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不听话被夹心饼G白玉簪C马眼攻4路过“不知廉耻”(5 / 20)
嫌弃,便塞到他手中,“你不爱听,我不讲便是,快擦擦吧。”
伶舟望了一眼匪心停滞的手,将帕子盖在面上,在铁锈味之间闻到些香气。
不过这么片刻,匪心的情火又从小腹朝上蔓延,酸软难忍,他背后的淫纹愈加红艳,也愈加亮。
“伶舟,伶舟。”他侧坐在伶舟的身边,身体微微蜷着,凑在他耳边喘气,“再来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
伶舟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块铁板,久久不说话,就在匪心以为他要拒绝时。
伶舟道:“转过去。”
匪心一喜,点点头,右腿一迈,再次跨坐在他身上。
动作有些急促,都来不及用手,白软的屁股直接坐在那性器上前后滑动,感受其从半软变得坚硬灼热。
匪心含着龟头上下扭动,渐渐吞得更深,内侧的肉壁一点一点被撑开,小腹泛滥出酸胀感。他发出情动的呜咽,忍不住含着半根鸡巴抽插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冲刷着他的身体,晃悠悠的,匪心眯着眼,急促地哈气,舒服得连背后是谁都要忘了。
伶舟的眉毛深深蹙起,顺着匪心的动作一同低喘,小腹绷紧显出一层流畅的薄肌。此刻,什么理智,什么仁义信都不顾了,他从背后扣住匪心的腿根,在他坐下的瞬间往胯间按了下去。
有着大量爱液的润滑,鸡巴顺畅无阻地整根插到了底,小穴瞬间被撑满。匪心发出一声略高的淫叫,整个脊背都抖了起来。
伶舟掐着他的腰,上下缓慢推动,每一次都拔出到只剩顶端,又整根吃进去。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只拔出一小截,就用力地肏到底。
匪心摆着颈子,嗯嗯阿阿的叫,快感逐渐汇集,泌出的粘腻液体将两人的腿间浸得乱七八糟,随着撞击的动作发出啪啪水声。突然,伶舟感受到那口嫩穴剧烈地收缩绞紧,动作也快了不少,雪臀几乎是摆着浪,一下一下地坐在伶舟胯间。
“嗯嗯……啊……呜嗯”
匪心溢出几声甜腻的哭喘,猛地坐到底,穴肉疯狂抽搐,痉挛得绞弄着阴茎。穴里喷出一股水流,伶舟闷哼一声,也被夹得射在穴心里。
匪心垂下头,肩颈呈现出流畅的弧度,他深深地呼吸,缓了好一会,从伶舟身上起来,站在地上。
从情欲里脱身出来,清醒的匪心一下子不敢转过身去。
他背对着伶舟整理好了衣着,最后侧着挠了挠脸,道:“今日谢谢你。”
伶舟面无表情:“嗯。”
匪心不敢再讲,逃也似的走了。石亭里安静了很久,伶舟才站起来。
他一路走回寝舍,直到走进树林深处,才发现自己走错了路。
又是一顿绕,待他终于躺在床上时,心跳还是急速而短促。脑海里全是那具柔软的身体,他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下半身却不合时宜地起了反应。
掌心包住那硬挺的性器,毫无技巧地上下撸动,这次时间足足一刻钟,才泄了出来。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想到匪心的安慰,懊恼地哼了一声。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一声喃喃自语,
“都怪你……”
凌寒二月,霜雪天。
绒一般的暴雪纷扬落下,一个大约十岁的孩童在洁白中化为一点,仿佛快要被雪淹没。
凌汶清不着一物,手腕被缚,垂头跪在灰色的硬质石板上。
猩红的鞭痕已然干涸,化成乌黑的血痂,犹如一只只爬虫在他稚嫩的身体上蜿蜒。
石板雕蛇画蟒,每一块都由蛇族最顶尖的工匠打造而成,此刻淋上他的血,也变成了脏污的砖块。
骨鞭在空中一划,发出撕裂空气的响声,又消寂在皮肉中。
“知错了吗?”
凌汶清:“知错了。”
“错哪了?”
没了声响。
仿佛恼羞成怒,鞭声急促地连成一片,伴随着妇人尖锐的叫声:“你还不明白?像你这样恶心的贱种,怎敢与皇子们交谈,甚至敢抢他们的风头,你该死!”
今日诗会,父皇出了一道难题,前面六个皇子都没有答出。而凌汶清坐在角落,默默出了声。
蛇族的王轻声鼓掌,并将这副鱼骨制成的鞭子赐给凌嫣。
凌汶清在雪中抬起头,脸颊被清脆的声音扇过,逐渐变成血红。
他道:“娘亲,我知道错了。”
他将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声音却毫无波澜,不是一个孩童该有的稳定:“我一不该出现在诗会,二不该发声,三不该忘记自己的身份。”
“不该忘记,夹尾做人。”
凌嫣极重地深呼吸,脸色瞬间变得愁苦,扑通一声跪在凌汶清面前,抱住了他:“汶清,娘亲是为你好,你也知,你父皇不是不在意我们,只是娘亲是外族人,你父皇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才能将我们留在宫内。”
凌嫣疯疯癫癫,又哭又笑:“你父亲,啊,他多好啊。是你!是你这个贱种!都怪你!”
凌汶清闷闷地应了一声。
身体在极寒中变得僵硬,呈现紫红,连鞭子甩在上面都毫无知觉。凌汶清蹬了一下腿,也没有站起来。
凌嫣好像还是气不过,将鞭子砸在他身上,踹了一脚后便离开了。
凌汶清躺倒在雪中,目视平行的地面。无比接近的死亡之下,他的视觉不断放大,甚至能看清雪花的六边形边缘。
小小的雪花,轻柔地飘落。
“好干净。”
像他这样的贱种,死在纯洁的雪花之间,也是一种美好的结局吧。
凌汶清小声地咳嗽,身体因为寒冷产生虚幻的温暖,仿佛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还好吗?”
一对黑色的小角出现在他视线中,角的主人有着一张灰扑扑的脸,和一对明亮的眼睛。
原来不是幻觉啊。
凌汶清说不出话,视线一黑,被冻得晕了过去。
“你把他带回来做什么?”
“外面这么冷……”
“关你什么事,认清自己的身份!”
争吵声传进凌汶清的耳朵,一声稚嫩,一声沙哑,像是锥子般凿着他的后脑勺。他哼了一声,立马有人挽着他的背将他扶起。
“感觉如何,有哪里不舒服吗?”是那张灰扑扑的脸。
凌汶清看着他,摇了摇头。
另一个稍大的男孩靠在门板上,肤色较深,那沙哑的声音便是从他口中传出,像烧焦的炭:“哼,等着吧,他会害死你。”
两人头上都有黑色的小角,屁股后边,从裤缝间垂下细长的尾巴。
两只魅兽。
凌汶清被喂了些热汤,继续躺下,目之所及是漏了一角的天花板,冷风从中呼呼灌进来。
“为什么要救我。”凌汶清道。
“嗯?”许是没料到他会这么问,魅兽的眼睛微微睁大,“当然要救……您是……皇子”
凌汶清:“我给不了你任何回报。”
魅兽挠头,嘿嘿一笑:“不用啦。”
凌汶清不再言语,只那样望着天花板,金黄的瞳孔灰蒙蒙,像浮了一层漪。
他就这样躺了三天。没有任何人来找他,好像他已经死了。
第四天的凌晨,一个罕见的满月,天空万里无云,黑夜被照得好似白昼。那只魅兽同一只小鸡一样被掐住脖子,举在空中拖进房间。
一个衣着显贵的男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