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不适合打炮(2 / 3)
进行更近一步的亲热。
所以你决定谈条件。
“诺埃尔,”你贴在他耳边,“好爹的……”
他没有动,似乎是很紧张。
“等到达之后,我想你陪我做一晚上的爱。”
你用手压住他起伏的胸膛,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我想你把我面朝下按在床上,像操条母狗一样操我。”
“然后你要内射我——我不在乎多难清理——要内射。”
“或许中途换个场地,桌子,沙发什么的。”
你想了一下。
“全过程,你要不停的骂我「婊子」、「母狗」、「荡妇」之类的,我爱听。”
“能掐下脖子就更好了。”你看着已经快红到滴血的耳根,满足的亲了下他的耳垂。
他没有直视你,只是沉默着点了头。
你的心情现在好的不得了,所以你并没有再去烦任何人。
下车时,凯撒突然对你说:“你就那么欲求不满?”
你反应了一下,咪眼看了他一会,然后毫无预兆地笑了。
“你偷窥我。小变态。”
他皱了一下眉,然后撞开你的肩,“我可不想看老男人调情。”
“是吗?”你遗憾的感叹道,“我的身体可是完美无缺呢。”
这次来到日本,你知道队里有人心怀鬼胎。
但那并不是你要担心的。你比较期待晚上的枕头大战,特激烈的那种。
“所以,马上我们换完衣服之后,就要像007那样在那个什么台子上站一排吗?”你随口问了一句。
“嗯。”诺阿现在似乎不是很想和你交流。
“好吧。”你裸着上半身从他的包里掏出个小盒子。
鳄鱼皮的搭配让那盒子看上去十分危险。打开后,里面是一排造型奇特的——
钉子。准确来说是耳钉、舌钉和眉钉。分成三排,闪闪发亮。
“马上有训练。”诺阿提醒你。
“所以我只戴这三种。”你把两枚眉钉戴在左眉骨上,加上红宝石的耳钉和舌钉,这才满意的把盒子盖上。毕竟比赛的时候戴不了,平时就允许你潇洒一点吧。
总不能白瞎了那些洞。
“说起来,”你突然转头看向正在把袜子拉上小腿的恺撒。“小玫瑰也有耳洞,对吧?”
“如果你是想让我戴你的耳钉,”他撇了你一眼,“免了。”
你遗憾的叹了口气。
换好队服后,你站在镜子前,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我真是—-”你感叹道,“——太完美了。”
大家对你莫名其妙的自夸已经没什么反应了,你伤心的摇一摇头,跟着凯撒站到诺阿身后。
“过来。”诺阿没有转头看你。
“好、好。”他并没有明确说明到哪里,但你知道诺阿的意思是让你到他身边去。
你跨上台阶,和诺阿并排站着。
“我比你高。”你偏头在他耳边说。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
在头顶的天花板向两边打开,地台升高,液氮升华出的白烟倾泻而下时,你下意识整理出来自己的营业表情。
好炫。有点喜欢了。
你眯眼等待白气散开,耳边传来某种熟悉的播报声。
「——而是在这些顶级球队中傲视群雄的王牌射手——」
不会吧……
「——我来介绍一下——」
这个声音……
「——这位是拜塔·慕尼黑的绝对王牌——」
你感觉自己的笑脸绷不住了。
「——也是现在拥有世界最强球员称号的——」
我他妈不应该来的。你想。
「——导师级射手,诺埃尔·诺阿!」
你感到胃痛,于是尝试用面前的几个人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啊。你注意到一个有大眼睛的少年。真可爱,看到诺阿的时候亮晶晶的,追星的吗?
显然那令你胃痛的声音还在继续介绍,但你已经没有在听了。
连满城的克里斯·普林斯也在啊……你微微皱眉。
搞什么,前男友聚会吗。
“那个,我有个问题!”
「嗯?」
那个大眼睛的孩子紧盯着你,你也笑眯眯地看着他。
“一个队里不会存在的留号码。
但你可不在乎。
能让克里斯恼火的事情,哪怕一点点,你都愿意大费周章的去做。
你的电话一直都没响。雪宫剑优不会打给你的。这你知道。
最近未免太无聊了。你想。
叼着薄荷水冻的冰棍,你坐在只有零星几人的餐厅里,忙活着平板里的披萨。“哈。”你拿住冰棍的木柄,吐出一口薄荷味的气。
悠闲地脑袋都快化了。
说到底,按照合同的要求来了,忙碌一点才好吧。你盯着平板,舌尖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冰棍的上端。
也许分神太久了,那些薄荷味的小水珠汇聚在一起,顺着你的手指流过手腕,眼看就要沾到卷起的袖口,你还沉浸在披萨的快乐时光里。
披萨啊,好想吃。最好是用烤炉烤出来的,披萨边都烤的脆脆的,芝士和酱料一起滋滋的冒着小泡泡。
“那个,纸巾。”
“啊。”你抬头看看一手端着餐盘,一手拿着纸巾的洁世一,没有立刻反应过来。
“袖子、”他干脆放下餐盘,自己动手,擦去了你手腕上的水珠。“请小心一点啊。”他很无奈地说。
“谢谢啦。”你说。
抬起手,你歪头舔去冰棍边缘即将滴下来的薄荷水,又张嘴含住上半部分,垂着眼,吮尽了那些化掉的水液。“噗哈——”你舔了舔唇,感叹道,“冰棍、世界的宝物啊。”
重新拿起餐盘的男孩盯着你,不知道在想什么。你注意到了他有点发红的耳尖,玩心大发。你朝他招招手,示意他靠过来。洁世一微微弯腰靠近你,一只手下意识扶住桌子。
“洁——想到什么了?”你笑嘻嘻地问他。
“哎?”他愣了一下,立刻摇头否认,“没,没想到什么。”
“真的?”你继续问,一边把原本微弓着的腰直起来,让自己更靠近面前有点拘谨的男孩。“真的?”你又重复了一遍。他低头看着你的双眼,好像陷入了某种道德困境。
“…没有。什么都没想。真的。”他小声地回答。
真可爱。你想。伸出还带着薄荷味的手指,你不轻不重地在他放在桌边的手背上画着圈。
“我说,洁,”你用缠绵的语调说,“今天有时间的话,晚上来我房——”
“打扰一下。”
你收回手,侧头看向把手搭上椅背的人。
“乖狗狗。”你想伸手摸摸内斯的头,但是内斯抓住了你的手腕。
“可以。陪我。聊聊。吗。”他笑眯眯地看着你,手上的力气大的要命。“出去聊。”
“………”你心虚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回头对表情空白的洁世一用口型说了声抱歉,然后起身任由内斯把你往餐厅外面拉。
你们停在一扇门前。大概是储物间什么的吧。
“你保证了。”内斯说。
你活动了一下被抓的手腕,“情况特殊。”
“你,保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