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你怎么这么拔吊无情(2 / 10)
,脚向下滑动,划过勃发的柱身,脚趾踩到柱身下方的卵蛋,细细碾磨。
艾森的呻吟拔高了点,他的呼吸急促,眼神逐渐迷离,精囊被踩着,时轻时重,简直像被吊在杆上,脚趾时不时擦过敏感的冠头。鸡巴高高地翘着,铃口兴奋地甩出几股骚水。
在一次重重碾压下,艾森大脑一片空白,像公狗一样,胯骨猛地向前挺,鸡巴抽搐着喷出精,全部撒在沈少言的脚背上。
一整天沈少言的脸都是黑的,整个人气压都很低,大家都当是处理昨天的恐怖袭击太累,尽量放低了声音。
沈少言一回到家就看见,艾森跪在地上,金灿灿的头发被梳顺,赤裸着身体,他咬着链子的一端——那个手铐早已不翼而飞,此刻这根链子正套在脖子的项圈上。沿着他修长的身躯往下,一根毛茸茸的尾巴从饱满圆润臀间伸了出来。
他看到沈少言回来,爬了过来,咬着链子一端的嘴轻轻地蹭着沈少言那略略绷起青筋的手。
“你在干什么?”沈少言听到自己理智一寸寸碎裂的声音。
他的脸依然是冷淡的,他还穿着西装,肤白胜雪,冷冷地俯视人更显得不近人情。
艾森用脸蹭了蹭沈少言的手,张嘴,那根链条悄无声息地落在铺了名贵地毯的地板上。艾森笑眯眯地“汪”了一声。
接着他慢吞吞的转身,把屁股翘高,将整个下身展露出来。
那双修长矫健的腿赤裸着,上面有些不明显的疤,唯独两瓣臀肉光洁,饱满挺翘,从双臀缝隙伸出来不知从哪里搞来的,一条毛茸茸狗尾巴。
他见沈少言不说话,还回过头看着他,又“汪”了一声。
像真正的狗一样。
沈少言看着这幅景象,沉默了半晌,然后开口,声音冷冷的:“你是很欠操吗?”
说着他抬脚踩上了艾森劲瘦的腰,一点点踩到那含着狗尾巴的地方。饱满臀肉被踩得变形,露出褶皱被撑得平滑的穴口,那个尾巴居然还动了一下,蹭了一下沈少言的白皙窄细的脚腕。
那个尾巴居然还是会动的。
艾森因为这样的对待,浑身兴奋地泛起红色。他的腰落得更低,腿分开了一些,狗尾巴被踩在向上翘,敞露出腿间隐秘的逼。
那口逼鼓鼓囊囊挤在腿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湿的,淫水附在上面,两瓣肥嘟嘟的蚌肉像脆弱的蝴蝶,能呼吸一般一张一合,肉蒂骚红肿大的一个立在顶端,微微颤动。
室内只剩下艾森毫不掩饰的兴奋喘息,他还勾引似的,主动夹逼,两瓣穴肉颤动,逼口滑出一串淫水,顺着肿大的阴蒂,“啪嗒”一下落在毛绒绒的地毯上,晕开个圆。
过了几秒,沈少言的脚步踩上了那处,艾森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全身细胞都因为这接触兴奋地抖,他的腰在兴奋地颤,几乎要塌下去,他的喉咙里泛出干渴:
想吃掉他…想要沈少言更重地踩他的逼…
那逼穴在沈少言踩上后,兴奋的哆嗦着涌出淫水,几乎要沾湿了整个脚面,甚至顺着脚跟往下流。
沈少言衣服还没有换,他的领带甚至都没松下来,就这样衣冠楚楚的赤裸着脚踩他的逼。艾森想到这就兴奋得不行,心里泛起了病态的愉悦。
甬道里不断的收缩,咕涌出一串串骚水,沈少言时轻时重踩着,两瓣肉唇被踩的大开,鲜红的内里都被磨到。
“啊哈…”艾森背对着沈少言的脸都泛起了病态的潮红。
沈少言的动作突然停下。他蹲下身,掐着艾森的脸往上抬——
面色绯红,唇色红艳的不正常。嘴巴微微张开,都能看见里面鲜红的舌头在微微颤抖。
十足的骚婊子样。
艾森喘着气,轻轻掀了掀眼皮,舌尖探出,舔过唇,笑眯眯地问:“怎么不踩了?我的逼…不够软吗?”
沈少言的手指压上艾森那红艳的不正常的唇,一寸寸往里探,几乎是压着舌根。艾森被这下捅的泪眼朦胧的,像是细碎的绿宝石要从他的眼睛掉出来一般,眼睛眯得像狐狸,泪水挤在眼尾。
他适应之后,垂下眸,眼角滑出点生理性的泪水。他像舔鸡巴一样,用嘴里的软肉含吮着手指,吸出下流的水声。
沈少言的两根手指都被这样淫媚地吸嘬,艾森专心致志地吸吮,脸颊都凹陷进去。
沈少言被这软肉触感弄的气血上涌,心浮气躁的。他强硬地把手指从艾森的嘴里抽出,拉出透明的银丝。不顾艾森嘴肉黏糊糊的挽留,巴掌啪的一下打在了艳红的逼上。
“啊…!”艾森措不及防的猛喘出声,肥软的逼被这一下扇的都红了,两瓣肥润肉唇哆哆嗦嗦的颤抖,滑下一缕淫水。
但是在这之后他居然抬着腰,被扇肿的肉逼主动的往沈少言的手上面送,嘴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骚狗。
沈少言随手“啪啪”扇了几下,把肥穴扇得红肿。他似是嫌弃这口逼水太多,沾满骚水的修长手指往下摸,抓住那兴奋鼓胀的两口囊袋。
卵蛋被摸,艾森底下的鸡巴翘得高高的,竖起来蹭着地面。
沈少言往下握着那柔软的囊袋把玩,薄薄的唇吐出刻薄而冷酷的话语:“这狗鸡巴反正也用不到,不如割了吧。”
艾森喘着气回头:“如果是你割的话,我甘之如饴哦~”
他悄声地说:“但是不割的话,你可以弄个笼子,把我的鸡巴锁在里面,你说我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或者弄个尿道棒塞进去…你可以在上面涂上媚药…”
艾森说这些时天马行空,越说越兴奋不着边际,脸颊都泛上亢奋的潮红,仿佛现在就已经被这样淫邪地对待,被握着的囊袋都在兴奋地鼓动抽搐。
“啊啊啊…”他这些淫言浪语猝不及防的被打断,沈少言的巴掌再一次狠狠落到他的逼上,顺带带到了底下抽搐的卵蛋。
阴蒂被扇扁,然后泛白,后迅速变成一种熟妇般的红色,肿得像颗枣子一样。
大阴唇早已敞开,里面的小阴唇也被扇红,整口肉包肥得活像接客已久的婊子逼。
艾森亢奋地喘息着,那口逼已经到了极限,被淫玩得鲜红肿大的逼猛地激射出一股淫水。
沈少言冷眼看着艾森抽搐喷水,骚逼发情似的抽搐。
待艾森稍稍平复一点后,他捏住那根被忽略已久的尾巴一转——
“啊…”这下猝不及防从艾森口中逼出几声呻吟。
那根粗大的按摩棒碾压到后穴内的前列腺,性器猛地跳动起来。
沈少言猛的抽出一半,看到那黑色带着凸起的柱体眼神深了点,那窄窄的薄唇吐出两个字:“骚货。”
艾森低喘了一声,愉悦地笑了起来:“我就是骚货啊。”里面翻搅的媚肉几乎都被带了出来,红嫩的嫩肉还泛着盈盈的水光。
沈少言把那玩意又重重的塞了回去,狗尾巴插得更深,连根部都沾上了一点肠液。
艾森猝不及防的惊叫出声,被扇的红肿的逼蠕动着,又坠下了一股骚水,藕断丝连地滴到地上。
沈少言捏着那根尾巴在里面转动,一刻不停。那根按摩棒残忍地戳着敏感点,艾森高高低低的喘着,毫无廉耻的发出愉悦的叫声:“啊哈…”
艾森浑身都湿了,沈少言玩弄那根尾巴他就爽得不行,但他还更期待…
他的眼睛闪过一丝狡黠,他高高的翘起屁股张开劲瘦的大腿,不知廉耻地像狗一样张缩着逼勾引。
他就像真正的狗一样喘息,舌头都吐出来了一点,汗水顺着那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