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下)(1 / 6)
“为什么不想要强烈的快乐?啊……是的,你没有用过药,你和那些彻底堕落的底层人不一样。”伯恩有些诧异于雷蒂安特的脆弱,他安慰性的亲了亲对方似乎在倾诉着什么反复张合的嘴唇,为对方的过去感到发自内心的好奇,“你曾经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呢?”伯恩轻声在男人耳边询问着,尽管对方看起来已经翻起白眼,没法对这种轻微的刺激做出反应。
龟头又一次顶在了他的敏感点处,将宫口撑开一个孔隙,“啊啊啊……”雷蒂安特的四肢彻底软了下来,他的意识在延绵不断的剧烈高潮中模糊了,恍惚间他好像回到了自己还是个英俊的,完整的男人时候,而伯恩变成了那些他上过的,模糊不清的女人的脸。
他曾经如此桀骜,阴道又一次颤抖着高潮的快感将他残酷的拉回了现实,雷蒂安特也又一次绝望的缩紧了肉壁,泪水如同洪流般从双颊流下。男人又开始在幻觉中胡言乱语了,他回忆起了被埋藏在记忆深处交往过女人的名字:“玛莲娜…玛莲娜……玛莲……”
哈?玛莲娜是谁啊……伯恩不爽地拧起了眉头,他终于在雷蒂安特恍惚间一声声唤出的名字下慢了下来,带着抓心挠肺的不甘和不想乱发脾气的克制,他捣弄的力度也温柔了许多,“嘘、嘘……看着我,雷蒂安特……我是谁?”他把架在肩膀上的腿放了下来,用嘴唇舔吻着雷蒂安特脸上的泪水,“玛莲娜又是谁?”
尽管伯恩已经感觉自己相当克制,但在雷蒂安特看不见的角落里,他扣在床单上的双手已经不自觉的撕破了床垫露出里面的棉絮,“看看我,在你眼前的人是谁呀?”
雷蒂安特没有做出回应,他的脸上满是路边被踹了一脚的小狗一般发出呜咽的哼唧,恍惚散开的瞳孔说明他的意识还没有从刚刚的极乐体验中归来,还未干涸的泪水依旧在脸上流淌着,他吸着鼻子,可怜兮兮又无意识的啜泣着。
身下的穴肉随着他的哭泣一收一缩着,伯恩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恼火地将自己的阴茎拔了出来,骑坐在金发男人的肚子上隆起对方的双乳,开始在柔软的缝隙里摩擦着,调查雷蒂安特的人生背景在他的脑中排上了日程,而首先需要了解的就是这位……玛莲娜女士。伯恩皮笑肉不笑的想到,他的阴茎刚刚本就因为雷蒂安特的小穴被伺候的快要到达极限,而在对方柔软的胸肉里摩擦了几下后,伯恩满意的谓叹一声,将精液爽快地在雷蒂安特的胸前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体液溅了雷蒂安特满脸,伯恩用手指蘸着它们在对方的右脸画了个爱心后,将他的小女孩打横抱在了怀里往屋子里的浴室走去,加了浴球的热水泛着粉红色的光,在日光灯下泛着热气,伯恩跨进了池子,开始为雷蒂安特清洗起身上的水液,大概在温热的甜味池水里泡了大概一刻钟后,怀中的金发男人终于有了些许反应。
雷蒂安特剧烈的咳嗽了一声,随后惊慌地在伯恩怀里抽动了一下,如同溺水的人突然被排出腹中的污水后苏醒一样,可惜这个疯子不是他的救命稻草。红发的男人压住了他乱动的手脚,又撩起一捧温水将他身上的泡泡冲掉,“你醒了?”伯恩轻吻着雷蒂安特的眼角轻声安慰道。
“操,我操你妈的,你这个该死的疯子!”雷蒂安特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愤怒地用脏话亲切问候了伯恩的家人,随后便想要起身从伯恩的怀抱里挣出来,而酸痛感随即打击了他的腰部,雷蒂安特再一次狼狈地跌坐到了水里,将不少热水从浴缸中晃到了地上。
他连滚带爬地转过了身,整个人都蜷缩着正对伯恩,满眼都写满了不信任和愤怒,“你他妈怎么不滚,妈的,总是趁我快忘了的时候再折磨我一遍好提醒你是个言而无信的疯子是吧,恶心,骗子!”伯恩皱起眉来,他有些无奈的看着完全陷入应激状态的雷蒂安特,讨好地往后缩了缩,和对方保持着安全距离,“对不起,亲爱的……我忘了你的身体没有经过改造和强化,今天是我昏了头了,我下次会循序渐进的做的,真的很抱歉让你晕了这么久,你想要什么补偿吗?”
他在一朵浴花上挤满了樱桃味的沐浴露递给了雷蒂安特,随后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对方已经有了红肿迹象的阴部,“我想洗完澡后帮你涂一下药膏,不然你的阴道可能要肿上好几天,这会非常难受……”
雷蒂安特颤巍巍地抓过那颗浴球花,在自己身上打满了泡泡——这可不是原谅,而是担忧自己不接受后伯恩脑子一抽又扛着自己操个大半天,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因为被操的太过分而阳痿。他愤愤不平的想道,“随便你,你知道自己是个情绪不稳的神经病就好。”
“我真的很抱歉。”伯恩诚恳的说道,雷蒂安特萎靡不振地包着浴巾坐在已经被仆人换好干净床单床垫的柔软大床上,将自己的双腿乖巧地张开,把已经红肿起来的阴道展露在伯恩面前,而伯恩就像要做爱一样用手捏着他的大腿,用手指蘸着药膏插进还泛着湿意与热意的肉穴里涂抹。
“这几天我不会再来烦你了,我会给你一张消费卡,你可以到购物网站上随便购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下周我会出差,如果你想我的话可以用终端打我的电话,只要你打过来我就会接的。”雷蒂安特的阴道即使是现在也紧紧贴上了入侵进来的手指上,伯恩时刻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尽力用自己最诚恳的语气讨好道。
这件事的确是自己的问题,早知道他就应该一开始提出马拉松性爱的请求,但同样的,他收获了一些新情报,无论是玛莲娜还是雷蒂安特的过去都像是礼物盒那些柔软的填充物里隐藏着的小物件一样,一个拥有谜团的底层人,多么稀奇啊,大部分底层人的人生就像滩污水洼,一脚便踩的到底,雷蒂安特是在一个怎样的家庭中生活的呢?又为什么对成功和跨越阶级如此执着?
雷蒂安特努力克制着在伯恩的手指在自己穴肉里涂抹的时候不去一脚踹到对方脸上,他已经能够感到肿痛感从他的阴部传来,伯恩的话好笑的要命,但那句买什么都可以还是吸引了自己的注意,他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一旁,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伯恩的表情。“买什么都行,就算我点一个应召女郎你也不介意?”插在阴道里动作的手指顿了顿,伯恩无奈地抬起头看着面前尝试试探自己底线的金发小女孩,“是的,你甚至可以叫玛莲娜来和你开一个小女孩茶话会,但是男人不行。”
“你怎么……知道她?”自己谈过为数不多的一个好女人被伯恩提及的雷蒂安特瞪圆了眼睛,他紧张地抓紧了被子,退无可退的贴紧了背后的床板,恐慌和恼火很快就像火山一样喷发了,“你他妈调查我?!该死的那是我的隐私,你这个疯子!”他随手抓起床边的毛绒玩具往伯恩脑袋上扔去。
伯恩任由那团面包狗砸到他脑袋上弹开,“我没有。”他深吸了一口气,他最后用药膏将雷蒂安特的阴蒂涂抹好后便从床上翻下了身,“我之前并没有调查过你,但你为我提了个好建议,雷蒂安特。”他往前凑了凑,红眼睛阴沉地注视着另一双,“我很好奇你的过去,你知道自己刚刚被操的喊妈妈吗?你的身体检测里只显示你曾经使用过一些运动型兴奋剂,作为底层人,这很出乎意料,你们中的大部分早早就品尝了那些蠢货研制的药,然后把整个人生都交换在购买那些粉末和脂块上,跟我讲讲,或者我自己查,你可以……”
面前的雷蒂安特粗重的吸着气,“那你就自己查去吧,我不会跟你这条水蛭说上一句……玛莲娜是个好女人,她只是我的前不知道多少任女友,现在早就和我断了联系,药涂完了就快滚吧,反正今天你也玩舒坦了不是吗?”金发男人伸手抹掉脸上狼狈的泪水,用手提起腿边的内裤,药膏黏黏腻腻的堆在阴部,用于镇痛的清凉感帮助他也一并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