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哥哥(2 / 4)
在黑暗。
学长的腰很细,皮肤也很白,戴着防蓝光的黑框眼镜,比许哲颜矮上半个脑袋,被抱到书桌上坐着。许哲颜双手撑在他两侧,将他圈进怀里,微弯着腰亲吻他。
亲够了学长从桌上下来,跪地上隔着许哲颜的裤子舔吻他鼓胀的下体,许哲颜受不了隔靴搔痒,叫他拿出来。
学长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了,他熟练的解开皮带,用嘴褪下内裤,粗大的阳具蹦了出来。肉棒又长又粗,他费了很大劲也吞不下整根。许哲颜的脚踩在他两腿之间挑逗他的下体,两只手按他的脑袋,使他更深入的吞吐。
许哲颜叹了口气,射进他嘴里。学长脸和耳朵因为缺氧而变得红红的。许哲颜居高临下的看着学长像只小狗般乖巧的向他邀赏似的展示舌头上的精液,许哲颜摸了一把他蓬松的头发,说真乖,我的东西要全部吃进去,一滴都不能留下。
两人脱掉汗湿的衣服,学长用嘴给他戴上小孩嗝屁套,许哲颜把他拖到床上,连扩张都没做,借着小孩嗝屁套上面的润滑直驱而入。害的学长惊呼一声,忙喊疼,要裂开了。哭着求他轻点。
许哲颜压在他身上,边抽插欺负他,边舔吻他的唇,单手摘掉了碍事的边框眼镜,在他洁净的身体留下一串串吻痕。他直起身,拔出肉棒,让学长翻了个面,使他腰沉下去,屁股翘起来,再次进入。
房间里只剩下抽插的噗呲水声,粗壮的喘息声和学长求饶声。
小许哲诚双手捂着嘴,坐在地上,红了耳根和脖子,他还这么小,甚至连a片都没看过,就先看了好哥哥的g片了。
……
许哲诚给妈回了电话,说他身体有点不舒服,随便吃点,晚上就不回家吃饭了。妈很担心,话筒里嘈杂的人声逐渐安静,妈应该是跑到没人的地方,有些话不敢当着外人面说。
她焦急的问他是不是许哲颜那混球又欺负你了,许哲诚有些好笑,把重点放在“又”字上,随便敷衍了妈两句,撂了电话。
第二天一大早许哲诚打车来许哲颜的公寓,下车后把昨天连同今天的打车费一起发给财务姐姐。
许哲诚的工作是每天早上接老板上班,带老板跑各种酒局饭局,最后送老板回公寓。老板什么时候下班,他才能下班。这还不包括半夜送小孩嗝屁套,送药,送日用品。
有回凌晨两点多,许哲诚睡得好好的,正梦到以前大学里结识的一个小贱货跪地上伸舌头给他舔。阀门将松,小贱货猛然收紧牙关,把他鸡鸡咬断半截,鲜血横流,小贱货吐掉嘴里另外那半截,嘟囔着“剪断你们的连接,剪断你们的连接。”
四周空间扭曲,伦理片变惊悚恐怖悬疑片,吓得他“握草”一声惊醒,大汗淋漓。
恢复听觉,手机铃声刚好唱到:“剪断你们的连接,剪断你们的连接。”
还以为是啥事儿,原来是叫他去买牙签,要快,立刻马上,十万火急,送不到明天别来上班的那种。他处于待机状态,听到“别来上班”四个字,来不及想这傻逼闹哪出,从床上窜起来套上裤子就出门,开车好不容易找到个24小时便利店,付了款又急匆匆的开往公寓。
关键那保安也傻逼,这时候突然尽职尽责,横在门口不让他进去。大半夜送个破牙签已经害他觉得自己有够傻逼的了,要是送进不去就更傻逼了。他气的狂打电话轰炸,许哲颜带着刚睡醒的腔调说话,似乎才想起好像确实叫许哲诚买牙签来着。
他说梦到塞牙塞得睡不着,现在没事了,让他回去。
操他妈的许哲颜塞牙的时候顺带把脑子也塞上了吧,他需要的是牙签吗,他需要的是地钻把他妈的脑子打打通。
许哲诚坐在大门口的花坛上,右手夹着烟搭在膝盖,左手握着手机贴到耳边。许哲颜其实跟保安说一声许哲诚就能马上上楼找他,但许哲颜不知道是什么毛病,从来不让他去公寓门口等,许哲诚到现在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哪栋楼的住户。
果然不接电话,许哲诚吐了口烟,看着烟雾在空中流转,扩散。地上一堆烟蒂,保安实在看不下去,嫌弃的跟赶流浪狗一样让他滚到一边抽。
许哲诚早就见怪不怪,插兜吹着口哨走了两步,背靠铁栅栏又点了一根。等了大概半小时,远处保安接了个电话,低头哈腰的,挂断以后笑嘻嘻的朝许哲诚这边走过来。
他对许哲诚说,许先生让你上楼等。说了一个单元位置,给他开了门,放他进去。
许哲诚觉得不对劲,今天怎么转性了,居然让他上楼。
按保安给的位置,许哲诚很快找到门口,门是开着的,他有些犹豫但还是进去了。入目便是一片狼藉,要不是许哲颜给保安打招呼让他上来,他都差点以为这里进过贼。
公寓很大,脱掉的衣物从门口延伸至卧室,门口附近是一些衬衫啊裤子皮带什么的,卧室附近则是内裤袜子什么的。看来昨天许哲颜回本家吃了饭,又在公寓里大战一场,战损极其严重。
皮质沙发、走廊、阳台、窗帘无一幸免。
浴室水声停了,里面走出一个人,林潜用白色毛巾擦滴水的碎发,若无其事的扫了一眼呆呆站在门口的许哲诚。
朝里屋喊:“哲颜,你的司机来了。”
里屋传来的声音很小:“你可以走了,让他进来。”
林潜捡起地上掉落的衣物穿好,经过许哲诚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进去吧。
许哲诚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乖巧的像等待挨训的学生。敲敲卧室的门,走进去。许哲颜穿了条内裤,披着西装外套,背对他,眺望远处景色,抿了口红酒才转身。他视线犀利的瞥过许哲诚受伤的那只手,感受到灼热的目光,许哲诚眼神躲闪,警惕的将那只手藏到背后。
“我以为你是装病呢,想不到是真病了。”许哲颜又扫了眼藏起来的手,“看起来还病得不轻。”
许哲颜这句话意有所指,好似许哲诚对他的感情跟这只手一样必须要遮起来,见不得光,只要他不捅破这层窗户纸,许哲颜仍旧可以假装不知道,扮演好哥哥的角色。
“你如果不去公司,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你难道不好奇爸给你升职的事?”
许哲诚踏出去的脚顿了顿,又收回来:“真的?”
许哲颜挑挑眉:“你觉得呢?”
许哲诚一时不知回什么,愣了一会儿。
许哲颜是后爸和原配生的孩子,后爸和原配感情好不好他不知道。反正许哲诚他妈妈是过街老鼠人见人打的小三,原配还没死之前他妈就在后爸已婚的情况下怀了许哲诚,原配死后他妈才有机可乘。
换谁都会痛恨破坏家庭的那方吧,许哲诚没寄希望他能给自己好脸色,更也没渴望从家里继承财产。可许哲颜总当他是眼中钉,时刻警惕他背后搞鬼争夺遗产。
许哲颜见许哲诚语塞,轻蔑的翘起嘴角,这正是他想要的,哪怕许哲诚什么都没做,但他就是要许哲诚因为他妈干的事对他愧疚一辈子。
他嗤笑:“我前两天陪他喝茶的时候爸是提了一句。”许哲颜缓缓靠近,“但你知道他老人家糊涂做不了决定,不管是公司还是家里都是我说了算。他叮嘱我照顾你,我给你司机的职位已经算是很给你面子了。”
许哲诚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他的眼睛如同兽类匍匐在草丛里观察猎物的举动,扑捉到破绽时立即扑过来咬断它的脖子一般灼热。
“那你想怎么样?”许哲诚初生牛犊不怕虎,眼神丝毫不畏惧,与对上他的眼。
许哲颜将他逼到背靠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