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双龙强上Y纹唤醒爱慕破碎(上)(1 / 24)
匪心提着一个油纸袋跑进来,很雀跃的样子。
白涯精力有损,进入内室休憩恢复,他闲得无聊,带着一袋师尊捎的糕点就跑来了藏书室。
他很高兴地提起袋子,两人却沉默地看着他。匪心有点疑惑,抱了抱瑄犴的腰肢,又去抱了抱凌汶清。蛇顺势圈住他的后腰,浅浅将他搂进怀中。他低下头,四片唇瓣辗转缠绵,舌尖尝到很淡的树莓味,是山脚新出的糕点。
匪心轻轻挣扎,退一步,偷偷看了一眼瑄犴,对凌汶清小声道:“他要生气的。”
“嗯,好乖。”
蛇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匪心吓了一跳,双腿卷上他的腰。凌汶清舔着他的脖颈,骨节分明的手指剥开他胸口的衣衫,探进去按着乳粒,打着圈轻轻地揉。
“嗯……”
匪心发出一声呻吟,抱住了他的脖子。
瑄犴在一旁盯着他两,眼神沉沉地暗下来,眉眼漆黑若有实质,几乎坠成一团。
只要能让匪心快乐,谁都可以。
他从来不是特别的。
只是亲吻和揉奶,匪心就喘得不像样,嘴里发出很暧昧的哈气声。
他衣衫凌乱,凌汶清很关怀地替他整了整,温声道:“好孩子。”
书阁共三层,呈圆顶状的楼阁,三楼是茶室,有供人休憩的床。蛇就这样抱着匪心上了楼,瑄犴在书房里独自站了片刻,最后,认命般走上楼梯。
他推开门,内室里传来悉簌的衣物摩擦声。
白色的纱帐垂下,隐约透着一团阴影,在星稀的黑夜里影影绰绰。凌汶清完全幻化蛇形,是一条至少两人高的巨蟒,通体莹白,鳞片之间泛着浅淡的粉红。蛇尾缓慢却死死地穿过两个膝窝,和胸口绑在一起,强迫双腿分得很开,快要成为一字马的形状。
阴唇被完全地分至两边,露出其中浅色的穴肉,穴口如花蕊般吐着芯子,展现宛若蚌肉般湿润的内部褶皱。
匪心的腿根被扯得好酸,他不适地挣扎了一下,用手去推那根蛇尾:“放开我,我要抽筋了。”
蛇置若罔闻,兴奋地吐着信子,蛇尾陷进脂白的软肉,缠得越来越紧。微湿且冰凉的尾尖沿着肚皮往下抚摸,在阴阜上下滑动,探进了娇嫩的秘处,将熟红的阴蒂从肉里剥出来轻柔地揉搓、拉扯、挑逗。
动作十分温柔,蛇舔着他的耳垂,沁凉的触感从圆润的耳肉上传来,像点起一把火,烧得他喉头干涩,蜜穴不知廉耻的分泌出淫液,一股股淌向后穴。
匪心说不出话,整个人软下来,滩在蛇的怀里不住地打着哆嗦。
他还是太敏感了。
他双颊浮上红潮,眉间的红痣也愈加明艳,眼眸之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整个人宛若一尊淫欲的神塑。
他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匪心醉在绵软的快感里,下唇忽然被叼着舔舐。他艰难睁开眼,发现是瑄犴压在他身上,眼睛发红,近乎撕咬地亲他的嘴唇。
“唔……唔……”
匪心下半身被紧紧缠着,只能用手去推瑄犴的胸膛。谁知这一推,瑄犴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捉住他的手腕,两只手十指相扣,往后压在蛇身上。
他被紧密地夹在一人一蛇之间,嘴里被一根舌头凶狠地吻到很深,侵略到舌根发麻。窒息感让他无处招架,只能张嘴任凭口涎流出来,发出啧啧的水声。
瑄犴很久才让他喘一口气,匪心垂着眉,哀哀地叫了一声。
他不满地瞪了一眼瑄犴,却在对方眼中看到一丝不忍心,一闪而过。
“心心。跟我回家。”
瑄犴鼻尖贴着他的,四目相对,像是最后一次询问。
回答他的是一声痛呼,蛇在背后咬了匪心一口,两只尖牙扎进后颈,刺入麻痹神经的毒素。
匪心痛地蹙眉,意识涣散,却仍坚定道:“我不走。”
“好疼……我师尊呢?”
像是一片迷雾遮盖前方小路,匪心失去思考的方向,登时发出哭声,“师尊在哪,我要师尊,师尊?”
他哭起来,“好疼…”
蛇的瞳孔发着金光,在朦胧的黑夜里成一道竖线,他抬起眼皮,道:“可以开始了,殿下。”
瑄犴沉默地看着匪心,许久,松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一根驴屌已然竖立,将亵裤顶起很大一个包,他将手从腰际边缘伸进去,看着匪心的脸撸动柱身。
小魅兽眼眸涣散,睫毛微微垂下,失去乖顺的睡凤眼有着很绝情的冷态,仿佛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宛若一把冰刀,春寒般料峭,只是被柔情包裹,才没有割伤任何人。
但,即便是一把刀,自此也是属于他的了。
瑄犴往下挺腰,摁着阴茎捅进了软湿的逼穴,没有迟疑地进到最深,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匪心冒出一声哼吟,上半身弓成了一道弧,两条白腿被死死地分开不许动弹。
穴肉排斥着性器,却像是谄媚地裹紧,吮吸每一寸青筋,柔软温热到了极致。硕大的阴茎在娇嫩的穴里进进出出,大幅度地抽插,两片馒头般的阴唇被压扁再打开,交合处翻出红肉,又随着动作被肏进去。
匪心的呼吸逐渐急促,整个人被顶得一上一下,呻吟变了调,既甜腻又难耐,时不时夹杂一声高亢的哭腔。
鸡巴从逼穴里拉出一条条透明的淫丝,肏出噗呲噗呲的声音,随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
很快匪心就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前面射出一道白灼,他陷入漫长的不应期,但没人让他休息。
他整个臀部都在痉挛,细小地扑着肉颤。蛇在他的臀缝里上下蹭着,趁着最脆弱的时当插了进去,未经润滑,穴口又干又涩,他亲了亲匪心的发顶,猛地挤进去一截。
匪心哭着叫了很大一声,浑身抽搐着挣扎。他神识一片混沌,只余下真实的快感,却激烈得无法承受。
他哭着求饶:“轻一点,轻一点,嗯…我真的好疼,求求你了。”
“在求谁?”
瑄犴把他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说点好听的,就轻点上你。”
匪心垂着眉,琉璃珠似的眼眸略微浑浊,却亮了亮,他声音黏糊,像是撒娇:“相公……轻一点”
瑄犴嘴角勾了勾,捏了把他的脸,性器慢慢往外抽离。
小魅兽见有效,又仰起头,摸着凌汶清的下巴喊道,“相公,轻点。”
瑄犴愣了一秒,冷笑一声,退到只余头部的鸡巴猛地又顶了回去,直直凿进宫口,鸡蛋大的头部残忍地嵌进脆弱的宫腔。
匪心濒死般惨叫一声,尾音却旖旎上扬,全部被堵在口中。瑄犴用力地和他口齿交缠,耻骨贴在腿根高频率地拍打,打桩一样往里抽插。
我的。
瑄犴的心里只余下一个念头,他要把他带回去,日夜奸淫,好教他知道什么叫真的相公。
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肉膜在前后穴里同时奸淫,次次顶进骚心,子宫口和前列腺被残忍且甜蜜地碾压凿磨,巨浪般的快感在尾椎里炸开、冲刷、刺激着他的神经,不断将他抛至高潮的边缘。疼痛和快感宛若两条带刺的鞭子,在他身体里不断抽打,施加虐刑。
不知喊了多久,匪心的嗓子都哑了,眼睛哭得干涩,殷红一片。他眼前冒出纷繁的白光,不由自主地翻白眼,舌头耷拉出一条,荡着根银丝。
整张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随着抽插规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