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盲症患者x心理医师_20 完结_BE上 道具憋尿失(2 / 3)
“…不要…不要!求你了!求你…嗯呃!”
男人不理会她的哀求,自顾自地向前顶腰。
花径完全被填满。她咿咿呀呀地尖叫着哭得更凶。蒙在眼睛上的黑布都快要兜不住她落下的眼泪。
单手扶住她的腰,另一手伸到前方。男人攒着她的右乳把玩,指尖恶趣味地捏起被欺负到充血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掐弄。
由於担心异物被撞进子宫,本就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变得更不禁肏。
即便夏油杰没有将性器完全插入,抽插的速度也不快,甚至可以称得上慢条斯理,她仍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哆嗦着身体攀上顶峰。
“…不…哈嗯…呜啊!”
伴随她突然拔高的叫声,一股温热的液体自甬道内喷出,淋在龟头上。
至此,男人也不再忍耐,闷哼一声松开精关,性器抽动着在她体内射出大股浓精。
“…哈啊…哈啊…”
全身还处在潮喷後的痉挛状态。她无力地趴在床上,双目失焦,半张着嘴喘气。
男人捏住电线,从高潮後绞紧的蜜穴中扯出半透明的粉色跳蛋。精水和爱液的混合物也顺势跟着流出来,沾在白皙光洁的阴阜上。
折磨从来不会轻易结束。她被重新自床褥间捞起来,腿心敞开,面对面地跨坐在男人腿上。
男人双手把住她两侧大腿根,拉她向前,昂扬的分身再次顶入湿软的穴口,一鼓作气挺进最深处。
“…嗯哈…”
筋疲力竭,连到了嘴边的哭喊都变成有气无力的闷哼。
她全身瘫软,彷佛一个没有意识的玩具娃娃,被男人用大掌扣着腰摁在怀里抽插,胸前两团柔腻随着他挺身的动作起伏摇晃,荡出淫靡的雪白乳波。
与她衣不蔽体的狼狈模样不同,夏油杰衣着整齐,除了气息稍微有些紊乱,根本看不出他身下正在进行何等的荒唐事。
“舒服了?嗯?”
男人怜爱地伸手轻抚她失神的脸,用指尖抹去自粉润唇瓣间溢出的晶莹唾液。
望进那双因情慾蒙上一层水雾的灰色眼瞳,他笑了笑,抱着她从床上起身。
臀部被托着抬到半空中,绵软无力的双腿因为二人的身高差距根本构不着地面。
她双脚悬空,软软地搭在男人精实的腰部两侧。像个大型挂件一样,被深埋在花径中的肉刃狠狠钉在对方身上。
受到重力作用,这样的体位使得本就尺寸惊人的性器入得更深,轻而易举地顶到宫口。
夏油杰每向前走一步,抵在胞宫处的龟头都会重重压迫闭合的肉环,强行逼迫那处少被造访的秘境为他绽放。
“…不…哈啊…太深了…会坏掉…呜…”
她被操的已经无法好好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下身像坏掉的水阀一样不停向外淌水,随着两人的移动在木质地板上留下一行令人羞耻的水痕。
男人将她抱进浴室,抵在淋浴间的雾面玻璃隔板上。
身後磨砂玻璃冰冷粗糙的表面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先前喝下去的水已经被储存进膀胱,在男人高强度的抽插动作下,产生出教人难以忽视的酸胀感。
“…不要做了…想上厕所…”
虚软推拒着胸口的手臂被夏油杰刻意忽视。
“…停下来!呜…好胀…难受…”
愈发明显的尿意憋得她两颊通红,就连语气都染上几分可怜的哭音,像只被人欺负惨了的小兽。
男人看着她窘迫的模样,抬手摸了摸她泛着酡红的双颊,凑到她耳边低声哄诱:
“难受吗?忍不住的话,就这样直接尿出来好不好?”
即便用上疑问句,但事实上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她拒绝的机会。
夏油杰腾出一只手将她胡乱挥抓的双手拉举过头,往後方冰冷的玻璃上摁。在甬道内进出的性器大开大合地顶着敏感点狠命冲撞。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脑中维系着理智的那根弦终於崩裂。
她用沙哑的嗓子哭喊出声,从崩溃的边缘重重跌落。下身淅沥淅沥地喷出一股不同於爱液的淡黄色水柱。
“…呜…呜呜呜…”
水液打在磁砖地面的声音回荡在浴室墙壁之间。失禁的难堪让她羞愧到哭了出来,身体在男人怀里抗拒地胡乱扭动。
夏油杰稳稳地将她禁锢在胸前,亲吻着她附上一层薄汗的额角,挺腰将性器送进花径深处後松了精关,将积攒的白浊尽数射进她被操开的子宫。
後来他们又做了很多次。
当他最後一次在她体内发泄出来,她的下腹已经微微鼓出一个弧度。过量的精液从注满液体的子宫流出,混着阴道里的淫水滴滴答答地向外淌落。
事後,她躺在浴缸里,麻木地任由男人清理她的身体。灰色眼瞳中毫无生机,彷佛严冬里万物凋敝後,被白雪覆盖的荒凉大地。
仰头望向被照明灯渲染成暖黄色的天花板,她心不在焉地瞪着投映在墙面上的光影发愣。
如果她没有打开那个抽屉,没有发现里面的变声器和监听她手机的录音档,事情会变成什麽样呢?
她会一直被欺骗下去,一辈子活在虚假「救赎」的美好幻象中。还是会在未来的某个时间点无意中发现真相,然後像现在一样被囚禁起来?
“……”
其实她很清楚,现在想的这些都毫无意义。
决定已经被做下。所有的路径早就收拢成一张网,将她束缚在其中无法逃离。
清洗结束後,夏油杰抱着她回到卧室,将她轻放在床铺上,然後拉过一旁的棉被替她盖好。
拉上被褥的手指并未马上离开,带着薄茧的指尖流连地描绘着她的嘴唇。
查觉出他的下一步动作,她闭上眼睛侧过头,将脸偏到一边,让温凉的唇瓣从颊边擦过。
“我恨你。”
“我知道。”
男人抬起头,向後抽身,语气平静到令人心底发寒。
“不过很可惜。等明天早上醒来,你什麽也不会记得。”
“你想做什麽?!”
她惊慌失措地睁开眼睛,视线恰好对上那对近在尺尺的琥珀色眼瞳。
夏油杰朝她温柔地笑着,伸手摀上她的双目。
“你累了。睡吧。明天事情都会好起来的。”
眼前的世界陷入一片漆黑。她彷佛漂浮在黑暗中,萦绕在耳畔的低语像是存在有某种魔力,令她无力反抗。
眼皮不受控制地逐渐沉重,四肢也像灌铅一样动弹不得。
任何挣扎都只是徒劳,她最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食物的气味唤醒的。
摇了摇像宿醉一样有些晕呼呼的脑袋,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她将身上散乱的睡裙拢好走向厨房。
站在炉台前的男人背对着她,一头长发用黑色发绳随意紮在脑後。宽松的棉质居家服外罩着格子花色的围裙,手里的锅铲熟练地在煎锅内翻动。
“杰?你今天不用去医院值班吗?”
男人闻声转过头,顺手将锅里的培根片和煎蛋分别盛进两只餐盘。
“别担心。我跟医院那边请过假了。”
他一手端着一只盘子来到餐桌前放下,而後抬起头,用那双好看的金棕色眼睛温柔地看向她,眼底透着一丝隐晦的担忧。
“你忘了吗?今天是我们交往一周年的纪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