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地下室醒来被(放置、警棍扩张、囚、后入侵犯)(4 / 6)
“啧,别动。”
顾铭泽还是决定给他包扎一下,不然坏死了没法玩,这样他也跑不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要你赔罪。”
顾铭泽上床,双腿跨过他的上身,坐在派雨淋的胸脯上,宽实的胸肌性感极了,他再掏出自己的鸡巴。“作为报酬,给我口口。”
派雨淋恐惧的看着他面前丑陋无比又粗壮的阳具,怎么怎么比高中时期的还要长了?!还长那么多!疯了吗!自己的都一直停着没有长过了!
可现在最好别惹怒他,不就是口交吗,他高中经常给他做,没事的顺从、再找个机会,弄死他!
想着,他颤颤巍巍的张开嘴巴,“啊”
“很好。”
他扶着鸡巴,慢慢进入了派雨淋的嘴,龟头首先接触。
啊多么温热的口腔,他真想和他再接上一个长久温存的吻但是,现在,不可能了。
肉棒继续进入着,派雨淋觉得已经到了极限,抵到了自己的喉咙里,可眼前仍然有着一大截等待着。想到这里,他止不住的干呕起来,收缩的喉管按摩着嘴里狰狞的肉棒,呼吸不了了
要窒息了,谁来救救我救命好痛、我的喉咙,快出去,快出去啊!谁来救救我,队长,队长!
顾铭泽摸摸他的喉结,已经凸出了一大块,性感极了,他喘息一下,扶开派雨淋眼前的湿发,露出藏在里面的眼睛,迷离扑朔、朦胧禁欲,多年不见了,他变得比以前坚毅,比以前性感,多了一份神圣的工作,和对他无比积攒下来的怨气。
“啊啊呕呕啊!嗯呜呜!~”
他看着身下人要死不活的吞吐着自己的阳具,舌头尝试包裹茎身,嘴间被撑到了极致,可爱极了。
他再摸摸他的脸蛋,“换做以前,我肯定会好好疼爱你,但现在,我只想自己爽。”
说着,顾铭泽摁住派雨淋的双手大张开,随后快速地挺动起腰肢,丑恶的阳具在他的喉咙里抽弄起来,青筋凸起,派雨淋痛苦到翻起白眼,止不住的干呕,生理性的泪水流出,顾铭泽轻轻抹开。
“现在就哭了?你以后流泪的地方多着呢。”
主人我求您
“你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管我叫铭泽了,就叫主人吧?”
他们躺在床上,顾铭泽撑着脑袋看着面前刚被自己鸡巴狠狠操嘴的刑警。
为了方便这姿势,他还是大发慈悲的解开了派雨淋脖子上的锁链,唯一阻挠他逃跑的,也就只有那被敲断的脚踝骨头了。
他正死死咬住嘴唇,嘴里是刚刚给顾铭泽口交完留下的精液,腥味布满口腔,他不想咽,却也不敢吐,只能含着。
顾铭泽看着人这个样子,手指轻轻抵住派雨淋的喉结,派雨淋知道,这是在警告自己吞下他的精液,他颤抖着,很快“咕咚”一声,精液经过喉咙,喉结鼓出,他满意的笑一声,“好了。现在,叫我一声主人。”
派雨淋轻轻张开嘴,仔细想了想。
还是先不要惹这个疯子。
“主人。”
顾铭泽被取悦到,他笑笑,摸摸人的脑袋,刚准备说些什么,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是周袭晔打来的。他接通电话,“喂?”
“我,要买你的,器官。你来外里不是,是家外面,来一下。”周袭晔照着顾铭泽给他的纸条一字一句的念着,但医生的字他根本看不懂啊!“嗯对,我现在需要你外出一段时间,给我送东西。”
顾铭泽感叹一下老大的演技,叹口气,点点头,“好,我马上来。”
顾铭泽下床穿好鞋子,看向派雨淋,“你老实点,我要出去杀个人卖器官养你。”
什么东西啊我需要你养吗!
“嗯”
他看着顾铭泽一步一步走向外面的世界,打开门,出去了。他将门轻轻一关,居然是没有关紧,门留下那么一条小缝,有一条小缝!光从外面渗透进来,是自由在呼唤。
不敢确定这是不是真的,直到听见了“砰”的一声,大门被彻底关上,派雨淋欣喜若狂。
他真的出去了?!
没有铁链的束缚、没有人守着、门打开着。
不过是脚踝的一点伤,能算得了什么!
但是如果被发现了,会死的很惨吧。
不,他不会发现的。
抱着侥幸的念头,他开始向床边移动,虚弱的身体抵挡不了自由的召唤。
我要彻底摆脱他,我要我要逃到国外,逃到任何没有他的地方!
他脚尖碰地,轻轻下了床,但很快右脚脚踝骨头交错,一声脆响,他摔在地上,“啊!嘶”脚传来剧烈的疼痛,
看来真的只能用爬了
他摆出屈辱的姿势,看着门的缝隙,我要逃我才不要在这里呆着,永远不要!
他踉踉跄跄的往外面慢慢爬出,心脏“砰砰”直跳,身上的冷汗越来越多,肌肉开始抽搐,一直到了门前。
他吞口口水,拼了!
他推开门,出现在了顾铭泽的客厅。房间很大,但也很空旷,一直环顾回自己的视野,刚准备继续爬,旁边的男人轻轻咳嗽几声。
“咳咳咳~”
是江猎。
他的瞳孔猛的收缩,不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踹了一脚,这一脚江猎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踹在侧面,他倒在地上横着飞了几米远,一直到撞到一堵墙面,派雨淋痛苦的吐出一口血。
“啊咳咳你、”
江猎看他一眼,“呀,这不是那个那个诶那个叫什么来着?~”他摸摸下巴,“啊~派雨淋!派警官是吧?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他蹲下,拿手指蹭一把地上鲜血,再假装嫌弃的抹在派雨淋的脸上。
他刚准备继续说什么,顾铭泽和周袭晔就从外面进了来。
“喂,你他妈怕不是下手太重了点?”顾铭泽瞪着江猎,“这是老子的狗!”
派雨淋此时眼里充满恐惧,他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衣冠楚楚,而自己光着身子,满是伤痕,狼狈不堪。他现在怕到不敢呼吸。
“你什么时候养了条这么不听话的狗?他还想跑呢,是我帮你留下了他。”江猎指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派雨淋。
派雨淋眼神含着泪,摇摇头,“不我”
周袭晔看看他们,去到沙发坐下打开了电视,“我只是龙套。”
江猎看看他,赶忙跑到周袭晔那里“唰”的一下坐到他的腿上搂住周袭晔的脖子,“我也是~~~”
“啧,怎么见到人就贴。”
“我家小企鹅最近去上学了,寂寞啊呜呜呜呜~”江猎哭诉起来。
顾铭泽走向他,揪起派雨淋的脸,抹掉他嘴唇上的血,眼泪全是冷漠,“你真的特别特别特别不老实。军训是这么教的?”
“不呃啊痛、”
顾铭泽晃悠一下再用力把他的头狠砸在墙上,派雨淋的意识开始模糊,他把他翻个身,戴上手套,插入两根根指到派雨淋的穴里进行扩张,“喂,在茶几抽屉里面拿根棒子。”他看向身后一边看电视一边腻歪的两个攻,“喂!”
“呜呜”
江猎撅撅嘴巴,“没大没小的。”他起身,去抽屉里面拿出根按摩棒,他摇摇头,“啧啧啧,也太大了点吧?”
顾铭泽冷笑一下,“比你的孽根大?”
“说什么?!你当我增茎药白吃的吗!”说着江猎开始着急的脱裤子想要掏出自己二十五厘米的肉棒来跟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