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肚兜lay/玩/玉势lay(1 / 6)
实木的床上,帷幔把床上的风光遮得严严实实,只有床“吱呀吱呀”得发出声音。
楚越正把自己的庶弟压在床上,在弟弟布满吻痕的身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愉儿穿上肚兜真好看。”楚越坐在楚愉腿间,视线在弟弟穿着肚兜的胸口来回游走。
他故意把楚愉的衣服扒光然后给他套上一件肚兜,艳红色绣着花朵的肚兜穿在楚愉纤细白嫩的身上煞是好看,两只白白软软的奶子被肚兜遮了大半,楚愉的双手还放在自己的胸上。
楚越微微俯下身子,隔着肚兜捏住了楚愉小巧的奶子,柔软的触感让男人很是受用,他将脸贴上楚愉的胸口,肚兜柔软顺滑,下面的软肉更让人痴迷,“愉儿的奶子好软,哥哥好喜欢,以后愉儿天天把奶子露出来给哥哥揉好不好?”他嘴上说着,手指也恶劣得隔着布料捏楚愉的奶头,将软软的奶头很快揉捏得又红又硬。
楚愉呜咽着不敢说话,骚穴里的水却无法抵抗刺激,大口大口地吐着水。
揉捏够了楚愉的奶子,楚越低头含住弟弟粉嫩嫩的嘴唇,在弟弟嘴里又舔又咬,像是要把弟弟拆吃入腹,楚愉的呻吟哭求声都被男人用唇舌封住。
骚穴里的玉势被骚水润滑,随着楚愉不自觉地收缩正一点点被挤出来,楚越眼看着那碧绿色的东西滑到了粉嫩的穴口,大手捏住玉势的低端,狠狠地又塞了进去。
“啊”楚愉惨叫一声,双腿不停地打颤,玉势不比肉棒,娇嫩的肉穴被这硬邦邦的东西一捅,仿佛五脏六腑都要移位。
实在是太痛了楚愉痛得面色惨白,嘴巴微微张着想要呼喊,口中却只能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肉穴里的东西还在继续前进着,楚越并没有注意到弟弟苍白的脸,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停。
“骚愉儿,叫大声点。”楚越咬了一口弟弟的奶子,顽劣地笑着。
他哪里知道楚愉的痛,只是仍旧玩弄着身下这具年轻稚嫩的肉体。
楚愉不说话,他已经痛得快要说不出话。
玩够了玉势,楚越把那碧绿的东西拔出来,“啵”得一声,粗大的玉势离开了骚穴,那粉红色的小口一收一缩,像一口小小的泉眼一样,不住地往外吐着骚水,吸引着楚越的肉棒,楚越把玉势随手扔在一旁,随后拽着楚愉两条纤瘦的手臂把人拉起来。
艳红色的肚兜随着楚愉的动作晃动,软软的丝绸也摩擦着楚愉嫩嫩的小奶子。
缓过一口气的楚愉用带着哭腔的软软嗓音求楚越,“哥哥二哥不要做了愉儿好痛真的好痛”楚愉跪在哥哥面前,眼泪顺着脸颊滴到了床上,在床单上泅出一片水渍。
由于这些天楚越毫无节制的索求,楚愉每晚都不得安寝,他也很少能回到他的和云霜的小院,说起来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的爹爹了,不知道他过得如何
楚越看到楚愉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没由来一阵烦躁,他自小就看不上这个人前人后都唯唯诺诺的弟弟,还有他那个骚里骚气的双性爹,他小时候看着父亲把那个风骚纤弱的小倌带进家门时才五岁,当时母亲并未有什么不悦,只是淡淡地喝了云霜敬过来的茶,未曾多说,但幼小的楚越却知道,父亲以后不会像以前那么疼爱他和哥哥了。
后来果然不出他所料,楚老爷仿佛被云霜勾走了魂一样,几乎日日留宿在云霜房里。
自此,楚越就看云霜不顺眼,后来云霜生了楚愉,有时云霜会抱着这个小小的弟弟在院子里闲逛,楚越看到他们就会恶声恶气地把云霜赶走,经常把楚愉吓哭。
“呜愉儿痛”楚愉不知道哥哥心里想什么,他真的太难受了,无节制、单方面还带着强迫意味的欢爱,他的身子已经吃不消了。
听到楚愉的哭求,楚越直接摁住弟弟的头凑到了自己已经高高扬起的鸡巴上,强势地命令他,“含住。”
粗大的鸡巴散发着雄性的味道,紫红色的柱身上面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宛如鸡蛋一般大的龟头直戳戳地顶着他的嘴唇,让他躲都来不及躲。
楚愉知道躲不了,眼里的泪流得愈发凶猛,他已经身心俱疲,却还要被哥哥拉到床上操弄。
柔软的口腔被楚越的鸡巴撑开,亮晶晶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到鸡巴上,楚越看着这副淫靡的景象,鸡巴又胀大几分,“骚愉儿,这么会含鸡巴,以后哥哥天天给你吃。”
楚越的话就像一把利刃穿透楚愉的那点可怜的自尊,他也不想变成男人口中那副骚浪的模样,可是他没有力气反抗,也不敢去反抗
硬热的鸡巴再次回到肉穴里,“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龟头每次都能顶到楚愉穴里的骚点,次次都要在上面狠狠顶一下再退出去,一阵阵酥酥麻麻的席卷全身,“呜呜哥哥轻点”楚愉浑身颤抖,四肢无力地瘫在床上,随着楚越的动作晃动。
小小的肉穴被撑大,穴口又麻又热,又痛又麻的感觉中还掺杂着丝丝快感,楚愉眼泪和口水混到一起流到身下的被子上。
胸前艳色的肚兜被粗喘着的楚越扯了下去,露出楚愉的小奶子和白嫩的小肚子,那里很软,像棉花团子,楚越稍微用点力就会在上面留下痕迹。
下面的动作还在继续着,楚愉一时大脑空白想不起任何东西,最后无力地垂着双臂,双手虚虚地拢着身下的床单,嘴里发出被顶撞的破碎的呻吟,“嗯呜”
木制的大床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着,发出难听的响声,混着楚愉虚弱的呻吟声传到了屋外,一丝不落地都进到了云霜的耳朵里。
听着自己孩子痛苦的呻吟,云霜心痛地蹲在地上,死死捂住嘴不敢泄露出一丝一毫的哭声。
等到屋里的动静停下,他才踉跄着跑去了大少爷的院子。
云霜一路跌跌撞撞跑到楚凌房门口,却被门口的小厮拦下,说大少爷有要事在身,不便见人。
房内传出交谈声,云霜一听便知是有生意在谈,他们一谈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云霜手足无措,饶是他心里焦急万分,可是没有楚凌出面,他哪敢从楚越手中救出楚愉。
楚愉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外面急得来回走动,不知道等了多久,里面的声音才停下,很快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公子,云霜不认识那人,微微欠身行了个礼。
那公子看了云霜一眼,眼神不明地瞟了楚凌一眼,得到一记眼刀后乖乖闭上嘴,然后快速离开了。
“小妈来找我何事?”楚凌转身进了屋里,他知道云霜会跟进来,他也知道云霜肯定是为了楚愉的事才来找他。
但是小妈可怜哀求他的样子真的是让他
云霜紧跟着楚凌进到屋子里,一进去就跪倒在楚凌脚边,不知何时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大少爷愉儿不要让二少爷欺负愉儿了求你”他哭求着,柔软的声音一声声传入楚凌的耳朵里。
今日云霜来得匆忙,身上只穿了一件棉袍,这衣服还是前些日子楚凌操完他发现小妈的衣服被自己撕烂,没办法再穿,吩咐人送来的。
料子是普通的布料,不甚名贵,甚至有些糙,领口和袖口处常常磨得云霜难受,白皙的皮肤上总是有红红的印子,不过云霜不在意,他的心思早已全都放在了楚愉身上。
云霜不知道的是,楚凌的目光却是一直在他身上。
“小妈说的什么话,难道二弟又欺负愉儿了?”楚凌明知故问。
其实弟弟的事他早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是他不想跟他计较罢了,偶尔提点几句,不让他玩得太过,也好让小妈多来找他几次。
楚凌坐在桌旁,一只手有意无意地轻叩着桌面,云霜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