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盲症患者x心理医师_11 窥伺(2 / 3)
她後背的精实胸膛还带着热水的温度。
身下,高温的棒状物直挺挺抵上臀缝。异样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感受到她的异状,夏油杰向後抽身,安抚性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没事了。睡吧。”
她的身体被用棉被仔细捂住,身後传来男人翻身下床窸窸窣窣的动静。
继上星期五之後,近一个礼拜以来都是这样。
夏油杰不会强迫她。每次碰上这种状况都是自己到浴室冲冷水解决。
“…杰…”
她翻过身,在床沿抓住他浴衣的一角。
男人顺着她的动作垂下眼睛看她。金棕色瞳孔在柔和的夜灯下流动着玳瑁一样的光。
“没关系。你不需要勉强自己。”他温声说道。
回望进他的双眼,她轻咬下唇,感觉脸颊有些发烫。
“…没有勉强。我…我想要杰。”
掀开身上的被子坐起来,她仰着头,用笨拙的动作生涩地亲吻他的嘴唇。
夏油杰伸手捧住她的後脑勺往他自己的方向摁,反客为主地将舌头渡进她嘴里。
她被轻轻推回床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将睡裙钮扣一颗颗挑开。
落在唇上的吻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下移,划过锁骨,最後在胸前的一抹嫣红上逗留。
“…杰。等一下…可不可以…轻一些…”
男人从她胸口抬起脸,琥珀棕的眼眸神情温柔。
“还疼吗?”
她摇头。
疼倒是不会,但害怕是真的。
别看夏油杰平时温温和和,很好说话的样子,到了床上却是货真价实的凶猛肉食系。
周五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有的到现在还没消。
男人用手指抚摸她的脸颊,轻声笑了起来,含着她乳尖的薄唇再次转移阵地。
灵活的舌头如游蛇般沿着腰腹下滑,来到肚脐眼,却依旧没有停止向下的动作。
查觉到他的意图,她急忙撑起上半身,试图推开他埋首於自己双腿间的脑袋。
“呜…杰…不…不行!…脏!”
腿根被握着向两侧分得更开。夏油杰慢条斯理地亲吻着大腿内侧的软肉。
“不脏。乾净的。”他笑着说道。
“嗯…哈啊…嗯啊…”
她披散着头发仰躺在床上,目光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嘴里断断续续地轻声呻吟。
身下舔吮水液的啧啧声让她的身体泛起羞涩的淡粉。
“喜欢吗?”
男人自她腿间抬头,嘴唇上晶亮晶亮的,全是她动情流出的爱液。
“…嗯哈…喜…喜欢…”
她低声呜咽,支支吾吾地承认。脸颊愈来愈烫,几乎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阴蒂被温热唇舌包裹住,轻轻一舔就能引起一阵战栗。
“呜…要去了…呜嗯…杰…杰…杰…啊啊啊!”
粗糙的舌面重重辗压花蒂,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
她仰头哭叫,蜷曲起来的手指将身旁的床单揉的皱巴巴,喊着他的名字达到高潮。
“舒服?”
夏油杰俯身过来,双手撑在她头部两侧,手指温柔地拂开她面前的碎发。
她双眼氤氲着雾气说不出话,只能泪眼蒙胧地点头。
男人笑了笑,好看的眉眼间透着宠溺。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大掌包裹住她死死抓着床单颤抖个不停的手,与她十指交握,挺腰将滚烫的性器缓缓送进她体内。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不出意外地立即感受到来自腰背的强烈抗议,酸痛程度大概只比来月经时好那麽一点。
她从床上下来,迈着有些颤巍巍的脚步走进浴室洗漱。
站在镜子前刷牙,她望着脖子和锁骨间怵目惊心的红痕,无声叹了一口气。
今天大概又只能穿高领衫出门了。
“病患血氧浓度降至百分之六十!”
“需要进行人工插管。准备好器械,确保病患呼吸道顺畅!”
“插管完成。设置呼吸机参数,准备立即开始通气!”
她站在病房里。身穿淡绿色制服的医护人员彷佛忙碌的蚁群,从她身旁进进出出,推来各种不知名的复杂金属仪器。
周围的人声很杂乱,糊在一起成为一片毫无意义的背景音。她什麽也听不清,只有运转中的心电图机发出的滴滴声在耳边格外清晰。
病床上,少年包裹在病号服里的削瘦身驱看起来比平时更加脆弱。
食指粗的塑胶管顺着喉管插入,薄薄的皮肤下方隐约透出淡青色突起,衬着少年苍白纤细的颈部显得格外狰狞。
“病患出现呼吸衰竭并发的心室颤动现象。准备去颤器。”
“清洁病患胸口。所有人员向後净空!”
电流导通的滋滋声一遍又一遍地接连响起。少年暴露在灯光下的胸口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身体随着每一次电击抽搐颤动。
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皮肉烧焦气味令她喉头泛酸,胃部抽搐着生出反胃感。
“别看。我们到外面去等。”
恍然间,熟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一双手坚定而温柔地扶住她的肩膀,带着她朝门口的方向移动。
“……”
她低着头,沉默地坐在病房门前的塑胶椅上。
夏油杰从一旁递给她一只保温杯,但被她摇头拒绝。
男人似乎刚结束值班,神色看上去有些疲惫,身上的大白挂也还没换下。
“……”
空气中的死寂比消毒水浓烈的气味更加令人感到窒息。
墙上电子挂钟的红色数字不停闪动。她坐立难安,指甲戳进甲床里抠出血了也没发现。不知过了多久,才终於等到同样倦容满面的家入硝子从病房里出来。
“状况稳定下来了。不过保险起见,我们会通知重症监护室,请他们暂时接手。”
“这次还好发现的即时,不然…”
看见她泛着血丝的双眼,家入硝子硬生生地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
“我可以进去看他吗?”她问。
女医师默不作声,从口袋里掏出门禁卡递给她。
“……”
自动门在她身後关上。
病房内的医护人员都已经散去,房间里恢复成和往常一样的寂静。
病床旁的立灯依旧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她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暖黄色的灯光下,静静望着躺在白色床单上的少年。
那具裹在浅色院服里的身躯看起来好小好苍白,像随手一折就会断裂的树枝。
如果没有发生那起车祸,他现在已经是要上大学的年龄了吧。
她垂下眼睛,看着凝结在指甲缝里的暗红色血痂,不由自主地想起某一次催眠结束後,她和夏油杰之间的对话:
「如果真的想起肇事车辆的细节,接下来你打算怎麽做?」
「把证据交给警方调查。」
「我想也是。但要是警察不愿意采信你的说法。你可以做到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继续回去过原本的生活吗?」
“……”
…不。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如果这种事真的发生了,我发誓一定会亲自用这双手,让害你变成这样的人付出代价。
接下来连着几天晚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