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我没有Y纹了你摸摸(强吻TNRXc喷戒尺扇批)(1 / 24)
柳二虽然没有说话,却怎样也咽不下这口气。
柳神一族为后起之秀,到他这一辈也算家大业大。他更是自小没吃过什么亏,觉得失了面子,无论如何都得讨回来。
他蹲守了匪心好几天,但匪心不知是羞涩还是害怕,每天都跟着白涯,同去同归。
根本抓不住。
直到七天后的傍晚,白涯有事被支下山去,连同柳二一共六七个人,把匪心堵在了墙角。
匪心把怀里的古籍抱得很紧,惶恐地看着众人,小小声道:“你们想做什么。”
“做什么?”柳二大声道,“你师尊那天怎么对我的,我要在你身上讨回来!”
说罢,他从身后掏出一把戒尺。
匪心皱着眉,小幅度垂下:“我刚收拾好的。”
他主动承担书童的职务,每日下学后收拾好夫子桌才离开,也正是如此柳二才有机会抓到他。
在一帮人的逼威之下,他竟然还在纠结这种小事,柳二登时面上一热,觉得被看轻了。他右手举高戒尺,抡了个满圆,啪得带起一阵劲风扇在匪心侧臀上。
“啊——”匪心发出一阵尖叫,手里的书零零落落掉在地上。他揉着屁股,侧过身来,衣衫绷出一截纤细的腰肢。
他终于害怕,眼底瞬间潮湿,瞪大了眼睛看向众人。
“好疼。”
他轻轻说道。
人群里传出一声低骂,几个人动作不自然地离开了,还有人笑道:“你别给他扇爽了,魅兽要是发了情,我们这几个人都来上一轮,也不知够不够。”
匪心闻言,马上回答:“我没有魅根。我已经不是魅兽了。”
“搞笑。”柳二斜着嘴道,“你说不是就不是了?那世界上的魅兽全去掉淫纹,不就都能做人了?”
“真的。”匪心想,我和你们是一样的呀。
不要这样看着我。
所有人的眼神不知在何时变了味,空气中的温度缓慢升高,人群中传来一句“要不算了吧。”
柳二下颌绷得很紧,俯视着匪心,再一次举起了戒尺对准了他的脸。
就是这张脸在魅惑人心!
风声劲起,匪心抱住了头,缩成很小的一团钻向角落。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他停了一会,才慢慢睁开眼睛看去。
高大的人影挡住了阳光,在匪心眼中投下一个模糊的剪影,笼罩住角落,他莫名觉得安心。
瑄犴懒散地抓住了柳二仰到空中的戒尺,他今日穿了一身靛青的常服,没有配饰,也没束剑,整个人松散到了极致。
饶是这样,柳二抬头看他的瞬间,还是吓得连连后退。
龙族是远古以来的大族之一,权势滔天,说一不二。这位更是嚣张到了极点,传闻他十几岁结丹,百岁时便斩杀千年妖兽,继承龙王之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若不是被押着来学舍,他们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他。
瑄犴垂着眼,目光落在匪心脸上,轻飘飘道:“还不滚?”
柳二若干人连滚带爬地跑了。
“谢谢你。”匪心抽了抽鼻子,蹲下去就要把书捡起来,被扯住领子,压在墙上。
瑄犴比他整整高一个头,欺身上前,几乎是把匪心困在狭小的角落,动弹不得。
匪心深吸一口气,向上抬起眼睛。眼型是冷艳的睡风眼,却因为他的乖巧没有一点侵略性,湿漉漉的,像浅青丛林里的小鹿。
瑄犴盯着他眉间的红痣,思索了一会,要怎么欺负这只小魅兽,才能让他哭着喊着去和白涯告状,好把他赶下山去。
匪心乖乖地和他对视,脸颊变得越来越红,轻轻地咬着下嘴唇的软肉。
这个人看着不好相处,但是刚刚帮了他,是一个好人。
他想和他做朋友。
“我……”
“你没有魅根了?”
瑄犴措不及防开口。
匪心愣了愣,连忙道:“嗯嗯,小时候师尊便替我除去了,不仅没有魅根,也没有魅纹。”
瑄犴没讲话,沉默许久,直到匪心心里开始打鼓,他才慢悠悠地说:“给我看看。”
“这怎么看呀。”匪心有点着急,他怕他的朋友不信他,把他当成小骗子。
瑄犴莫名发笑,怎么看?还能怎么看。
抓着领子的手默默下移,从衣襟里探进去,指尖触碰到一片温热,又滑,又软。
“摸两下不就知道了。”
魅兽是极容易发情的魔兽,只要触碰到敏感的部分便会发红发热,背后的淫纹随之发出不同颜色的光。
越接近血色,越呈上等。
瑄犴几近粗暴地把手伸进去,扯开了胸前的衣襟,另一只手往后包住了一瓣软臀,下流地揉成不同的形状。
匪心张了张嘴,呼出一口热气。
“好,好吧,唔……轻一点”
常年修炼的手并不细腻,指腹上结满硬茧,捏住了两颗小巧的乳粒,打着圈揉搓起来,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胸口传上心头,淌进全身的血液里。
“哈”匪心冒出一声惊呼,马上闭上了嘴,两只眼睛滴溜溜望着瑄犴的脸。
极俊俏的一张脸,眉间带了几分不屑的懒散,眼眸漆黑,时常半阖着,傲慢得容不进任何人。
匪心的脸又红了红。
乳尖在指间快速挺立,瑄犴压着他的后腰贴近自己的胯部,顺手解了他的腰带,往下一扯,白皙的肩头瞬间暴露在寒冷的初春中。
匪心吓了一跳,急急地捂住向下掉的外衫。
他的脸红成个熟虾,低着头不敢看他,虚虚地问:“还要摸哪里呀?”
瑄犴笑道:“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看的到有没有淫纹呢?”
“那……那不要在外面。”
他抬起头,眼睛像浸润的琉璃:“好不好。”
瑄犴莫名停滞了一秒,半拽着他推开最近的门。一股油墨味扑面而来,成千上万本书整齐划一地排放在木柜之中。
他一手握拳,拽着那圈腰带,把衣衫凌乱的匪心推到在低矮的书桌上。
匪心痛呼了一声,还没适应屋里的黑暗,瑄犴曲下一条腿跪在地上就吻了上来。
他瞬间睁大眼睛,伸手去推压在身上的身体,却被扣着后脑勺吻得更深,舌尖舔过上颚,卷过舌根,两条舌头像发情的蛇一般纠缠在一起,滚烫湿润,口水从匪心的嘴角流出来淌到耳根,浑身都被亲软。
四片唇瓣半晌才分开,两人都在喘气,细密的热流在稀薄的冷空气中缠绕,升腾,飘散。
“你不生气?”瑄犴问。
匪心看着他,好一会,摇摇头。
这也许是检验魅纹的方式之一吧,他也不懂。
瑄犴气笑了,魅兽就是魅兽,骚得要命,怎么做都觉得无妨。
他双手往两边一拽,直接连着匪心的亵衣一同扯开,露出胸膛的一片雪白,还有被他拧红的乳粒,挺立着,红润润的。
他不管不顾,上嘴去舔,手继续往下脱。匪心鼻翼急促地呼吸,往后仰起了脖子,上半身顺着躺倒在书桌上,后脑勺低悬在空中。
“轻一点……轻一点啊”
瑄犴用稍微尖锐的犬齿磨着乳头,浅浅戳进中间的乳孔,啧啧地嘬出水声,舌苔卷着乳晕重重一吸。
“呜——”匪心冒出了一声哭吟,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喉咙里含糊不清地溢出几个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