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J深喉窒息公主扩X春药轮煎涎Y直流翻白眼马眼C(1 / 4)
“然后呢?”亚伦很感兴趣地追问道,他色泽漂亮的亚麻色长发正被仆从们精心打理,四个仆从跪在地上,用金盘子托起他的头发,再用金梳子小心翼翼地理顺,穿入宝石发簪编成复杂的发髻。
亚伦披上白色晨衣,他身下坐着的躺椅有两个洞,这两个洞的大小刚好可以分别放下一张人脸。在亚伦身下正有两个亚男为他服侍晨勃,阴茎下面的亚男年近四十,是一位丰满成熟的亚男,他正用舌尖在亚伦的阴茎上打转,慢慢撩拨陛下的性欲,等到陛下的圣物越发坚硬,抬头的前端甚至都冒出浊沫,亚男才把圣物从前端整个吃入,一口气吞到了根,同时用口腔壁裹了数下,接着大口地吮吸起来。
“唔咕、唔咕、哼啊~”亚男不但吮吸的技巧高超,而且他还露出一副口被阴茎肏的很爽的样子,一脸的淫荡娇媚,极大的满足了被服侍男人的虚荣心。
亚伦刺激得腿微微抖了抖,两腿张得更开了,说实话他当时下意识的想用手捂着眼睛,因为身下的那个亚男表情实在太撩人了,眉梢眼角都充满狐媚的气息,他那双大而深邃、勾着黑色眼线的美眸一眨也不眨地盯住自己,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在口中那物为何如此巨大,万一包裹不下怎么办?
渐渐的,亚男的眼神迷离起来,似乎是被这越发胀大的阴茎肏到了高潮,亚男的舌身狠狠在陛下的马眼上舔舐,又用嘴唇的张合和牙齿的刮蹭不停地刺激陛下的睾丸,最终它们都火热而坚挺起来,可是亚伦并不想射,在亚男的伺候下,他略有些不快,这不快感来源于吸阴茎的亚男的脸。
亚伦想,如果没弄错的话,自己现在是国王吧,那这个贱货居然敢直视自己的脸,在给自己口交时一副主导的姿态实在是太令人不爽了,对了,刚不是听那个金发说这个国家几乎没有四十岁以上的亚男吗?
因为那个年纪的亚男都年老色衰了,除非是身份高贵,或是在生育方面作出重要贡献——譬如给国家生下起码十个孩子的亚男,才能继续被政府赡养,其他的只会被国家发配到矿山做苦力;侥幸能留在城市里的亚男,也只能够被分配做一些类似清理下水道运送尸体的脏活。
亚男是没有社会地位,不配拥有工作报酬的存在,一旦失去色相和生育两项价值,他们只被更加残忍地对待。死了便死了,弱者除了让人怜悯还能剩什么,就算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屠杀成少数群体,那也只是方便多数群体更加便利地虏隶他们而已。
既然亚男的地位如此之低,古往今来皆是如此,于是亚伦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现状,并决定在射完这一发后,好好收拾这个令他不爽的亚男一顿。
此时,金发美人艾利还在继续给亚伦继续讲查理亚亲王的事,艾利说公主直接夺过马夫的鞭子,劈头盖脸地鞭笞了一顿这些胆敢冒犯他的男人们,男人们被抽得皮开肉裂、鲜血直流,法的抽插。
输掉的亚男在地上磕头求饶,但统治者的充耳不闻。输家亚男被拧住双臂,扒开穴口,露出粉红温热的肠肉,那铁铸的性物就被人毫无怜惜地怼了进去,挤开两侧软嫩紧致的穴口,肠壁褶皱里溢出淫液。亚男呜咽着,腰肢渐渐软下来,随着着铁棍不断深入,肠道越发紧窄生涩,他难受地在地上挣动,突然铁棍自发震动和深捅起来,他不住发出啊哈的淫叫。
但才只是一个开始,之后他会被送到守卫城堡安全的士兵那里,供那些士兵把他当作公马骑行,用口用茎用穴几人成行地肏他,在被士兵们玩烂后,他会浑身粘满精液,一脸泪痕、涎液和秽物,他雪白的四肢上交错着青紫的痕迹,后穴的铁棍还在工作,并且比刚塞进去时的形状还要大,它凶猛地震动着,来回抽插。
亚男翘着屁股软在地上,铁棍捅着他的穴,把他的身体不停往前撞去,遍布指痕的臀部无助地随着铁棍的动势摆动。
艳粉色的肠肉被铁棍带动着往外翻出,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它都不能够恢复原样,铁棍每一次都会深深捅进亚男意想不到的深处,他在此之前从来没有意识到过自己的肠道如此之深,又是如此之紧,如此之窄,它们与自己的内脏之间只隔着薄薄一层肉与脂肪,他总觉得自己的肠道深处被捅出一个明显的凸起,而这个凸起还在戳着自己的内脏。
铁棍挤开穴口刮过肠壁时自然是爽的,但是当铁棍捅到自己肠道最底部,他还是无法避免地感到害怕,他总是担心自己的肠道会破,担心自己的内脏会被戳伤。那些士兵喘着粗气扇他的胸和阴茎,用手指在他的马眼里抠挖捅来捅去时,他的嘴被撑得极大,嘴角几乎都要裂开,因为那些男人争抢着把他们的性物放进他的口中,但亚男的口实在娇小,放进两根就已经是极限。其实在勃起后真正能呆住的只有一根,另一根只有龟头滴着黏液他牙床上不停地捅,因为它实在没法占据更多的空间。
最后男人不甘心地退了出去,因为浅浅的一点软肉根本不足以消解他的欲望,亚男两腿间的位置已经有了好几个人的阴茎,他的手胸乃至脖颈处都有人在磨蹭,叫骂着释放自己的欲望。
亚伦还没有见过这般残暴的情景,但他曾经想象过类似的画面,他此刻正专注于手上的画册,侍膳亚男给他伺候他用完膳便被他挥手退下,侍膳亚男们很是吃惊,惶惶不安了许久才终于把心放回肚子,因为以前陛下用膳都会玩废好几个亚男。
有时候陛下会假装自己没有胃口,迫使侍膳亚男相互在马眼里塞上刀叉,互相往对方的后穴里喂饭吃,淫液顺着金属刀叉往下流,尿道被食物撑得鼓胀咕唧作响,亚男们的娇喘和呻吟成为最美妙的助膳乐章。
亚伦咬下侍膳亚男刀叉上肉块,一手把胯间的亚男按得更紧,一边摩挲书页专注看画。
画师画得相当细致富有神韵,画册上人拥有潮红面容和勾起的舌尖,白里透粉的肉体上流淌着半透明的黏液,似汗液、涎液,也似淫液,媚眼如丝,两腿大张,高高鼓起的腹部下好像还有什么凸起的东西在沽涌。亚伦去看侧边的几排小字批注,上面说明这是前国王的宠妃,生性淫荡不堪,生前极力迎合前国王一切变态的玩法。
前国王在一段时间痴迷于观赏孕夫生产,而且一定要丰满美貌的孕夫,把对方的双手束缚在架子上或床上,除去孕夫全身衣物,任凭对方挣扎、扭动,两腿胡乱地摆动张开,胎儿在薄软的肚皮下起伏,引得产夫呻吟不已,胎儿顺着产道往下滑,刺激着大量淫液和尿液不受控制地往外喷泄,接着胎儿的头慢慢顶开封闭的产道抵达阴茎,亚男的阴茎如同极为柔韧的橡皮被撑胀,胎儿不可阻挡地从那里一厘厘抵开生父细窄的尿道,把阴茎扩张成一个可怖的形状。
最终带着胎毛的头会顶开闭合的马眼,那嫣红之处犹如含苞的玫瑰怒放,它轻颤着,冒出水,一点一点顶出一个浑身红粉的胎儿。
每到这时,孕夫已然香汗淋漓,汗液顺着水袋似的乳尖落下,滑过雪白柔嫩的大腿肌肤,没入地面或是床单,他们喘息着,浑身发抖的呻吟,气喘吁吁地说:“……啊、虏已经为陛下……诞、诞下了、王子……”
“做的不错。”前国王往往会这样褒奖,侍从们拿走孩子,前国王挺起早已坚挺多时的阴茎插入软嫩多汁的马眼,那里此刻比以往更加松软湿润,他大力抽插着,产夫的身体一晃一晃,丰满鼓胀的乳房也顺着身体的摇晃而颤动,暗红如樱桃的乳尖在晃动,慢慢得竟甩出几滴乳汁来,有这几滴开了先河,后面的便越发通畅起来。
于是皇宫的产房内便可看见这样色情而荒诞的一幕,华服的国王挺着腰在几乎瘫软如泥的产夫腿间运作,一丝不挂的产夫被冲撞得腰肢拱起,尚未恢复原形的肚皮摇晃如豆腐,那对丰满圣洁、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