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零号天牢真是没救了(2 / 3)
动。
低头祷告的牧师念完最后一段经文,然后缓缓站起身来,温柔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他一直很保守,不会亲近你,万一他跑了怎么办。”
“打赌吗?五天之内,我必然尝到他鸡巴。”
何永义眼神玩味,不停玩弄着手里的面包,每次礼拜日来教堂每个人都能分到一块。
面包在他的手指间被蹂躏、捏来捏去,变形挤压不成样子,仿佛它就是某个被盯上,即将被摧残的可怜倒霉蛋。
信心十足,何永义歪嘴笑道:“不,三天。”
……
自从那天被何永义立了个下马威,孟听竹决心一雪前耻,新官上任三把火,进行他的工作改革,然而他打鸡血振作的当天晚上,老狱警便收拾包袱,第二天已经不见踪影,按照电话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监狱长的话说,就是提前退休跑路了。
“这么说……现在这个监狱,只有我一个了吗!”
“也不是,你有空去见见你的同事们吧,过几天也会有新狱警过来帮你。”
“可是我一个人……”
话音未落,电话那头只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清晨的阳光透过高墙,洒在了孟听竹的办公室内,屋外海鸥叫唤,海浪一阵阵唰唰唰拍打海岸,屋内安静无比,作为新任命的狱警,他举着电话目瞪口呆。
虽然狱警全都跑光了,但是工作还是要继续的,他很有责任心,列了改革计划,零号天牢,这个充满危险和暴力的地方,需要一次彻底的变革。
孟听竹决定从最基本的做起,从认识他的同事以及犯人开始,进行一次大的违禁物检查。
介于目前人手不足,孟听竹先是在监控室和人打了招呼,一一点名了每个犯人。
监狱配置都是两人间,只有一个是单人间,并且大得离谱,就是何永义那一间,大约是实在没办法,没有人能和他同一间。
摄像头位置在监狱建筑正中央,十几个镜头分别看东西南北上中下,大多数时候用来点名,少数极端情况也用来当做证据,不过零号天牢的监控录像常常失踪或者被莫名销毁,根据看守介绍,别指望这玩意儿能起作用,这就是个摆设。
孟听竹听了皱紧眉头。
点名完毕,他请来监狱里唯一的牧师医生,一同进行犯人检查,包括身体各项指标是否正常等等,进行全面了解,再做下一步改善。
随行的还有临时来当助手的维修工,防止犯人的反抗与不配合。
他也没有把握能镇压住这群犯人,但牧师很笃定的微笑告诉他。
“您放心好了,您不会有事的。”
牧师不愧是牧师,不仅医术好,还能对每一个迷茫的人进行精神指导,帮助所有人找到内心的平静和救赎。
孟听竹对牧师充满了敬意,虽然不知道牧师哪里来的信心,但能有牧师帮忙,孟听竹十分感激。
身体检查十分麻烦,主要还是由于兽人身体过于复杂多样导致的,只能说幸亏牧师的医学知识够扎实。
当今世界人类占据了主导地位,兽人作为另一半群体,虽然表面上和人类和平共处,但偏见歧视下,经常只能活跃在社会底层,历史上也发生过大大小小的冲突,最终还是被人类所镇压。
人类的头脑聪明,绝大多数兽人依靠身体素质,体力优势生存,人类只用一两个病毒便几乎把他们搞垮。
为什么零号天牢里的兽人们不能用病毒镇压控制呢?
能进入这里,罪行得震惊中央,同时病毒对他们来说不起作用,这是他们的共同点。
其实兽人们还有一个共同点,这一点孟听竹隐隐约约听说过,就是人类在兽人的嗅觉里是有气味的,有一小撮人,兽人闻到他们的气味就像猫闻到了猫薄荷,抑制不住兴奋发情。
不过这类人就像人们相亲或者聊天时候口中的好男人,一直存在,没人见过。
那天何永义说他很香,便是指他是这类人,对于一个看守兽人监狱的狱警,最大羞辱便是如此了吧。
居然敢小看我!
孟听竹捏紧拳头这样想着,但他发现自己错了,在零号天牢,羞辱只会比上一次更加严重。
孟听竹一行人穿过了监狱的长廊,目标很明确:统一剃毛打针,身体检查,然后搜查违禁物,这是他的第一个重要举措,改变监狱的歪风。
结果,进来就看见囚犯在操男人的景象。
当他们走进囚区,在昏暗的灯光下,隔着监狱铁栏,目睹了两名囚犯激烈的交配,两个兽人浑身热汗,像狗一般一只叠在一只身上交合,似乎经过了很长时间,体力和精力都达到了极限,充斥着呼哧呼哧的喘息。
上面的兽人缓缓将鸡巴从洞里挪出,黏腻白色的液体藕断丝连,发出浓稠的水声,下面的兽人余韵未消,不受控制颤抖着,不断喷出穴里满溢的精液,他表情空洞,嘴唇张开吐着舌头,艰难呼吸,俨然一副爽到失神的样子。
囚犯们完全无视孟听竹的存在,沉浸在性爱的高潮里。
这个监狱没救了。
孟听竹单手扶额,摇摇头叹气,没脸看身旁的牧师和维修工。
已经迫不及待了,何永义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满是难以抑制的急切,手却抑制着躁动,轻轻按下门把手。
窗外夜晚海潮拍打岸边,声音轻柔犹如情人低语。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道缝,他的目光透过缝隙,一眼看到了床上那金发碧眼的熟睡身影,他放轻脚步进来,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手指轻轻触碰到那层布料,指尖划过内裤,布包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鼓鼓囊囊。
感受着孟听竹那薄薄棉质布料下的温热和柔软,拇指食指弯曲半圈,轻轻描绘肉棒大而粗长的形状。
然后缓缓掀开内裤,看到那沉睡之人诚实勃起的阴茎。
……
白天的海潮更为猛烈些,夹杂海鸥尴尬的啊啊鸣叫。
孟听竹愣住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咳嗽一声。
两个兽人囚犯意识到他们在门外站着,却也不停下,底下那个甚至像是挑衅,朝他露出笑容,全是老虎的牙,继续着粗野激烈的运动。
“停下!”孟听竹甩出警棍,敲栏杆警告。
二人才磨磨蹭蹭不要脸的分开,鸡巴和屁股分离时候发出黏腻水声和藕断丝连的啵的一声。
真是一群没进化的东西!
孟听竹不敢看旁边的同事们,只能侧着头又气又羞,拿钥匙叮叮当当打开铁门。
二人气喘吁吁,孟加拉虎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屁股一抖一抖,挤出不少精液,流到地上,全身包括尾巴都在打颤。
安哥拉羊则躺平在地上喘息,下身龟头红润,附近的羊毛濡湿,射完之后阴茎还是微微翘着勃起的。
“发情期,控制不住,何警官理解一下。”孟加拉虎一边笑嘻嘻,一边竖着尾巴抠出精液,毫无廉耻之心。
本不想用刑,但这帮兽人实在无法无天。
“站好!把你们那些脏东西清理干净!”
孟加拉虎喉咙里发出低吼,瞪着孟听竹,眼中充满了不服,下一秒似乎就要咬死这孱弱的人类。
安哥拉羊默默擦拭了下体,又从背后搂住孟加拉虎安抚,亲吻了脸颊,又挠了挠兽人的下巴。
得到安抚,兽人眯了眯眼,脸颊似乎又红了,忍不住拿屁股朝后蹭,里头的东西还没清理干净呢,敏感身体沉浸在被抠弄的快感余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