽然卖得不错,可到底只是路边的东西,破角掉漆的木桌木凳实在简陋,与他极不相称,男老板端盘子过去的时候都有些战战兢兢,给他们的吃食摆的都比别桌整齐。
女老板倒没多想,把刚出炉冒着热气的小笼包放在他们桌上时,多看了几眼文潇的头发,忍不住说。
“姑娘,你今日的发髻”
文潇摸摸自己的脑袋,“怎么了,我的头发很奇怪吗?”
“确实有点奇怪,”女老板踟躇的说,“姑娘平常不这么梳呀,今天怎么变了。”
文潇余光撇向一旁,赵远舟气定神闲往嘴里塞包子。
“今天家里的佣人有些事没来,这头发是我爹爹梳的。”文潇越说笑得越厉害,“我爹爹年纪大了手笨,忙活好久才梳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原来是这样,”女老板也笑起来,“姑娘看着年纪不大,你爹爹应该也不算年长吧。”
文潇摇摇头,“他年纪很大了。”
“这样啊,年岁大的人手脚总是不灵活,能梳起来就很好了。”
“是啊,梳了好久,我差点赶不上吃饭。”
她俩你一句我一句,文潇聊的都忘了饿,直到一只包子落在面前。
文潇转头,赵远舟正撩着袖子,又从屉中夹起热乎乎的小包子放到她碟上,抬手间他黑金色的衣袍上细密绣纹闪着一层光。
“你爹爹老来得女不容易,他年纪大,他手最笨,你就别难为他老人家了。”
“不是说饿了吗,快吃吧。”
赵远舟一连夹了好几个小笼包才堵住文潇的嘴。
两人坐在路边简陋的摊子上吃早饭,四周到处是饭香。
蒸笼里的热气飘散出去很远,街上人来人往,商铺一个挨着一个,路边摊位摆满了的东西,热闹的叫卖声一直没断过。
文潇埋头吃着包子,赵远舟咽下一口阳春面,抬起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上次见到这样的景象是什么时候他已经不记得了,他活的年岁比这条街、比天都城都久,更别说这些走过的人类。今天一面之缘对方还是青年,下次再见就是他们白发苍苍的模样,也许等他下回走在这条街上,周围的行人早已换了一波,整座城都变了样。
千万年间所有的东西都在变,唯独他不变。
看着街上的人,赵远舟拿出酒壶喝了一口,里面压制戾气的药依旧苦的倒胃。
饭后他们动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