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谁疯了(掰开湿B邀看湿X/被刀片刮阴毛又被假阳到c吹)(9 / 12)
因为自慰而变得颜色更深,因为你而自慰。
岑寂彻底被溺毙了,眼神空洞,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对着面前的那面镜子,张开了腿,掰开了屄。
镜子似乎也在嘲笑他,清清楚楚地印照出他的淫态。
岑寂大张着双腿,看着镜子里的他。
腿根印着一个奴纹,一般来说会在肩膀或者后背,但是因为他的反抗,为了羞辱他,他们给他印在腿根,每一次被掰开腿,都会被人恶意地审视一番,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阴户的毛已经被剃光了,嫩白的肉丘已经变红了,簇拥着两片紫黑的阴唇,因为勃发的欲望,两片小阴唇已经充血膨胀,大剌剌地暴露在外了,水淋淋的一片,阴蒂也勃起了,圆圆的一颗缀在左右小阴唇的交接处,上面的肉根直直地挺立着。
真丑啊,他真丑。
可,染秋,这里会因为你,而变得颜色更深呢。
因为你一个人而变颜色,好不好,若是嫌丑,也可以割掉,好不好?
岑寂勾起唇无声地大笑着,近乎温柔地摸过他的两片阴唇,轻轻地上下拨弄着,阵阵瘙痒从那处一直传递到小腹,在身体里蔓延着。
染秋,你看,你救回了一个淫贱的婊子呢。
染秋,我当你一个人的母狗,当你一个人的婊子,好不好?
岑寂如是想着,向两边扯动着阴唇,软肉被扯开,内里看得更清楚了,小口处微微翕动着,吐出一股一股的水液。
岑寂用手粘了些水液,在阴道口和阴蒂间上下滑动着,若有若无的快感刺激着他,在他的小腹里游走着、冲撞着,全身都瘙痒难耐了起来,体温也升高了,脸潮红一片,一些黑发粘在脸上。
岑寂看着境内的自己,觉得自己像个被欲望折磨得丧失理智的婊子,掌心贴着蒂珠,按了下去,然后打着转,揉了起来,爽得他的头皮都发麻了。
染秋,他们作践我的时候,我从来不叫,我只叫给你一个人听,好不好?
“哈啊……染秋,呜,染秋……”岑寂的腰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扭动着,一边扭,一边叫着她的名字,每叫一声,都似乎得到了一丝慰藉。
温热的水液慢慢从小口里流出来,漫过会阴,流经雪白饱满的臀部,划过肉感柔软的大腿,来到冰冷的浴室地板,水液顿时被冰得失去了流动的生命力,僵硬地堆积在岑寂臀丘下的一小处地方。
“染秋,唔嗯……染秋……我是你的婊子,啊……嗯……我是,我是你一个人,一个人的母狗……”
镜子里的双性人似乎也不愿面对这样的画面,闭着双目,仰头张着嘴,婉转的叫春声在冰冷的浴室里撞击着,像找不到出路的困兽,而窗外透进来的那缕阳光,此时正在他颤抖的睫毛上摇曳。
岑寂一只手抱着染秋的衣服揉胸,一只手在下面拨弄着可怜的蕊珠,敏感的身体不堪揉弄,很快他的腹部连带着下身开始痉挛了起来,穴口一阵跟随一阵地缓慢收缩着,精液射了出来,乳孔都打开了,溢出了奶,打湿了医用纱布辅料又打湿了染秋的睡衣。
欲望得到释放后,是无尽的空虚和落寞。
岑寂看着手里被奶粘湿的衣物,看着被弄脏的地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埋首蹭着染秋的睡衣,又无声地哭了。
他好恶心,他好脏,她救了他,他却叫着她的名字自慰。
可以算得上是忘恩负义和恩将仇报了。
忘恩负义。
恩将仇报。
岑寂猛然睁大开眼,死命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红唇勾起,绽出一个笑。
是啊,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他想,他好想,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像蛇一样缠住她,而后亵渎她,弄脏她。
他想用他那口水淋淋的屄蹭她,一处接一处地蹭过,在她身上高潮喷水,把她弄得脏兮兮的,全是他的味道。
甚至是她下面的那个地方,他也想贴着蹭一蹭,让那里的软肉留下属于他的水痕,让宣纸一样的脸因他染成霞样的红,或者掰开她的腿,以口唇侍候,喷他一脸的水,让他的嘴里,鼻腔里全是她的气息……
那,如果她难过了,怎么办,如果她害怕了,怎么办,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岑寂深深吸了口气,压下了疯狂的念头。
还是做个像他母亲的女人吧,照顾她,陪着她。
上胸围和下胸围相差17,d杯啊。
染秋想着那尺寸,指尖无意间触碰的感觉,那双温柔到仿佛能包容一切的眼睛也随之浮现在她脑海里,眼里晃动的水色,眼周的薄红……
真漂亮啊。
染秋用手轻轻冰了冰泛热的脸,走进了一家内衣内裤专卖店。
“您好,请问您要购置些什么?”
“请问,有d罩杯的内衣吗”
还没等导购出声,染秋就连声解释了起来,“是买给朋友的。”
明明穿着厚衣服也看不出什么,但她就是忍不住解释出口了,然后有些尴尬地站在了原地。
导购小姐姐朝她露出了一个完美的职业微笑,引着她继续往店里走,“您这边请。”
染秋看着琳琅满目的内衣,简直要眼花了。
“这款内衣是最近来的新货,蕾丝网纱杯面,四排三扣,舒适透气还防凸点,您要不要考虑考虑。”
草绿色,好清新的颜色,岑寂长得白,肯定很适合“她”。
染秋拿着那块轻薄的布料左看右看,浮想联翩,用手冰了冰发热的脸,道了声谢,拿了两套同色系的内衣裤就去结账了。
刚一出商店门,一阵凌厉的冬风就朝着她刮了过去,南风的冬风,又冷又湿,直往人骨缝里钻。
好冷。
染秋打了冷颤,头脑里不自觉浮现出岑寂穿着一件单薄睡衣的模样,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家卖袄子的商店门口。
“您好,欢迎光临。”
意识到自己走到了哪里,染秋连连退行了几步。
“她”甚至是一个无法马上交租的租客,自己刚贷款买完房子,现在手里也不剩多少钱,确定还要把钱花在“她”身上吗?
风一吹,染秋又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热度从脖颈处网上窜了窜,同时窜进来的还有岑寂笑眼盈盈的模样,浅色的眼瞳里淬染着柔和的霞光,挥之不去。
好温柔。
真的好温柔。
连自己的妈妈都没对自己那么笑过。
想到母亲,染秋不自觉抽了抽鼻子,下意识捂着耳朵,然后蹲了下去。
声音却不绝于耳:
“小赔钱货,有多远滚多远!”
“快滚,滚得远远的,老娘才不用你来看!”
连人带钱带物都被扔了出去,仿佛是见了什么垃圾。
但自己好像,好像就是垃圾,母亲被迫结婚,她那个男人遗留下的垃圾,是她母亲的耻辱,是她母亲被困在那个小村庄的证明。
她的母亲恨她,她从小就知道,连她的妈妈也恨她,她是没人要的垃圾。
染秋突然觉得很无助,站在大街上,有些茫然,什么都忘了,一阵一阵的风刮着,内心的火光似乎都快熄灭了,甚至产生了就这么被风冻死也好的想法,冻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记得对你内在的小孩说,‘我很高兴你能来到这个世界上’,‘你不需要完美,我一样爱你并保护你’,‘我总是很高兴见到你’……”
是吗?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