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囚】血脉压制(三)强制|软|s(6 / 10)
杰克又开始做着他的白日梦,奈布这么会挨打,以后调教起来肯定很方便吧。杰克这么想着,连身上的疼都快忘了。
杰克和奈布又成了狱友。在杰克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回味着奈布挨打的模样时,他隔壁牢房的房门却被推开了,一个气焰很嚣张的囚犯拄着拐杖,捂着身后,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哟,欢迎回来,怎么你又被关进来了?”
“还不都怨你!”
杰克幸灾乐祸地蹭过去,拍了拍奈布同样肿起的臀部。
“比上一次还要翘。”
那可不是吗,上一次是假罚,这一次可是挨得结结实实的。
“过来,裤子脱了我看看你挨得多重。”
“滚开。”
“别这么小气嘛,我也给你看我的。”
“我不看,我打的我知道。”
奈布虽然嘴上嫌弃,实际上还是靠着杰克这边慢慢趴了下来,就像他们最开始相遇的时候。
“这次准备待多久?”
“估计是出不去了。”跟犯人纠缠不清,再加上他之前滥用私刑的事情,轻则革职,重的话,恐怕真要关上一阵子了。
“在这儿陪我不是也挺好的。”
“是啊,也挺好的。”奈布的神情突然变得很哀伤,“其实我不喜欢这里,但是我这种人,除了监狱,恐怕也没有其他地方能接纳我。其实我心里早就给自己判了无期,所以就这样也挺好的。”
杰克总是能一句话结束煽情。
“嗯,要是还能做那件事就更好了。”
“你脑子里是只剩这一件事了吗?”
谁说没有其他的地方接纳他,小小杰这不就很接纳他吗?如果这里他不喜欢,那就带他离开这里,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来来来,试试,试试。”
“滚开。”
怎么这样都能睡着?
阿尔瓦低头揉着卢卡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见他没反应,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戳弄他的脸颊,可这家伙只是鼓了鼓嘴,根本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睡这么熟,是真拿这儿当家了?
阿尔瓦也不急着去喊醒卢卡,而是取过一根羽毛,在他耳廓附近扫着,玩味地观察着他在睡梦中乱动的样子。卢卡皱着鼻子闭着眼闪躲着,连危险到了面前都不自知,像只被屠户揪着耳朵拎起来却还在天真地嚼着青草的小兔子。
“嗯~”卢卡被耳朵后的瘙痒惹醒,他晃着脑袋试图摆脱那处撩拨,刚一睁眼就被阿尔瓦掐住了脖子,对方将手指用力一捏,强迫他抬起头无法闪躲。
“醒了?”
阿尔瓦掐着卢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这身装束,“嗯,囚服挺适合你嘛,你还是做囚犯的时候更讨人喜欢,不如就这么关你一辈子吧。”
卢卡刚想张口骂他几句,脖子上的力道却又重了几分,谩骂的话瞬间变成呜咽被掐灭在喉咙。
呼吸变得越来越不顺畅,卢卡痛苦地拉拽着束缚,可手脚的皮带不仅没有丝毫松动,还拉扯着手脚腕的勒痕一阵阵抽痛。阿尔瓦跪压在小小卡身上,观察着卢卡的反应、在小家伙身上时轻时重的揉压着,一点一点儿增加着手上的力度,让卢卡不管上下哪边都被压制着。
不断攀升的快感和持续减少的氧气让卢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用尽全力在汲取着发霉的空气,口中发出不规律的呜咽,像一台即将报废的老旧电机在完成它最后的工作。视线越来越模糊,卢卡看着跪在自己身前冷淡地掐着自己的典狱长,一点一点闭上眼睛。在他真的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阿尔瓦又将力气松几分,让空气再次涌入卢卡的气管。
窒息感抵达临界点时会给人一种正在经历死亡的错觉,卢卡半睁着眼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典狱长,仿佛到了地狱门口他们还在做那件事。
脖子被松开后卢卡连声咳嗽着,他觉得脖子边有几处依然痛得厉害,不用看,肯定已经被捏出指印了。
“你要掐死我啊。”
“放心,我有分寸。”
阿尔瓦低头咬上了卢卡的喉结,一边磨咬着一边将他的衣服撩起来,贪恋地触摸着他带着鞭痕的皮肤。
卢卡有点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喉结在阿尔瓦齿间上下滚动,阿尔瓦将视线转向卢卡,却发现他正紧张地同样注视着他。
“害怕啊。”
卢卡胆怯地点了点头。
“知道怕就不该总惹麻烦,每次都是到了要挨罚了才知道怕。”
阿尔瓦将卢卡身上的束缚紧了紧,似乎根本没有放开他的打算。当阿尔瓦打开机器,开始调整着数值时,卢卡一下变得更紧张了。
“还要电啊?”
“你说呢?”
阿尔瓦撩开卢卡的衣服将其递到卢卡嘴边,让卢卡张嘴咬住衣服。
开关被打开,电流通过身体的时候卢卡浑身跟着一颤,可他却发现这次阿尔瓦设下的数值并没有多高,电流像溪水一样在他皮肤下涌动着,虽然被电久了依然会有些抽疼,但比起真正的电刑来说,这样已经算得上是温柔了。
“这种程度应该还受得了吧。”阿尔瓦背对着卢卡,不知道又在桌子上摆弄什么,“所以,坚持个几个小时,应该没问题吧。”
阿尔瓦拿着点燃的蜡烛再次走了过来,卢卡这才知道,电击本身并不是惩罚的全部,通电不过是为了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
蜡油滴上去又热又痛,配合着电击的效果,那疼痛仿佛翻了好几倍。
“不要紧张。”阿尔瓦表面安抚着卢卡,实际却又将电流的数值调高了一点儿,“做我的犯人就该把规矩学好,这样才能少吃点苦,明白吗?”
又一滴蜡油被滴到卢卡胸口,这一次阿尔瓦没有立即把蜡烛拿开,而是一直举着蜡烛,让蜡油在卢卡胸口画了一个圈,迂回着往樱桃处靠近。
好疼,为什么会在电击的同时要被滴蜡油啊。卢卡抽着冷气,紧张地看着蜡烛离那处越来越近。
阿尔瓦拽着卢卡的辫子强迫他仰起头来,不让他看到蜡烛的运动轨迹,只能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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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蜡烛移动的痕迹让卢卡更加紧张了,他只能绷紧身体,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下一次惩罚。
电流陡然升高,卢卡刚闷哼一声,蜡油就跟着滴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滴落在樱桃最娇嫩处。那处实在是太敏感了,跟滴在其他的感觉地方完全不同,卢卡眼眶都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泪水,他咬着衣服不能讲话,只能呜咽着不停摇头。
两处的樱桃像是被热油烫熟了一般,连身形都跟着肿了一圈。
“这样就漂亮多了,你觉得呢?”
两枚ru夹咬上了那两处熟透的樱桃,阿尔瓦拿鞭子轻轻抽打着ru夹。那处因为过于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抽打也能让卢卡跟着一颤一颤的。
抽打了一会儿,等卢卡连呜咽都蒙上了一层哭腔,阿尔瓦这才有些舍不得,将鞭子扔到了桌上,捏着卢卡的下巴将他转向自己。
阿尔瓦抬手的时候卢卡下意识闭上了眼,还以为对方是想抽他,可他等了好一会儿巴掌也没落在自己脸上。卢卡怯生生地慢慢睁开眼,这才发现阿尔瓦不是想打他,而是在脱外衣。
披风下的阿尔瓦显得有些单薄,跟他平时那副威严的模样完全不同,这样的典狱长瞬间温柔了许多,让人忍不住想跟他索要一个拥抱。卢卡正看着阿尔瓦出神地做着白日梦,然而他的下一个动作又让卢卡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