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礼物】()(2 / 10)
时充血勃起,硬到爆炸。
他拿出一个透明的瓶子,对着林眠秋的鼻端喷了两下,那无色无味的气雾弥漫在男人周身,逐渐中和了之前的药效。
在耐心等待的过程中,傅听寒俯身低头,向养父白生生的阴阜舔去。他的舌头抚弄着对方的肉唇,吃棉花糖般含在嘴里,挑拨戳刺,将两瓣吸成鲜艳的色泽。
那里潮湿泥泞,挂着汩汩的水珠,连阴毛都亮晶晶地糊在一团,散发出有些腥臊的气味。就像一处干涸多年终被挖掘的泉眼,在唇舌的捣弄下春潮泛滥,骚得浪荡。
林眠秋双腿蹭着床单,下意识地躲闪,连眼尾的弧度都似振翅欲飞的蝶,扑扇扇地勾出不堪忍受的潮红。
当傅听寒的舌头更深地探入肉缝,轻轻咬住硬胀阴蒂的时候,他的养父微弱地唔了一声,终于醒了。
刚开始的眼皮重若千斤,直耷耷往下坠,强大的意志力却在解药的助推下骤然暴涨,即便眼里还略微朦胧,生理泪水落至鬓间,男人到底还是恢复了神志。
头很晕,嗓子干得冒烟,手脚都不是自己的,完全没办法动弹。
林眠秋难捱地呻吟起来,只觉胸口又痛又痒,黏糊糊的,下身更是被凶猛潮水湮没,失控地滚出热流,灵肉和精水落进潮湿滑腻的地方,有种被蛇舔舐的触感。
傅听寒欣赏着身下人有些迷茫的表情,手掌托起林眠秋的臀部,牙齿叼住花核稍一施力,果然听到林眠秋惊叫一声,抖成凉风中的落叶。
“爸爸,你终于醒了。”傅听寒的鼻端顶住养父的花穴,舌头伸进狭窄的阴道,将呼吸间的热气悉数喷洒在软肉与褶皱中。他忙得很,连说话的语调都含糊不清。
林眠秋像见了鬼般瞪着傅听寒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若不是酸麻的乳尖还留有唾液与牙印,对方毛茸茸的头发在动作间不断撩过雌穴,细密地扎着难以启齿之处,他几乎要以为是在做梦了!
他双腿大张,像块仰面朝天,囚在案板上的生肉,直勾勾地盯着年轻的施暴者。
傅听寒抬起头来,眉眼如烟岚云岫般莞尔一笑:“爸爸,你为什么要这样看我,我舔得你不舒服吗?”
林眠秋面色青灰,透出一股阴森森的衰颓狠辣:“谁指使的你,什么价位,我出三倍。”
他需要一个最合理的答案。政斗、党争、丑闻。
傅听寒竖起尾巴,欢快地扑进养父怀中,猫似的亲对方的脸,直到苍白的皮肤逐渐泛起旖旎的红痕,才用脑袋蹭了蹭林眠秋的下巴尖儿。
“爸爸,你真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头脑理智,情绪稳定,满怀警惕地揣测每一个人,只有下面会娇娇地流水。
“没有人收买我,我只想要个生日礼物。”傅听寒眨了眨眼,表情乖巧极了。
林眠秋冷笑一声,自顾自地继续:“有问题的不是酒,而是杯子。”
傅听寒双臂收紧,环抱着自己魂牵梦萦的玫瑰:“林眠秋,我好喜欢你……”他满怀期盼地看过来,长睫毛忽闪忽闪,“你能亲亲我吗?”
“好啊,”林眠秋唇角勾起,温柔地亲了亲对方的眼睛,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口吻商量道:“宝贝,爸爸手好酸,你帮我解开,好不好?”
傅听寒沉溺在养父如海般深邃的眼眸中,当即怔怔地点头。他歪了歪脑袋,倾身扯住那根深黑鞋带的尾端,一点点解开林眠秋被磨得发红的手腕。
那里本是少见阳光的苍白颜色,因为过敏泛起细密的红点,又因血液被阻而显出不自然的青紫。
傅听寒捧着养父的右手,对待稀世珍宝般吹了口气,好像这样就能抹去一切疼痛,让伤痕恢复如初。
他将脸贴上林眠秋的手背,带着无尽的温柔与虔诚,感受到对方微微凸起的指骨,以及不太明显的青筋。
是一双很男人的、修长有力的手。
“爸爸,我真的好爱你啊……”少年漂亮的瞳孔闪烁着潋滟波光,沉浸在孤苦无依却偶获归处的往事里。
下一秒,颊边那苍白清瘦的手指使力一扬,抬腕就是一记撼天震地的耳光!
啪——
哐当一声,傅听寒脸颊红肿,直挺挺地被男人打落在地!
他从幻梦中骤然醒来,口腔剧痛无比,在钝刀刮骨的酸楚中喷出一点点血液,耳膜里嗡嗡作响,无数神经末梢轰地炸开,放鞭炮似的。
换个身体差些的人来,说不定真能直接打聋!
少年温软秾丽的笑意僵在脸上,努力抬眼去看养父的表情。
只见林眠秋全身赤裸,干脆利落地坐起身,眼神满是如有实体的厌恶与憎恨。
那目光凛若霜雪,夹杂着盈千累万的黑色利箭,扎得人摧心剖肝,遍体疮痍。
林眠秋左手被缚,右手慢慢活动着关节。雪白的牙齿轻轻开合,他语气讥讽淬毒,在安静的空气中一圈圈荡漾开去——
“小畜生,早在八年前,我就该亲手把你掐死,让你和傅骁那短命鬼阴间做伴。”
“想上我?老子随便在路边捡条狗来肏,都他妈比你强。”
室内陷入了异乎寻常的静默。
傅听寒眼中似醉还迷的憧憬,像被风吹过的烛火般飘摇起来,那眸光颤巍巍闪了闪,啪地灭了。
他低着头,脸在晦暗的阴影中看不真切。过了七八秒,才微弓着后背,伸手抓向木制床柱,借力站了起来。
林眠秋冷哼一声,将左手也解开,鞋带扔到地上:“还不快滚,要我说几遍?”
傅听寒气定神闲地站着,甚至宽容地笑起来,仿佛林眠秋的斥责只是小孩发脾气般任性而无害。他看着林眠秋吃力地下床,双腿还有些发软的样子,面上笑意更盛。
那场景其实颇为诡异,傅听寒喉间腥甜,侧脸被打得发红肿起,在白如冷玉的肌肤底色中越发触目惊心。他才十八岁,正是自我意识最强盛的时刻,换作任何一个同龄的男孩儿,都不会在长辈的打骂下笑得如此畅快,眼眸载满群星。
他用欣赏艺术品的目光打量着系好睡袍带子的养父,那人还带着药效未尽的昏沉,耳根雪白,手指修长。缎带扎出柔韧的腰身,只有脖颈和锁骨处还留着没能遮住的吻痕。
傅听寒曾以为对方是秀逸绝尘的青竹,傲然屹立于山巅,后来才渐渐发现,这明明是朵颓艳而懵懂的玫瑰,又美又骚,连呼吸的淡香都是高高在上却不自知的勾引。
更有趣的是,这玫瑰还长着女人才有的屄。小小的,一插就流水。
林眠秋将防身装置戴到腕上,虽然脑袋还晕乎乎的,身体也酸麻得难以启齿,到底撑起了长辈的威严。他发号施令惯了,即便被人摆了一道,对傅听寒仍带着蕴蓄多年的轻蔑。
他蹙眉看向还杵在不远处的养子,万分不满地眯起眼睛:“傅听寒,皮痒了是吧?”
傅听寒并不回话,而是缓步上前,将林眠秋逼至角落,大手钳住男人清瘦的肩膀,以一种极其轻佻的姿态,抚过对方每一根手指。那力道时轻时重,将掌心里苍白冰冷的指尖,逐渐揉弄出暧昧的桃花色。
“爸爸,你打得我好痛,手疼不疼呀。”
林眠秋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想要挣扎,却被压得一窒,后背紧贴着坚硬的墙壁,再次陷入无处可逃的窘境。
趁着傅听寒不经意的松懈,他目光一凛,狠狠按下装置的开关。
这是他每天都戴着防身的东西,联邦的同僚几乎人手一个,最大的档位能直接将靠近者电成瘫痪。
森蓝的电流如蛇般蜿蜒而过,瞬间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