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星海】(1 / 5)
晚风掠过窗外花枝,扰得睫毛也颤,又在脸上投出斑驳的影子。
与少年琥珀般的眸子不同,男人的眼珠深邃而明净,平素冷调的瞳孔也因酒意泛出些柔和,像白月光下搁浅的礁石。
真漂亮,傅听寒歪着头想。谢清睹“目”思人,玩得好一手替身游戏,温柔与俏丽隔着男友皮囊,全做给梦中人看罢。
——但着实算不得有眼光,即便是多年执念也难以理解。
毕竟林眠秋比赵延高出太多。他一见赵延拳头就硬。
见爸爸却是鸡巴硬。
傅听寒将脑袋埋进林眠秋怀里,小狗见骨头似地拱。他才不管什么富家千金和忠犬保镖的痴恋旧事,甚至连洗澡的玩笑话都暂且搁置。只觉那熟悉的颈窝带着点含蓄的兰香,诱得人想咬破青筋,连皮带肉地吮下去。
火热的呼吸喷薄在脸颊与耳侧,林眠秋被压得难受,皱眉曲起腿,要隔开傅听寒的下半身。
傅听寒不为所动,单手握住对方小腿,指尖从睡袍伸进去,缓慢而情色地揉。
黑色的桑蚕丝不敌作乱的手指,要掉不掉地搭在大腿中部,露出男人修长紧致的肌肉线条。傅听寒食髓知味,指腹一路向上,抚琴般掠过林眠秋的膝盖与颇有力量感的小腹,又在略显丰腴的腿根坏心地打转。
掌下的肌肤如有生命力般骄矜地绷着,后腰到臀部却曳出摄人心魄的纤巧弧度。
“爸爸……”傅听寒指尖一挑,握住林眠秋的性器,“这么久没见,你究竟想不想我?”
那动作太像调情,小雀儿撒娇似的,白皙手掌捧着蛰伏的雄兽,被耻毛硬挺挺扎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傅听寒在演武场训练多年,掌心和指根也生出薄薄的茧,平日不太明显,此刻兜着囊袋搓弄,仿佛能读心般往敏感处钻,简直能爽得人上天。
林眠秋也是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人,从傅听寒离家后还没找人做过,顶端被指甲顺着青筋一刮,顿时溢出些许清液。他下意识挺直腰身,喘着气蹭了蹭,不受控制地硬起来。
在极富技巧的揉捏下,阴茎马眼怒张,衬着少年白玉般的手指与掌心,更显出一种粗犷而下流的淫猥,看得人血脉贲张,直想射在那泛粉的甲盖上才好。
“唔……”
本就半勃的性器落入温暖湿润的口腔内壁,唇舌从根部开始一路舔到龟头,在马眼处搔刮舔弄,舐去顶端分泌的黏液,又去含吮薄嫩的精囊。
在越发浓郁的麝香味里,林眠秋眼皮沉重,晕头转向。他粗喘着仰起头,阴茎硬到爆炸,一把按过傅听寒的后颈,直接往对方嘴里撞。
傅听寒饶有兴致地笑起来,对一切混乱照单全收,一双琥珀眼埋在浓密的耻毛间,尾梢如山海颠倒,将所有道貌岸然的矜持搅成稀泥。
直到那条灵巧的舌往更深处探去,重重舔进阴唇内侧,林眠秋才打了个激灵,酒醒了大半。
这可不是什么温顺可人的小鸡小鸭,而是自己朝夕相对八年、亲手带大的养子!
察觉到他的挣扎,傅听寒手掌一拢,箍着林眠秋的腰就往脸上按。高挺的鼻骨强硬地钻进穴道,灼热唇舌吸舔啃噬,毫不留情地戳刺着蜷在花唇中的蒂珠,几乎要把那嫣红的肉蒂生吞活剥了。
“别、别舔,啊!”
滑腻的穴肉在舌苔的肆虐中抽搐紧绷,如剥了皮的红荔枝般露出酸软的内里。林眠秋全身都颤了颤,腿心处统统成了融化的白脂,不由在快感中呜咽着弓起腰来。即便咬住自己的手指,本能地朝后缩,还是从穴口里泄出一大片水液。
他腿根发抖,抓了好几次才抓住傅听寒后脑勺的头发:“滚……滚下去。”
与养父的狼狈不同,傅听寒从容不迫地抬起眼皮,睫毛却沾上一点可疑的淫迹:“爸爸,你好久没做了吧,喷得到处都是。”
林眠秋暗骂一声,火速抽纸扔到傅听寒脸上,要不是心存良知,连毁尸灭迹的想法都有了。然而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而怪异的腥膻气,床单和睡袍也乱得一塌糊涂,实在没办法视而不见。
他发丝凌乱,整了整半开的领口,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酒味,睡袍黏糊糊地贴着后背,衣带也有干涸的印子。就这副尊荣傅听寒还能硬着鸡巴顶他大腿,他都有些佩服了。
“这段时间,我叫李原看了三套房子,”林眠秋蜷着双腿,面无表情地阖上眼睛,“你选一套,搬出去住。”
他声音淡漠,像每个冷眼冷面的大家长,对养子的未来做出武断的审判,任何异议都视而不见。唯有沙哑的尾调出卖了他,那复杂难言的微妙感潜于皮肉深处,藏着不愿意被勘破却被轻佻撕开的、不可捉摸的情欲。
傅听寒沉默半晌,忽然笑了笑。
“林眠秋,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他把人拖到身下,又轻轻捏住林眠秋的衣角,如幼时一样横搂那人的腰。年轻的心脏强有力地跳着,带出雏鸟小腹般的温度。
“八年前,你带我回家。”
或许是许久未曾相见,又或许夜晚总是撩人愁思,和所有在青春期徘徊的少年一样,傅听寒难得的露出一点点孤零的神色。
他们之间,好像永远看不到柳暗花明的未来,只有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聊作安慰。
“你送了我一只小熊。”他顿了顿,面上浮起意犹未尽的清浅笑意,“唔,他和你一样软。”
“那天我挨了饿,躲在栅栏后面,看你和王怀远走进楼里。”
福利院门口挨挨挤挤。
那些光鲜的大人蜂拥着、小跑着,往日小山般威不可攀的院长哈腰陪衬,长枪短炮对准一个焦点,叫他踮起脚也看不清。
“老师跑来找我,以前说话好凶,。”
傅听寒玩着养父的十字袖扣,非常听话地点头。
“……”后提出的唯一请求,就是让自己陪他来游乐场一样。
他以为他会要些别的。
冷淡的嘴唇沾上细腻的乳白,尝出几颗柔软的冰粒,以及微醺的甜。尾调酝出一丝清苦,又被微红的舌尖一拂而过。
“……你老看着我做什么,”林眠秋纳罕抬眼,“我脸上有东西?”
傅听寒移开视线,正好看到一对火急火燎的夫妻,二人找得满头大汗,手里还抓着装衣服的小书包,看到花坛前狂啃冰淇淋的自家孩子,差点没忍住哭出来。
在大人的千恩万谢中,小家伙偎在爸爸怀里,被有力的手臂箍着后背,没再回头。
“没礼貌。”母亲作势要打,“真是惯坏你了,不知道说再见呀!”
“……再见。”男孩转过来,深深地看了父子俩一眼,声音有些闷,还打了个嗝。
“四点过五分。”林眠秋看了看导览图,感觉游乐场的项目都玩得差不多,就剩些鬼屋和旋转木马之类的了。
鬼屋人太多,动辄排一小时起步,旋转木马……旋转木马的话,他不太能接受成年人骑着彩虹独角兽绕柱转圈的行为。
傅听寒倒是挺有兴致,对什么都很好奇,明明出门很早,却毫无疲态。
迎面是个半露天的大型主题市集,打头的摊子围着十来个人,丝绒红布高高挑起,缀满五颜六色的弹射板。
射击游戏。
一对少年情侣挤在最前面,正在挑战难度最高奖品也最丰厚的终极移动靶,子弹斜擦而过,女生当即就吹了个口哨,“老板,这样算不算?”
“不,不行。”老板唯唯诺诺,戳着贴出的规则,“大奖要打倒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