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囚】狱4震翅(2 / 8)
瓦发现的话,那以后他岂不是挨完打还要再被玩弄一番,这就太欺负人了吧。
“机子都修好了吗?”
“嗯。”
阿尔瓦将抽出的鞭子递到卢卡嘴边,知道要挨打了,卢卡就突然变得很听话,也不用阿尔瓦说什么,很自觉地就咬上了鞭子。
阿尔瓦故意不马上去惩罚卢卡,忐忑的等待永远比直接的疼痛难熬。阿尔瓦在卢卡身后来回踱步,用手指敲着机器制造着紧张气氛,卢卡把机器修得很好,但阿尔瓦总有办法挑点儿刺出来。
“线接的太乱了,标记也没有做好,线圈缠得太粗糙,这线的配色我不喜欢······”
又开始了,卢卡心想,混蛋尺蠖为了多打他两下可真是绞尽脑汁,别的就算了,配色不喜欢是什么意思?
“加上今天耍脾气、扔东西,打个一百下不算为难你吧。”
这个数字一报出来卢卡就炸毛了,这不是要往死里打吗,他怎么可能撑下来。反正左右都是死,卢卡伸手把鞭子拿下来,趁阿尔瓦还在说教一鞭子抽了过去。
“嘶~疼疼疼。”
“咚”得一声,卢卡被按到了办公桌上,而胳膊被他抽了一鞭的阿尔瓦却一言不发。卢卡的胳膊被反剪在身后,而他只要一刻不松鞭子,阿尔瓦就多用一分力气,卢卡觉得自己的手臂好像要被折断了,最后松开鞭子的时候不是因为他想放弃了,而是因为痛到完全拿不住东西。
而阿尔瓦接下来的话更是在卢卡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翻倍。”
“别······”翻倍的话,会被打得起不来吧。
“嫌多啊。”阿尔瓦将卢卡拽起来,让他坐在桌上,将他的手引向自己的腰带,“给你个机会,用别的事来抵消加罚。”
卢卡撇了撇嘴,不就是要睡觉吗,怎么还绕这么大的弯子。
卢卡轻车熟路的替阿尔瓦解着衣服,在最里面那层摸索着锁住小小卡的笼子的钥匙,也不管钥匙身上是不是沾着别的东西,摸到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将笼子解开丢了出去。阿尔瓦则搂着卢卡,抚摸着他的后背和腰身,将他的大腿抬起来绕到自己腰间。
经过鞭子的长久盘踞,卢卡身后的花苞早就含苞待放,阿尔瓦趁着亲吻卢卡的时候一下将小小瓦戳送了进去,卢卡连喊都喊不出声,只是咬了阿尔瓦的舌头一下。
办公室中充斥着与工作无关的声响,卢卡紧紧抱着阿尔瓦,呼吸越来越急促,但是也不敢喊出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贴上阿尔瓦的唇向他索吻,希望把所有的声响都融化在小蛇的纠缠之中。小小卡在阿尔瓦的小腹上下蹭着,可卢卡总觉得有些不够,抓着阿尔瓦的手就往小小卡身上按,希望对方能帮他缓解一些。
他没办法与典狱长抗争到底,虽说大部分时间卢卡都很讨厌典狱长,可每当对方展露出一点儿温情,他又会迅速沦陷进去,做出许多让他觉得丢脸,但又很快乐的事。
“老师,老师。”卢卡攥着阿尔瓦的衣服,几乎要把自己揉进对方的身体。卢卡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要,每当他快抵达的时候,就会连续这样喊着阿尔瓦,希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渴求,将他希望得到的尽数传授给他。
本以为讨得阿尔瓦开心以后就可以蒙混过关不用再挨打了,谁知道卢卡还在用阿尔法的披风擦着身上的东西呢,就被他拽过来按到沙发上,被强制趴在阿尔瓦腿上。阿尔瓦掀开卢卡的上衣,将鞭子压在他o露的背上,替卢卡调整着挨打的姿势。
“找个自己舒服的位置吧,你还要趴很久呢。”
“不······不是说抵消吗?”
“抵消了一半,还有一半呢,挨着吧。”
阿尔瓦按下卢卡的身体,用鞭子轻轻拍着他的臀部告诉他惩罚要开始了,卢卡趴在沙发上紧张得微微发抖。
卢卡脑中还在怀念着刚刚的余韵,身体却已经挨上新的惩罚了。
鞭子自上而下落下去,在卢卡身后留下一道道殷红,那感觉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鞭子刚落下的时候还不觉得疼,等打过以后才燃烧着肿起一道红楞,像毒液终于侵入神经,爆炸般将痛感带到最高处。
卢卡用力地挣扎起来,可是上身被压着,小腿也被对方夹住,他的挣扎除了加剧自己体力的消耗没有任何作用。
卢卡一开始还能忍着疼报数,到后面便只剩下了痛哼,根本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在听到阿尔瓦告诉他还不到一半的时候,卢卡简直绝望得想哭。为什么都那么疼了,才不到一半呢。
阿尔瓦精准地控制着落下的力道,既让卢卡最大程度地痛,又不想让他流血。
可卢卡越疼就越喜欢乱动,鞭子落下的位置稍一改变,伤痕交叠的部分还是会渗出血来,让卢卡痛得更难过了。在这样的恶性循环里,卢卡已经顾不上什么颜面了,拍打着沙发一边抽噎一边求典狱长轻一点儿。
走廊里都是卢卡的哭喊声,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冬蝉被典狱长狠狠地教训了,典狱长并没有徇私,至少今天没有。
“歇一会儿,让我歇一会儿行吗。”
卢卡显然都没什么力气了,身上布满了冷汗,沙发也被他哭了一小圈水渍。阿尔瓦抓过旁边小桌上摆好的水,半抱着卢卡让他喝几口水。
卢卡连喝水的时候都委委屈屈的,他擦了擦眼泪,扳着阿尔瓦端水的手,贪婪地吮吸着杯中的水。卢卡喝水的时候翅膀还会一震一震的,像是在鸣叫,阿尔瓦迷恋地摸了那薄翼一下,它却又不再震动了。
阿尔瓦已经很久都没见过卢卡震动翅膀了,最初那几年他还经常使用它,后来,连身体也渐渐遗忘了这半只薄翼的存在,以前,明明只有他们玩的开心的时候他都会震动翅膀的。
“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我错了。”卢卡条件反射般开始认错,虽然内心根本没服气。
“我问你,在这里谁对你最好?”
“是典狱长。”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并不是因为怕被打而讨好他。
“那你为什么还总要跟我作对?”
“你的话没问完呢。这里谁对我最差,也是典狱长。”
阿尔瓦张了张口,可嗓子中像卡了一团纠缠不清的电线,吐不出也咽不下。
卢卡斯说的,似乎也没有错。
卢卡这次是真的被打怕了,没打够的次数被分成了好几份,卢卡撑不住了就让他歇一阵子再继续,任何的不规矩都要加罚,就这么断断续续地被打了几乎一整天。现在卢卡一看到阿尔瓦就往后躲,阿尔瓦哪怕是掀开被子要给他验伤他都会抱紧枕头,用被子将自己的头盖住,生怕下一秒阿尔瓦就要打他。
“过来。”
“好疼的。”
“不疼打你做什么?”
阿尔瓦把卢卡从被窝里面拉出来,他没有绑卢卡,因为现在的他根本也爬不起来。
阿尔瓦替卢卡检查伤口的时候他还慌慌张张地用手捂着身后,白皙的手指下透着被打的紫红的谷峰。阿尔瓦嫌他总挡着视线烦,就会将卢卡的手腕交叠压在腰上,半跪在床边用膝盖压住卢卡的膝弯。
“轻点儿,轻点儿,我保证不闯祸了。”
卢卡又开始震动翅膀,阿尔瓦以为他是害怕才这样,可等他安抚着卢卡说他不过是给他上药后,卢卡似乎震动得更起劲了。
后来阿尔瓦才知道,蝉震动翅膀是为了求偶。
“你认真的?”
虽然梅莉答的很笃定,阿尔瓦却还是感到不可置信。
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