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和咩吵架了(2 / 17)
着,突地,一个冰凉湿滑之物,贴上了白日被使用过的那处。沈寻言抓紧了叶令时的肩,身体不住地颤抖,穴口也紧缩着,阻挡着那东西的进入。
叶令时突然在沈寻言耳尖咬了一口,沉声道:“别怕。”
可沈寻言却仍紧绷着身子,丝毫都没有放松下来。
叶令时啧了声,一把抓住沈寻言的头发,将他从自己肩上拎了起来。
沈寻言面无血色,一副惊恐无比的模样。叶令时倒是不为所动,毕竟他没想伤害沈寻言,也不知道他在怕什么。现在,他只要沈寻言放松,故而又摁住他的后脑的发丝,突地将他吻住。
沈寻言愣怔一瞬,还未及反抗,便察觉那湿软灵活的东西钻进了嘴里,蛮横而霸道地侵占他口中的每一寸领地。沈寻言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想要用舌抵抗那物,却被它缠绕着翻搅。
叶令时吻着他,察觉到他已然渐渐放松,便手上用力,将那根裹了药膏的玉器插入沈寻言体内。
待叶令时松开沈寻言之时,沈寻言猛地一颤,垂下了头。
叶令时又摸了摸那伪物的柄,确认它已完全塞入,这才伸手把沈寻言的裤子捡起来,为他穿上,同时,对他说到:“这东西你先带一夜,明天早上我亲自来取。”
沈寻言再度面色苍白,难以接受,却不得不接受叶令时的要求。
叶令时抬起沈寻言的脸,只见他面容有点扭曲,便知道他肯定不愿意。但是他们两个之间,叶令时说了算,故而叶令时命令道:“你站起来试试。”
沈寻言身子一僵,那物塞在体内本就奇怪,叶令时居然还要他站起来……可是,他除了遵从,别无他法,故而,沈寻言颤抖着,将双脚踩在地上,扶着叶令时的肩,才勉强站起来。
叶令时轻笑一声,十分满意,“若不想下次再疼得死去活来,你最好还是听话。”说罢,伸手抚上沈寻言的腰侧,顿时,后者身子一软,往地上倒去,还好叶令时及时将他接住。
叶令时把人抱到榻上躺好,看着他的眼睛——尽管沈寻言并不与他对视,笑道:“好好休息吧,我的……小,男,宠。”
22
夜里,沈寻言想自己把那物取出。可他从未用过这种东西,不过握住把手稍稍一动,内里便一阵酸痛,还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感觉。到最后,沈寻言已弄得满头大汗,还是拿不出这玩意儿,也只能如此睡了一夜。
23
第二天早上,叶令时来到侧间,叫醒了沈寻言,为他取出那东西。
那物抽离之时,后穴突然一阵疯狂的酥麻快意,沈寻言死死地咬住下唇,才忍住了即将呼出的呻吟。
叶令时还想叫人来清洗一番,哪知沈寻言飞快抵提起裤子,便往门外冲。
叶令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问到:“你想做什么?”
沈寻言挣了挣,却没法从叶令时的禁锢之中逃脱,只得说到:“去看我妹妹。”
叶令时冷哼一声,“她已被我派人送去七秀坊。”
沈寻言愣了片刻,心中突地冒出一阵怒火,猛地甩开叶令时的手,怒喝:“你、你就这样,一声不响把她送走了?”
叶令时淡淡道:“不然呢?我只答应送她去,没说送她去的时候要告诉你。”
“你!”沈寻言突然死死攥住叶令时的衣襟,一双充满愤怒的眼紧紧瞪着他,甚至已有几分恨意,“你知不知道我和她分开了八年!还没能说上几句话!”
叶令时平静地与他对视,又问到:“所以呢?”
“你这么着急把她送走,难道……”沈寻言说着,突然面露惊恐之色,“你根本就不是送她去七秀坊……你骗我……”
叶令时微微皱眉,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攥住了沈寻言的手腕,沉声道:“沈寻言,你冷静一点。”
可沈寻言却听不进去,扯着叶令时的衣襟,拼命地摇晃,嘴里不停地喊着:“你骗我!你把她还给我!叶令时你这个畜生!”
叶令时呼吸一滞,抬手便是一拳砸在沈寻言脸上,将他整个人打得踉跄几步,撞在门上,倒坐在地。
叶令时走上前去,俯下身查看沈寻言的情况。只见沈寻言侧着脑袋,双眼无神地不知看向何处。
叶令时冷哼一声,心中也多了几分怒意,“你把我叶令时当什么人?和你一样低贱卑劣的小人么?”
沈寻言又是一颤,而后无声地落下泪来。
叶令时又想起从前沈寻言对他的态度,顿时更加气闷,说话开始有些口不择言:“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你这辈子都得听我的。你想死,我就让你求死不能。”说罢,他站起身,又深深看了眼沈寻言,“若你真要寻死,恐怕我得让人把你的妹妹……从去七秀坊的货船之上丢进运河里。”
“不!”沈寻言突然紧紧抱住了叶令时的腿,颤抖着,哀求道:“不要伤害她……”
叶令时冷哼一声,踹开了沈寻言的手,“那就少拿你那肮脏的心揣测别人,做好你的男宠就是。”说罢,他又俯身抬起沈寻言的下巴,唇边挂上一抹冷笑,“你以为,就你昨天那样能让我满意?你比醉香楼的小倌还要不如,今日我能让她搭上早发的船队,你也应当知足了。”
叶令时说罢,不再与沈寻言多言,也没了和他一起用早饭的心思,摔门而去。
24
五日后,叶令时的船队出发,和之前有些不同的是,这次他的身边多了个沈寻言。
上船之时,叶令时看着身旁的沈寻言,突然一阵恍惚。小时候,他的梦想就是和沈寻言一起出船。如今梦想实现,他们二人却已不复当年。
叶令时对外说,沈寻言是他给船队找的风水先生,可这说辞难免有些奇怪,唬不住人。船队的人心里都好奇沈寻言的真实身份,可是叶令时本就是个难接近的主,沈寻言也端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是以船队已行了半个月,还无人敢去询问。
经过那一次之后,沈寻言总是担心叶令时会找他麻烦,可是忙于工作的叶令时,几乎完全当他不存在。船队每到一个地方,叶令时下船以后都是在做生意,上船之后都是在查账,别说找沈寻言麻烦,就是和他说句话都困难。
而叶令时带上沈寻言,不过就是怕自己不在山庄,让沈寻言跑了。虽然沈寻言心里明白得很,为了妹妹平安,他必须留下,但叶令时不放心。故而这一趟,除去偶尔帮叶令时端茶送水之外,沈寻言成了个闲人。
叶令时经常忙得饭也不吃,每次都是沈寻言吃完之后帮他留着点,还得沈寻言提醒了,他才想起来吃饭。
这一晚,叶令时又在驿站里挑灯查账。他翻账本的声音听得沈寻言心烦,故而沈寻言出门赏月,准备等叶令时查完帐再回去。
哪知沈寻言回屋之时,见到的竟是趴在账本上睡着的叶令时。
沈寻言顿时有些为难——到底要不要叫醒他?若是将叶令时叫醒,这人多半又要抱着他睡,让他一晚都睡不好。可若是不叫醒他,万一哪天叶令时找他算账,那也难办。
沈寻言思索一番,还是走到矮几旁,俯下身去,摇了摇叶令时的肩,试图将他唤醒:“叶令时,叶令时?”
叶令时打了个激灵,双眼微微睁开,下意识地伸手往衣服里摸索,却摸了个空。他这才惊醒,起身想找什么东西,却在抬起头的时候看见了沈寻言,愣怔片刻,才恢复意识。
沈寻言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站在一旁紧盯着他,不敢动作。
叶令时又低头看了看账本,眉头微皱,觉得此行之后,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