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要是知道摇光将军暴露被抓,为了己身不暴露,怕是会铤而走险,杀了摇光将军灭口。”
“关于摇光将军看管一事,必须要慎重对待,而殿下也要保护己身,时时刻刻警惕戒备。”
衡水将军主动踏出一步,双手抱拳讲道:“末将愿意率领本部兵马,保护殿下安全。”
“要是有邪魔外道敢于出现,必须要在末将的尸体上踏过去。”
“要是殿下伤了任何一处,末将愿意自裁以谢天下!”
一名封号将军走出,其身披银色甲胄,上面镶嵌金色云纹,七颗星辰遍布甲胄之上,按照北斗方位排列,其中一颗凝实,弥漫着淡淡星光,余下六颗较为虚幻。
甲胄华贵,珠光宝气,背后的一领披风,布匹也是上好的龙锦蚕丝,兜鍪之上的翎羽漂洒飞扬,这竟然是一根来自真凤的翎羽,那一股淡淡的神魔气息,自走出后就朝着四面八方扑面冲来。
“殿下无需担忧,由末将率领天枢道兵守护,必定无人胆敢冒犯。”
天枢将军一出,犹如一轮骄阳,盖亚当世,夺取了所有封号将军的光彩,他们全部都黯然失色。
天枢目光淡然看了一眼摇光,眉头不由一皱,主动开口讲道:“此人也交由末将看管,保证不会出现任何差错。”
窦长生点头讲道:“可以。”
“由北斗七军守护,相信绝对不会出现意外。”
“摇光就交付给天枢将军了,至于我就劳烦衡水将军保护了。”
天枢和衡水各自抱拳应声,然后各自退回原位,窦长生多看了一眼北斗七将,他们一个个珠光宝气,甲胄华贵奢华,光是这一套装束,就不知道花费了多少银钱。
而且品质不低,怕是都是半神兵,其价值还要再飙升,北斗七军冠绝诸军,其真正战力没有看见,但这富贵程度绝对有。
要是在神都驻守,他们怕是早废了,如今这里是南山,是和妖族战斗前线,相信不会是花架子,只要北斗七军不拉垮,以他们的装备,冠绝诸军不难。
大周心中还是有逼数的,把这一支精锐扔到了南山,尽管损失大一些,可不会把他们给养废了。
要知道历朝历代的禁军,开国时期都是最能打的,但王朝末期他们就是最拉胯的,其中道理很简单,成为了禁军后,待遇虽然是最高的,装备是最好的,可他们已经不上战场了。
天下间可没有强军,光是训练就可以的。
等到各自归位,本以为这一场议事要结束,开始验证证据的时候,陈万隆不甘寂寞,再一次开口讲道:“殿下。”
“衡水将军保护殿下安全,末将是放心的,衡水将军本事非凡,乃是官军大将,立下战功无数,可天枢将军和摇光将军同为北斗七军主将,末将担心天枢将军包庇摇光将军。”
“要是天枢将军主动放了摇光将军,然后以疏忽的名义请罪,到时候殿下怎么处理?”
“北斗七军树大根深,刚刚抓起来一名主将,就已经让大营上下沸腾,要是再处理天枢将军,大营动荡不安,这里虽然是后方大营,可和前线息息相关,一个不好引发前线大败,妖族冲破防线,殿下就是千古罪人。”
“不如就不劳烦天枢将军,把摇光将军交付给末将,要是摇光将军在末将这里出事,那么末将自杀谢罪,以末将的分量,不足以惊动前线,一切还在可控范围内。”
“还请殿下三思。”
天枢将军直接呵斥讲道:“陈万隆。”
“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还有何脸面立足于此,胆敢说出这样的话语来,我要是你,早就羞愧的自杀了。”
陈万隆冷哼一声,不屑一顾的讲道:“末将对殿下赤胆忠心,对朝廷尽忠职守,上对得起皇天,下对得起后土。”
“身正不怕影子斜。”
“又有何惧!”
窦长生一拍桌案,沉声开口讲道:“不必再争,我信得过天枢将军。”
“摇光将军关乎重大,还请天枢将军多上心。”
天枢将军抱拳讲道:“殿下放心,末将回去后,会亲自看护,绝对不会出现问题。”
……
大旗高高树立,正迎风猎猎抖动。
北斗六将已经齐聚一堂,各自端坐在桌案后方,此刻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位置,就是被关押起来的摇光将军,此刻摇光将军已经解开了束缚,独自端坐在桌案后面,不断的端起桌案上面的酒盏,开始喝着闷酒。
摇光将军闷闷不乐,这一次遭了无妄之灾,虽然此刻获得自由,但却是不能够走出营帐。
其他六将神色也不好,一个个仿佛在为摇光将军鸣不平。
摇光将军心中憋火,最后怒而拍击桌案,一巴掌把桌案击断,上面的菜肴和水果,立即四散飞溅,摇光将军愤怒的咆哮道:“草包。”
“窦长生真是草包一个。”
“本以为他名声显赫,被誉为当世神探,必定有着过人之处,可万万没有想到,其调查案子,竟然就是指鹿为马,栽赃陷害。”
摇光将军怒气勃发,最后痛声大哭起来讲道:“这样诬陷好人,破案速度怎么会慢了。”
“哪怕是一头猪,这样做的话,也能够成为当世神探。”
摇光将军委屈啊,这啥也没干,竟然就成为了杀人凶手之一,大营中还隐藏着自己一位同伙,这实在是太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