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再次殴打(3 / 25)
不行,嘴唇不可以亲哦,因为还想吸烟。
王绰在办公,忙于为老婆挣跆拳道班的补课费……所以只能戴着耳机聊天。忽然听到那边传来一点儿湿润暧昧的水声,还有虞尧之似有似无的轻喘,便皱了眉问:“怎么?”
王昙在吻他的脖颈,而虞尧之仰脸享受,轻轻吐了个烟圈,温柔道:“是我在吃泡泡糖哦,老公。”
“好想你,什么时候回家呀?”
12
等王绰挂掉电话,虞尧之一脚就把鸡巴梆硬的王昙蹬开了。
王昙睾丸膨胀,脑子不清醒,热红着脸哼哧扑了上去,恨不得把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的男嫂子就地强奸。
“尧之”
可惜虞尧之利用完小叔子就想翻脸,对黏黏糊糊的王昙烦不胜烦,燃熄着的烟卷在指间轻巧一转,滋啦一声按在王昙后颈,烫得他嗷了一声捂着脖子弹坐起来,委屈巴巴地看着对方。
“让你走开就别往上贴。”
“你玩我?”王昙怒气冲冲,感觉自己被戏耍了。
虞尧之在想王绰得知消息后暴跳如雷的样子,心里正爽着,于是掸掸衣摆,抬起下巴傲慢道:“玩你又怎么样?”
又吸一口残害身体的烟草,舒服。
“不怕我告诉哥哥你勾引我。”
“你可以试试看,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虞尧之抱了个抱枕在怀里,舒舒服服地往后靠,他头发留长了些,半长不短地掖在耳后,一张脸苍白妖魅,像什么精怪。
王昙看得简直精神恍惚,从前可能还要好奇虞尧之仅凭一张漂亮脸蛋,是如何拴牢的王绰,现在却清楚明了了,
至于信谁?还用说吗?
王绰是个被美色迷惑了的昏君,抛了母亲的劝告不要,倒贴着担惊受怕也要博虞尧之一笑。烽火戏诸侯,就差亡国了,怎么会信本就“劣迹斑斑”的他?
再说自己本来也不很占理。
王昙自认倒霉,打算先退下,等之后再对付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你等着吧,虞尧之!”
这次的王昙要打正义旗帜,不是为了享艳福,而是觉得虞尧之勾引自己的动作如此熟练,谁知道已经和别人做过几次?
估计哥哥的脑袋都像了内蒙古大草原,在冒绿色圣光。
虞尧之发觉王昙的憋屈和忍耐,扔了烟头,勾起嘴角,继续逗玩不起的王绰,“我等什么,不就是等着你么,怎么就生气了?说着玩玩而已。唔,你跟我过来吧,刚好有点儿事找你帮忙。”
伸手扯了扯王昙的袖子,可对方脚下生根立在原地,一双眼睛委屈地向上抬,不肯跟着他走。于是虞尧之知道王昙是想要好处了,王家人,真是不够贱的。
自己要是能怀孕就好了,一定会不辞辛苦地偷情出轨,给王绰生个野孩子,王绰又喜欢小孩,等养大了才发现不是自己的,肯定会气到吐血。
心里吐槽,面上不显,虞尧之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滑,扯住了王昙的腰带。
而等听到金属扣咯哒一响,王昙也不装逼了,诧异地低下头看着虞尧之细白的手在自己腰间灵活地勾动。
皮带扣向两边分开,咧着大嘴,而虞尧之飞眼一望王昙,撩了撩头发,从裤腰空隙往里头一瞥,脸上顿时浮现出笑意。
“看来你也忙得很……”
王昙脸涨红,他混不吝这么久,却还是敌不过虞尧之,现在觉得遇到流氓偷窥被调戏了,慌慌张张把裤子扣好,可惜忙这个就忘了那个,又被虞尧之勾住裤袢扑腾着往卧室里带。
王昙还是红印,确实是做不得假。
这样吗?
再一细查,又发现虞尧之因为殴打王绰进过局子,留过案底,后面精神病复发,还不死心地再来一次,下了毒手,将王绰打进医院不说,自己也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这更证实了王绰所言非虚。
所以等了解完情况,所有警察都同情地看着王绰。
一个有钱人,抛弃纸醉金迷的生活,不顾自身安危,对患病的同性恋人不离不弃、悉心照料。
多么痴情,多么难得!
简直可歌可泣!
古语有云,清官难断家务事,更别提当事人还是精神病,简直是一团乱麻说不清。就算退一万步讲,若真把无亲无故、无朋无友的疯子虞尧之放出去,出事了又该谁来负责?
于是这案子彻底成为一滩臭气熏天的狗屎,再没人想沾边。
警察公事公办地做完笔录,心里已经有了判断——不过是“生活西化的同性恋人产生的家庭纠纷”罢了。
那王绰最善于察言观色,立刻断定大局已定,自己做的准备果然全派上了用场。
从今天开始,虞尧之就算再报一万遍警也没用了。他是个逃不出去的小疯子,只能被自己握在手里。
他心里欢喜,这愉悦又反映到面孔上,最后笑容满面、客客气气地将警察送了出去。
转身回门一瞧,逃跑失败的虞尧之虚弱地躺在床上,用被褥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花卷,和王绰大眼瞪小眼地对视。
怪可爱的。
王绰笑着问:“老婆怎么想到要报警的。”
而虞尧之也像是明白了什么,并不言语,只冷冷地看着他。
王绰叹息道:“报警没用的,别的也没用,都没用。”
是专门留了漏洞,要让虞尧之绝望的。
但王绰没想到,这绝望不仅没让虞尧之断了逃跑的念想,还把人逼的彻底发了疯。
破釜沉舟、不破不立、人不疯魔不成活。
虞尧之决心闹出点儿大事,让王家人晓得事情的严重性,最后不得不放他走。
他也确实做到了。
趁着王绰住院,王昙和徐映月里应外合,送瘟神一样把这个疯子送走了。
“陈调,我发现了,长得帅是真牛逼!你看你一个新人,才来没多久,进店奖就拿满了!我这边还遥遥无期呢!”
肩膀被同事没轻没重地拍了一下,正在怔怔愣神的虞尧之被拍清醒了,他反应快,立刻笑着回应:“还不是你们照顾我,否则我什么都不懂,最多拿个保底。”
“不行不行,今天你非得请客不行!”刘韬动作轻佻地捏着虞尧之的肩膀,环顾四周大声道:“也让公司的人都沾沾你的喜气。”
虞尧之的眼睛闪了闪,最后还是点点头应了,笑道:“可以,当然可以,不过麻烦刘哥你来选地方好么?我人生地不熟,就只负责付账了。”
30
虞尧之现在叫陈调,假名,之前的学历不能用,也就干不了什么好工作,只能去对员工身份要求不高的装修公司做销售经理。
但他声音好听,说话有理有据让人信服,三言两语就能忽悠来一个客户。等客人进店,又靠着好样貌赢得对方信赖。所以签单成功率极高,工资也非常不错,干了短短三个月,每个月的薪水都过了万,自然惹的旁人眼热:
他妈的,老员工一个月才四千五,你一个小白脸凭什么拿高工资。
刘韬便是红眼病患者之一。他平日就爱难为虞尧之,这次为了坑害对方,还专门选了当地最贵的饭店,争取把人吃空。
生怕冤大头清醒后反悔、撂挑子不干,又一口一个“陈帅哥”,想用廉价夸赞将虞尧之捧得高高的,拉不下脸拒绝请客。
虞尧之看出他的小心思,脸上笑呵呵地答应了,心里却觉得很厌烦。
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