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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当中具备着这样影响力的人,也就那寥寥几个。”
“噎鸣你怀疑是我做的,好借此陷害你,让毕方怀疑你,从而加大你们双方之间的冲突。”
“只要你和毕方相争,我就能够坐收渔翁之利,我们这一些被毕方击败的败犬,就可以躲藏在你身后,借助着你的力量,再一次和毕方相争。”
噎鸣听见白泽的话,坦然承认讲道:“不错。”
“我正是这样想的。”
“站在毕方的角度来看,这一次圣帝入妖族的罪魁祸首是我的几率很大,哪怕是我主动解释,也只是贼喊捉贼而已。”
“可我清楚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
“所以你和你的支持者,你们这一些帝党,嫌疑才是最大的。”
“因为你们如今被毕方压制,剥夺了往日的权势,失去了大量利益,尤其是皇的死,你们都认为和毕方有着关系。”
“太多太多的地方,都能够指向你们。”
“我相信毕方也怀疑是你们。”
噎鸣说到这里的时候,不由的停顿了一下,叹息一口气后才继续讲道;“毕方虽然能够看的出来,但我的实力太强了,是一尊不朽神魔,毕方自然会忌惮于我。”
“这也是这一个计划的核心,怀疑的种子出现后,想要消除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就是阳谋。
最后一句噎鸣没有说出,甚至是这一番话,也不适合说出。
因为外人太多了,这一番话会暴露出妖族内部矛盾,但毕方的死亡太严重了,事到如今这一些事情自然不是那么太重要了。
白泽微微颔首讲道:“你怀疑我,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正如同你所说一样,这不是你做的,那么排除掉毕方后,我的嫌疑是最大的。”
“但以我的立场来看,这也不是我做的,我是怀疑你噎鸣的,但你不是我主要怀疑目标,我真正怀疑的是毕方。”
毕方二字一出。
噎鸣心中一动,这一个想法噎鸣不是没想过。
但毕方当时不在妖族,回归妖族后也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不论是怎么看都不像是毕方做的,所以噎鸣就把怀疑压制在了心底,认为这一种可能性最小。
因为要是窦长生入妖族,这对于毕方没有任何好处,有的只有好处。
要知道毕方执掌妖族,遭遇任何变化都是首当其冲,如这一次窦长生要杀人一样,率先选择也是毕方。
噎鸣直接把自己的怀疑说出。
白泽倾听到噎鸣的话后,连连冷笑起来,讥讽的开口讲道:“毕方有什么目的?”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毕方做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刺杀圣帝。”
白泽目光环视四方,最后直勾勾的看着噎鸣讲道:“这就是一个局。”
“毕方先离开妖族,装作自己不在妖族的样子,然后就等待着圣帝的到来,到时候再让妖后娘娘出事,圣帝关心自家人,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毕方这么做,而且还有不少好处,他成功把自己的罪责,都推的一干二净,替罪羊都已经选择好了。”
替罪羊三个字。
这让噎鸣脸色非常的难看。
因为和花长芳接触最多的是她,尤其是最后花长芳被推算出来的位置,这也是自己的一处府邸,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指向了她。
非常明显的事情,她噎鸣就是被毕方选择好的替罪羊。
当然这要有一个前提,这一切全部都是真实的,而不是白泽信口雌黄。
白泽不管噎鸣的脸色变化,继续开口讲道:“毕方老谋深算,可其竟然敢在圣帝面前卖弄,简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取其辱。”
“毕方根本想不到,自己精心准备好的阴谋诡计,在圣帝进入妖族的时候,就已经被圣帝洞察出了端倪。”
“圣帝尽管在妖族停留短暂,可圣帝是何等的人物,短短时间之内就把事情调查的七七八八了,只是欠缺决定性的证据而已。”
“正是看出了这一点后,圣帝正打算离去,不想参合妖族内部事情,直接给毕方来一个釜底抽薪,让毕方的一切图谋都付诸东流。”
“只是没有预料到毕方的疯狂,竟然敢对花长芳下手,这让圣帝恼羞成怒,放弃了回归人境息事宁人的想法,而是再一次回到了太皇山。”
“也正是这个时候,圣帝主动寻到了我。”
白泽不由停顿一下,这一番话语讯息量很大,而且白泽说话的声音也非常的尖锐,一改往常的语气,仿佛说到了心中激动的地方,实则白泽话里有话,正在提点着倾听的一尊尊不朽神魔。
这话语要反着听。
白泽给了众位不朽神魔反应时间,心也略微担心,生怕他们听不出来。
当然白泽也知道,以在场的不朽神魔段位,不至于连这样几乎明示的话语都听不出来潜在意思,只是事关己身,白泽太过于在乎担心而已。
这不需要白泽担心,因为不论是炎神还是丹凤,他们全部都倾听出了白泽的意思。
这一句话的真正意思是,窦长生这个人冷血无情,六亲不认,早就已经发现了毕方的阴谋诡计,可窦长生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打算牺牲掉花长芳来一个将计就计。
等到花长芳出事,顺势回到太皇山,然后就有了眼前这一幕,成功的干掉了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