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发现我喷他一脸(2 / 3)
——”他像在回答兄长的低唤,又像在宣泄卷来的汹涌欲望。
“茫茫,我很想你。”宋枢知道白茫在干什么,可他不能点破,“明天我去接你好不好?”
白茫看他在演,也不揭穿他的话。
“我不想和你说话。”他咬着下唇,一边忍着不在宋枢面前这么淫荡,一边敷衍地和他对着演戏。
宋枢轻声问道,“那哥哥就这样看着你好不好?不说话也行。”
白茫的目光终于完全落在了他的脸上,肉逼上粉嫩的软肉,被穴里吐出晶莹的水液覆着。
他的手指在肉壁搅弄的动作太凶太急,安静下来的空气里,都掺了细微但又能被轻易捕捉的黏腻水声。
白茫不吭声,宋枢也如他所言,在视频的另一边不言不语。
暧昧的声响越发大胆,白茫脸上的表情都不再受控。可宋枢没有机会看清,因为男孩把手机扣倒放压在了身侧。
“哥哥、哥、哥哥……”
濒临高潮,白茫失控般地呓语,他一声声喊着“哥哥”两字,但听着他这边响动的人却知道。
白茫叫的不是他。
因为从小到大,白茫从没叫过他一声哥哥。
宋枢知道是因为他不配,可听到白茫叫旁人哥哥,他又发了疯般的嫉妒。
凭什么他不配?
凭什么只有他不配!
视频猛地晃动了一下,宋枢还没看清进入视线的画面,通话就被挂了。
白茫的女穴被宋枢踩得发红发肿,那些还没消退,刚刚又被他用手指挖弄得又湿又烫。
被挂了通话拿到在腿间的手机,突然被白茫重重碾过被玩得靡红的肉逼,他的阴蒂直接挤碾在锁屏的男人脸上。
欲到高潮,蓄起的淫液终于得到了宣泄的机会。身下的水色止不住地大股喷出,它把白茫锁屏上的宋枢浇得模糊不清。
整张脸都糊满了湿黏的水。
……
等到沈司以为白茫要以冷漠不语结束今天的对话时,对话的当事人突然蹦出一句——
【[空白]:他好爱我。】
睡前,白茫用放在酒店的手机给沈司发了条消息,消息发送成功,他也没等回复,盖好被子就直接闭眼睡过去。
白茫习惯了早睡早起,但或许是因为昨天消耗量大了些,第二天睡醒时,人还有些晕乎。
这一觉睡得太沉,他拿起显示八九个未接电话的手机一看——
七点五十八
“啧。”
白茫划掉未接来电的提醒,慢悠悠点开消息。果不其然,七点钟没等到他的沈司给他发了刷屏的信息。
【嗯:宝贝我到了。】
【嗯:我到了!】
【嗯:。。。。。。】
【嗯:白茫,你什么意思!】
【嗯:我知道你生物钟是雷打不动的六点,现在已经七点半了,你还装死不回我?】
【嗯:白茫!!!】
【嗯:我把你早饭吃掉了:–d呵,男人】
【[空白]:刚睡醒,上来吧。】
白茫消息刚发出去,那边就秒回复。
【嗯:我以为你被鱼弄死在床上了。】
【[空白]:呵呵。】
不再和沈司瞎扯,白茫关了手机,披着浴袍赤脚朝浴室走去。这里备了他的生活用品,换洗的衣服也都在柜子里。
沈司来的速度很快,他敲门时,白茫是叼着牙刷给他开门的。
“真是刚醒啊?”和手机聊天时咋咋呼呼的样子不同,沈司看起来更像是白领精英。
他个头比起白茫自然是高得多,身材虽不像宋枢一样壮硕,但从修身的衬衣黑裤来看,也能发现他平时有锻炼的习惯。
白茫瞟了他一眼就转身回去,口里的牙膏沫还含着,他含糊不清说道:“骗你有什么好处吗?”
沈司随手带上门,手里拎的两个袋子顺势搁在一边。他大马金刀岔着腿坐在沙发上,问道:“今天什么安排?还用观测鱼吗?”
白茫漱完口洗完脸出来,伸手勾起装衣服的袋子,“不用,今天他会过来找我。”
沈司挑了挑眉,没再追问,“对了,昨天拷完照片,我又去翻了他其它的存货,嘿嘿……”
“怎么?”白茫难得分出注意给他。
“他有个加密的文件夹,我倒是能暴力打开,但是破坏了会被他发现。”嘴里这么说,沈司脸上却跃跃欲试,“怎么样,要不要我套个马甲去搞?”
白茫摇头,“不用。”
沈司稀罕地看了他一眼,要知道早两年的白茫,恨不得把宋枢去过的地方全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装上摄像头。
现在……
“你一点都不好奇?”
白茫莫名地睨了眼他,“他都回国了,我用这些手段干嘛?”
沈司被他一噎,顿时无言以对。
“你去里面呆着,我要换衣服了。”白茫抬了抬下巴,“餐厅在那里,把早饭拿出来摆好。”
作为这么多年的合作伙伴,沈司倒是习惯了被他指使着干这干那。
东西被拎走,白茫慢条斯理解了浴袍的带子。他拿衣服的时候看了眼时间,快八点十五了。
哼笑了一声,白茫先套上了宽大的t恤衫,过腿根的长度直接能挡住他没穿内裤的下身。
他的皮肤太嫩了,晚上被磨红的位置,今天睡醒还是火辣辣的余温,所以从昨天回来,他就没再折磨自己,再去换上新的内裤了。
白茫的阴茎比起正常男性的尺寸要小巧些,加上他平时更容易得到快感的是女穴,所以阴茎少有勃起的迹象。
男孩弯腰套上的运动裤宽大,这是沈司听他的话,特意跑去买的衣物。随意地系了下裤腰带,衣摆垂下,裤边也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胯骨处。
“叩叩——”
白茫刚理好衣服,房门又被敲响。他不紧不慢地看了眼时间——八点十五。没忍住抿了下唇,他敛起笑意,把上衣扯得露出锁骨来。
“谁呀,我没叫早餐呀?”白茫边开门,边疑惑询问。
他的语气比起和沈司说话时,要柔软乖顺得多,若是被不知道的人听见,估计会本能地把他当成好骗好欺负的小白花。
房门打开,白茫歪了歪脑袋从越来越大的缝隙往外看去。
门很快被彻底推开,和门一起打开的,还有宋枢半垂的眼皮。他眼睑上撩,一眼就能将白茫的身影收入眼中。
浅色的t恤衫把白茫的肤色衬得格外白皙,松垮的运动裤下,两条纤细的小腿看着空落落的,大号的衣服把他的个头衬托得更小了。
男孩及颈的头发贴着脖上的线条,他的五官精致漂亮,面容昳丽且乖巧。脸上笑容停驻时,他看起来像极了飞落凡间的天使。
宋枢在看白茫时,白茫也在看他。
哪怕有照片,可白茫此刻亲眼看到真人,还是能切身感受到兄长比五年前更加成熟,更加强势的气场。
比起二十二岁时意气风发的宋枢,现在将近而立之年的男人那不再生长的宽大骨架,还有练出的服帖肌肉,都能恰到好处地撑起他穿上的西装。
他今天因为来找白茫,还特意戴了一副眼镜。有了镜片的缓存,他脸上因为没有任何表情时的凶意被中和了不少。
“茫茫。”
时隔五年,这是宋枢回国后,第一次亲口在白茫面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