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爱而不得(6 / 17)
。”流年狠狠冲撞着白衣,令他唇齿间溢出稀碎的呻吟。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你有我了,可以来找我给你临时标记,不用打抑制剂?”流年轻咬着白衣的下唇,“说。”
“唔……是……”白衣微微皱着眉,下身不由自主地去迎合流年的动作,流年被他这副模样刺激到,眼尾红了几分,“那你今早为什么要偷偷打抑制剂?”
“我……哈啊……”流年一记深顶打断了白衣想说的话,他缓了好一会儿才说到:“我不好意思找你……”
说话间流年也来了感觉,他按住白衣的肩膀加快冲刺的速度,“以后再让我发现你偷偷打抑制剂,你不会想要知道是什么样的后果。”
说罢他低头咬住了白衣的后颈,信息素注入后颈腺体的同时也射进白衣的体内,那一瞬间白衣爽到失声,梗着身子让流年予取予求,直到临时标记结束。
流年起身抱着白衣去浴室清洗,中途又做了一次,直到后半夜两人才回到床上沉沉睡去。
番外:
“今晚老地方,不见不散。”白衣刚下课就看到这么一条消息,他的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随后又压下,给对方回复了一个好。
晚上九点,白衣准时出现在国贸酒店顶楼的套房门口,他刚敲了门里面就有人开门了,流年穿着浴袍,头发还在滴水。
“进来吧。”
白衣也很自觉,进门以后就直奔浴室洗澡,等他出来的时候流年已经吹干头发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了。
“过来。”流年朝着白衣招招手,他刚走到流年面前就被人伸手勾住腰身带进怀里,坐在流年的大腿上,对方拿过一条毛巾给白衣擦头发。
他们是在一家酒吧认识的,那天白衣和同学们去酒吧玩,流年跟朋友在那边小聚,不知怎么的,两人就看对眼了,交换了一个联系方式。
大家都是成年人,约炮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看对眼了又不想被恋爱关系束缚,有需求的时候互相解决一下。
两人保持着炮友关系已经一年多了,只是在这期间,白衣对流年生出了别样的感情。
他还在上大学,但是流年已经毕业工作了,对方是自己创业,现在也算是小有成就,逢年过节的也会给白衣送一些礼物。
这么一个温柔成熟的男人,白衣想,不会有人不动心的。
就像现在,他跨坐在流年的大腿上,男人修长的手拿着毛巾轻柔地为他擦干头发,他的喉结滚动两下,突然就伸手捧住流年的脸吻了过去。
这个举动让流年有些猝不及防,但他很快就放下毛巾,反客为主,白衣被他扣住腰身紧紧按在怀里,两人呼吸交缠,白衣能够感觉到身下的灼热。
“嗯?你提前做了扩张?”流年的手游移到白衣的后穴,触摸到那湿软的地方时有些意外,因为平时两人会在前戏上缠绵许久才进入正题,所以扩张的事情一直都是流年帮他做的。
今天他却提前做好了。流年轻喘着吮吻白衣的耳垂,“才半个月没见面,这么猴急?”
“干我。”白衣搂住流年的肩膀,下半身磨蹭着流年蓄势待发的地方,这一下就像是一滴水掉进油锅,霎时间就炸开了。
流年解开两人的浴袍,戴上安全套以后就着这个骑乘的姿势狠狠侵入白衣,素了半个月,两人都急得不行,流年快速抽送着,白衣也很疯狂地迎合他的动作。
做到一半,流年突然抱着白衣起身,直直把人按在落地窗上顶弄,玻璃冰冷的触感让白衣一激灵,尽管知道他们所处的楼层很高,不会有人什么看见,但是这样毫无遮挡的性事还是让白衣又紧张又兴奋。
“夹紧了。”流年拍拍白衣的屁股,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冲刺,另一只手抓住白衣的一只手按在落地窗上十指紧扣。
身体悬空的感觉过于刺激,加上流年的顶弄又快又很,入得深了,白衣仰头抵在落地窗上叫着慢些轻些,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流年的腰身。
流年很快也释放出来了,白衣都能感觉到他的性器在自己的后穴中跳动。
高潮的余韵过去后,两人都有些气喘,许久不曾进行过这么激烈的性事,对于两人来说消耗都有点大。
摘掉安全套,两人去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后裹着浴袍坐在客厅闲聊,无非就是说说这段时间都在忙些什么,白衣快要上大四了,正在为了实习的事情发愁,家里人想要他回家去实习,正好家里人可以给他安排。
但是这样一来,他就不能经常看见流年了,以后毕业了更是大概率要留在老家工作,那基本上就不会再跟眼前的人产生什么交集了。
这样的想法他不可能说给流年听,他们只是炮友关系,再无其他。流年却以为他是在因为找不到公司实习而发愁,所以想了想问他:“要不要来我公司实习?”
“恩?”白衣有些意外,虽然他的专业跟流年公司的经营类型是挺对口的,但是他跟流年是炮友关系,他去流年的公司上班,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我们公司也还不错,你要是表现好呢,毕业以后也可以留下继续工作。”流年还以为白衣是看不上他的公司,又多解释了一句。
“没,不过,你为什么会提议让我去你公司实习?”
“你正好需要,我公司也正好在招人啊,我都认识你这么久了,你的能力怎么样我还是清楚的。”
白衣心想他们俩见面都是在酒店滚床单,他怎么就知道自己能力怎么样了,不过这样的话他不可能说出口,内心在家人和暗恋对象之间摇摆。
“你不愿意?”流年看出了白衣的纠结,微微皱眉。
“我家里人想让我回去实习,毕业以后也可以直接留在家那边工作,所以……”
他话还没说完,流年直接开口打断了,“你回去了,我呢?“
白衣又懵了,他不明所以地抬眸,“我们,各自回归自己的生活不就好了?我们只是朋友不是么?”
“是,朋友。”流年都气笑了,他起身扣住白衣的下巴,“朋友会见面什么都不做,只上床,朋友会在床上把你搞得死去活来的,真有你的。”
说完流年冷冷地看了白衣一眼就换衣服离开了,出门的时候还把门摔得震天响,吓得白衣打了个哆嗦。房间里重新归于寂静以后,白衣泄气似的靠在沙发上发呆。
后来的生活好像跟平时没什么区别,但是又有很大的区别。
流年已经一个月没跟白衣联系过了,自从他们俩认识以后,就算是不约炮的那些日子里,两人也会保持微信联系分享各自的生活。
像现在这样一条消息都不发的属实是从来没有过的。
这天白衣熬夜做完小组作业,正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在朋友圈刷到了流年的动态。
照片里是他跟流年第一次见面的那个酒吧,桌上已经有不少空酒瓶了,流年靠在卡座里,旁边还坐了个皮肤白皙的年轻男人。
那一瞬间白衣说不清他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都被浸泡在老陈醋里了,酸得他眼眶都在发热。他深吸一口气收好手机,把自己埋进被窝强迫自己睡着。
结果当然是没睡好,白衣顶着黑眼圈起床的时候把室友们都吓了一跳,大家都以为他是做小组作业熬太狠了,一个个都过意不去,帮他买饭打水。
而他满脑子都是流年和他身边那个小白脸,完全没有心思去解释什么。
这样煎熬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周五,这天白衣没课,他原本是在宿舍打游戏,一上线就发现流年也在线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