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盲症患者x心理医师_2 蒙眼TX(1 / 7)
再醒来时,她已经不在出租车上了。
双手被冰冷的金属扣在头顶,眼前蒙着的黑布让她什麽也看不到。
她用力扯了扯手腕。束缚纹风不动,只有铁链叮叮咚咚的碰撞声传入耳中。
“为什麽绑架我?你的目的是什麽?”
无法判断绑匪人究竟在不在附近,她只好尽可能地提高声音。
“我没有看见你的脸。你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只要你放我走,今天的事情就当作没发生过。”
“哼。”
身旁响起一阵低低的笑声,距离比想像中还要近。
带茧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颚,温热的吐息呵在颈侧。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还真大度呢。”
他的声音透出一丝慵懒的笑意,好似掠食者戏弄着不幸落入陷阱的猎物。
“不过我不缺钱,我比较缺女人。尤其是像小姐你这样漂亮的处女。”
腹部传来一股凉意。堆在腰间的t恤下摆被向上推高。
身体一点一点暴露在空气中。她内心警铃大作,大脑飞速运转,试图从他的字里行间寻找任何可能脱身的机会。
“我我不…我不是…”
“不是处女?”
男人伏在她胸口轻笑,低沉的嗓音震着她的耳膜。
“没关系。我也不是有洁癖的人。”
内衣的扣环从身後被挑开,胸前的软肉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
温热的唇舌覆上来含住乳尖,粗糙的舌头舔弄挤压着敏感的蓓蕾。
陌生的恐惧让令她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她拼命挣扎。奈何双手被铐在头顶动弹不得,一年前在车祸中瘫痪的下肢也几乎起不了什麽作用。
宽松的运动服连同底裤在苍白无力的反抗中被一把拽下。胸前的舔舐沿着腰腹缓缓下移,在小巧的肚脐眼逗留一阵,最後停在两腿之间微微突起的小丘。
湿热的舌头在两瓣花唇间描摹。她吓得绷紧双腿,却无法阻止男人的侵犯。
“呃嗯!”
原本只是在穴口徘徊的舌尖忽然无预警地向内顶入。她忍不住张口尖叫,从口中溢出的声音却软的不成调。
软韧的舌尖在甬道内搅动,模拟性交的行为时浅时深地抽插。
青涩的花径在反覆的舔弄刺激下开始分泌出潺潺水液,逐渐变的软嫩湿滑。
半透明的汁水向外流淌,有些被男人啧啧有声地吮吸着卷入口中,剩余来不及接住的则沿着白皙的阴阜向下滑落,在身下的床单染出一朵水花。
私处愈来愈响的水声快要将她逼疯。她咬着下唇,紧闭双眼,缚在头顶的两手死死捏成拳头,指甲几乎要将掌心戳出血来。
不知过了多久,在甬道内肆虐的舌头才终於从体内撤出。
还来不及喘口气,自薄皮间微微挺起的阴蒂就被温热的唇舌包覆住,以不同於方才的孟浪的温柔动作撩拨吸吮。
灼烫的吐息打在穴口,男人的舌尖绕着小巧的花珠拨弄,犬齿尖端抵着软肉磨蹭,而後在她毫无防备之际,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啊啊啊!”
她不受控制地放声尖叫,身体抽搐着颤栗,雪白的颈部向後仰起。
大脑彷佛有道电流通过。失禁的感觉席卷下腹,彷佛有什麽奔涌而出。
“呼,潮吹了呢。”
她听见男人笑着说了什麽,却已经无法思考其中的意涵。
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传入耳中,紧接着是皮带金属扣环被解开的声音。
当她意识到这一切意味着什麽,事情已经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脱力的双腿被轻而易举地向两侧拉开,交叠着按到胸口。
腰部被固定住,下身抵上一根直挺挺的棒状物。
“不…不…”
灼烫的性器贴着湿漉漉的阴唇蹭了几下,硕大的龟头撑开穴口,就着甬道里的水液润滑,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不要…求求你…”
未曾有人造访过的幽径被缓慢但强硬地拓开。甬道在疼痛和心理的强烈抵触下反射性收缩,试图将闯入的异物排拒在外。
“你太紧张了。放松。”
她疼的厉害,性器被她紧紧绞在体内的男人也同样不好受。
他放柔声音哄她,腾出一只手探至两人下身交合处揉按阴蒂,试图让逐渐乾涸的甬道重新分泌汁水。但在她的抗拒之下,效果显然微乎其微。
下身撕裂一样的痛楚令她冷汗直流,却依旧固执地不肯如他所说那样张开身体。
放松?放松干什麽?放松好方便他强暴她?
嘴里嚐到一丝血腥味。乾涩的唇瓣被她自己生生咬出了血。
俯身在她上方的男人叹了一口气,伸出两只手指撬开她紧闭的牙关。
“别咬了。我这就出去。”
她看不见此刻对方脸上的表情,却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一丝妥协。
於是,当他用相同的语气要求她放松身体,好让他能够完成动作时,她照做了。
当男人从她体内抽身,她一瞬间以为能够逃过一劫。
然而下一秒,重新撞回甬道的性器却打破了这可笑的幻想。
男人重重挺腰,趁着她一时松懈,一鼓作气地将性器顶进她身体深处。
“呃啊!”
结缔组织被撕裂的痛楚传遍全身。但比起身体上的疼痛,真正令她难以忍受的是内心的绝望。
她怎麽能够期望一个强暴犯会因为她的哀求而保有一丝良知?
“…怎麽哭了?”
“…是我弄痛你了吗?…抱歉…不是故意要让你这麽难受的。”
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男人一边道歉一边怜惜地亲吻她的耳珠,湿热的舌头时不时舔舐耳廓,像交配中的雄兽安抚着受惊吓的伴侣。
“…忍一忍,嗯?乖,一会就舒服了。”
耳畔的温柔的呢喃好似情人在床榻间的私语。但他们甚至不是恋人,只是这桩罪刑的加害者与受害者。
脸上的泪痕随着时间流逝乾涸,下身在反覆的疼痛中逐渐麻木。
即便这场性爱对她而言只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身体的保护机制却迫使花径不得不在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中分泌出水液。
这样的反应似乎很好的取悦了男人。
他抽出性器,将她的身体翻过来,摁着她的腰将臀部托高,改成从後方进入她。
逐渐紊乱的吐息喷洒在她背上,尖锐的犬齿像是要咬进她的肩膀,每一次进出都比起前一下要来的更快更狠。
最後,他重重捣弄了数十下,闷哼一声,在她身体深处释放。
…终於…结束了吗?
她的脸陷进冰凉的床单。除了盼望这场暴行能够早点停止,浑浑噩噩的大脑已再无其他念想。
然而,射精後依旧生龙活虎地在体内抽动的性器让她绝望地意识到,男人并不打算这麽轻易放过她。
她被翻来覆去地反覆操干,中途短暂昏过去一次,然後又从昏迷中被操醒。
咬啮、撞击、低吼。噩梦彷佛永无止境。
当男人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抱着她离开床舖,她已经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气,像个洋娃娃一样软绵绵地任他摆布。
她被放进浴缸里,身侧传来拧开水龙头的声响。
哗啦哗啦。温热的水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