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危险(后入爆C、逃跑失败、小黑屋、崩溃N打、求饶)(3 / 7)
“明星什么时候这么懦弱了。”
“不是、不是明星呜不~呜呜”重春止不住的抽泣,一个劲摇着脑袋,他不喜欢,不喜欢魏散蛊一口一个嘲讽的语气大明星大明星的喊。
那我希望您叫我什么呢
“不是明星是什么,我魏散蛊的狗么?”
重春立马乖巧的点点头,“是!是呜呜~小狗不当明星、嗝不要”
魏散蛊笑笑,“真乖,乖狗。”低音炮满意的轻吟,“不过,你以为这样我就放过你了?”他的声音轻而懒散,实则里面包含着无数狠话,二话不说,他掐着重春的脖子,让他的后脖颈撞到浴缸边。
脑袋很痛。
四周什么也看不见,他动不了。四肢被束缚,双腿呈型张开,应该是靠在沙发上,屁股向前方漏出,露出精巧的小穴和肉棒。
“啊什么,什么!”
“你会知道。”
不好o回忆
相机记录的画面里,一只戴着黑手套的大手抚过少年颤栗的身体,从脸颊一直怜惜的滑到胸口,滑过乳头,少年想要喘声却因为嘴中塞着口球而只能呜呜出声。
即使戴着眼罩也清晰可见那帅气的容颜。
“乖,宝贝儿。”指尖勾过腹部,若隐若现的腹肌显得色情极了,每急促呼吸一下就有痕迹。
“呜呜嗯”他的脸颊绯红,灯光下那具躯体配上脸蛋,实在是太诱人,有多少人想操他到疯狂是不言而喻的。
“啧啧,姿色平平。”但不可否认的是魏散蛊一直硬到现在,长长的肉棒显现在裤子下,他不停喘着粗气。
姿色平平?!
重春难以置信。
他的身材有多完美是粉丝们公认的,民推的!他多想证明。我为什么要证明他什么?
还在分神。后穴就被插入了冰冷的器具,金属的感觉他很快就分辨出来金属?!为什么是
什么可怕的器具,不应该是橡胶的或者塑料吗??好痛一种冰冷刺骨的感觉跑入他脆弱温暖的小穴。
周围的肠壁被无情的刺痛,带来阵阵恐惧的收缩,他的后穴被迫撑大,分泌出黏液。
“你在害怕?”
重春急促的呼吸被察觉,他想要抗拒,可又能怎么办。他的下体现在被塞入一个非常硬而粗长的东西,并且还在持续深入。
“嘶,好像顺序错了。”
器具被大力抽出。
“呜嗯嗯!呜~唔”重春来不及庆幸,就又被塞入一个椭圆性的东西。
?!????
被顺利地塞进去了。
接着是第二颗,他看着它被穴给包裹着,随后吞入贪吃的小嘴。
色情的一幕被清楚的拍下。
是蛋吗?
口球被魏散蛊取下,腮帮子酸到根本不上嘴,他问:“是呃、是什么”
“你觉得是什么,你想要它是什么,它就会是什么。”
后穴缩紧,是冰凉凉的也是沉重的金属。椭圆形,很硬。一颗接着一颗。
“是嗯~是金属的蛋”好羞耻
“这么熟悉啊,那看来是玩过?”
以前那群混账没少往重春屁眼里塞过,说重春的逼里能塞几颗金蛋就投资他多少颗,当然,是百万的单位。
重春痛苦极了,想要逃离但被下人们摁着硬生生塞了六颗进去,甚至是进了直肠,最后差点没取出来,还是带着颗堵在结肠的金蛋上了红毯,被采访时一口一喘气,性感诱人,却被粉丝们说成是因为走红毯很害羞。
“不呜呜”重春想起那痛苦的回忆,他哭着摇头,可是身体也跟着一起动,蛋也是。
“我来看看,你能吃多少。”
“呜呜呜~不要、不行的”还记得江猎也是这样对他说的,然后连续塞了五颗。“呜呜呜~猎哥不要”
拿着第三颗金蛋的手蹲在空中。被蒙着眼睛的人毫不知情自己说错了什么,他已经怕到没有着落,只想要逃离,只会求饶。
“什么?”
“不要猎哥呜呜、呜~”鼻涕快要流进嘴里,魏散蛊给他擦掉。
怪不得,江猎让我这么玩。
原来是你这个混账给他留下过阴影。
魏散蛊不说话,慢慢塞入第三颗蛋,已经开始有点吃力,他不罢休,用手指再往里烦躁地试探性推推,穴已经被扩宽到包不住他的手指,直到整颗蛋进去,屁眼才迅速碰到肉体。
“呜呜啊~好痛、啊~不要,不要!”他的双手被缚住,无力感萦绕心头。“不要!”他用力挣扎一下,差点以特别难看的姿势摔下沙发。
“啪”一巴掌扇在狗混帐脸蛋。
“你最好是给老子闭嘴。”他死死捏住重春的脸使劲晃,然后甩到另一边,侧脸重重摔在沙发面。眼罩有点松动。
没有人会想到,这个人会是最近的爆火明星重春。
“唔啊啊~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肚子里的金蛋不停在身体里互相触碰随处胡乱滚动,被蠕动的肠肉带去任何地方。
“说些我想听的。比如你是谁。”一只大手从脖颈间向下游历,滑过胸膛去揉捏他的奶头,重春不受控制的挺起腰,他颤抖着。
“呜呜唔嗯”
“说啊。”揪着奶头的手随着声线压重而用力,他憋了十年的欲望,原本粉粉的奶头被揪得紫红,重春痛苦的叫出来。
“啊啊!是是主人的、小”好恶心好恶心。“是主人的小狗”软软的,可怜的。
可是不听话的话我会死的。
?!我在想什么!我是我是大明星啊!
“汪呜呜呜”
“给你奖励。”松开乳头,拍拍他的小肚皮,“排出来吧,我允许了。”爽朗轻快的声音,他就这么被满足了?
什么啊?!
操
“不会?”
重春摇摇头,小声哭着,怕再接受暴打。
放在肚皮上的手再往下,放在小腹上,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凸起,用力一摁下,原本堵在穴口的蛋被痛快的吐出来。
“啊啊!啊~”好神奇。“啊哈”
“按着这个感觉,来吧。”汗水和泪水打湿眼前的黑布,什么也看不见,好可怕
“你不会等着我把手伸进去给你拿出来?”
“呜呜”蠕动着肠肉,魏散蛊看着重春的小穴急促得不停收缩,小金蛋顺着肠道送出来,渐渐漏出头,再掉出去。
呼吸困难,一滩肠液一起流出,滑落在身体,魏散蛊的肉棒越来越硬。
还有一颗蛋卡在深处。
“算了。”
解开裤拉链,一个扑上掐住身下人的脖子,重春又砸在沙发上,“啊!啊啊!不、不啊啊啊啊!”龟头放在穴口,他又要被强奸,并且是掐着脖子不能喘气。
“还没被操爽啊?那不行。”魏散蛊撩开自己额头的碎发,重新敷上他的脖子,“那我肯定要让你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啊!”一个重音,肉棒狠狠破开穴口去到深处,刚恢复原样的肠道又撑开。
“呜啊啊!啊啊~”
“嗯啊靠、还是这么紧,有天赋”他舒服的喘口气。
顶到剩余的一颗金蛋,碾过身下人的敏感点,魏散蛊义无反顾地继续挺动腰肢,而力度的加大和为了下意识的方便,他的手越来越用力,导致重春的惨叫都被堵在喉咙。
“啊不、不呜”
我是不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