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沈白(3)(1 / 5)
番外一沈白3
白予转头,他定定地看着韩继北,一句话也没说。
忽地,他笑了一声,轻抚上韩继北的手,一根根撬开紧攥着他的手指,缓缓地道:“怎么,你也想强奸我?”
没等韩继北作出反应,白予抽回胳膊,小臂上赫然出现了道红印子,他那副冷漠的神情如同冰锥掉落,狠狠刺入韩继北。
也,他听到白予说也。
为什么会是也?!谁强奸过他?!
韩继北黑了脸。
他掰过白予的肩膀,激烈的情绪打乱了他此前组织的所有话语,妒火燃烧掉其他一切情感,他只想知道那个侵犯他的人是谁。
手的力道很重,疼得白予嘶的一声。
“谁?!沈时清?”
白予用手肘去抵韩继北的手,“和你有关系吗?”
韩继北笑了,白予抗拒他,怒火燃尽了他最后的理智。
“是沈时清,对吧。”
白予一声不吭,突然韩继北罩过来,他猛地向后躲——
韩继北把白予的座椅摁了下去,他大半个身子翻到副驾驶上,白予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两人贴得很近,白予甚至能闻到韩继北身上传来的香水味。
恍惚间,白予想起了沈时清。
他还是喜欢沈时清身上的味道多一些,他想。
春药的威力太猛,白予浑身难受,他推开韩继北的力气都小了不少。
“滚开……”
韩继北握住白予软绵绵的拳头,看着面前强忍着情潮翻腾的白予,抬手蹭掉他脸上挂着的眼泪。
“别他妈碰我!”白予胡乱用手背蹭着刚被韩继北摸过的地方,韩继北反而得寸进尺,他掐住白予的衣领,往前一扽。
“为什么不让我碰?”
“沈时清能肏你,我不行?”
“我也不想这样,白予。”
韩继北贴了上去,白予避闪不及,他快速扭头,湿热的唇蹭过他的唇角。
韩继北不甘心,他还想继续亲,突然,车身大幅一晃——!
两人同时一愣,韩继北抬眼,一辆黑车撞上了他的车。
车门打开,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大步走向他们。
男人走到驾驶座一侧,透过透明玻璃,昏黄的路灯下,白予看清了他的脸。
沈时清来了。
白予鼻头发酸,从一开始他下车,白予就认出了他的身影。
只是他不敢认。
沈时清望着副驾驶的两人,没什么表情,他敲了敲驾驶窗的玻璃,朝车内勾了勾手指。
韩继北犹豫一瞬,打开了车门。
车门开的一瞬间,一声重重的闷响,白予打了哆嗦,他看见韩继北被毫不费力地扯出去,整个人被反摁在车门上。
咚!咚!咚……
一声连一声,车被撞得摇晃,白予再也坐不住了,下了车。
他怕出人命。
白予刚踩到地面就不受控的腿软,整个人摔在地上。
他扶着车门缓慢起身,稍稍抬头,不知道沈时清什么时候走到了他面前。
“回家吗。”
沈时清上下扫了眼白予,最后与他对视。
他面色平淡,看了白予两三秒,见白予低头不说话,转身就走。
没几步,他的手被向后拉住,手心里传来了燥热的温度。
白予有些忐忑地看着背对自己的人。
沈时清顿了一下,没说什么,拉着他快步绕过车头。
白予一些看到脸上鲜血横流,躺在地上毫无反应的韩继北。
他下意识放慢速度,沈时清脚步不停,白予被扯得向前一个趔趄。
“没死。”沈时清说。
白予跟着沈时清回到车上。
回去的路上,白予时不时偷瞟沈时清,沈时清只是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心里七上八下,沈时清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他心里在想什么,白予参不透。
他已经顾不上沈时清在想什么了。
药效发作,白予被折磨的意识不清,他出了汗,单薄的衣服变得半透,贴在他身上隐隐能看出肌肉线条的流向。
他神情恍惚,蜷缩在副驾驶上,腿间的粘腻在眼睛闭上后感受的更加深刻,裆部微微发热,车子不稳加剧了阴茎与布料的摩擦,骚痒阵阵传来。
白予红着脸,湿润的眼睛向旁边一瞥,见沈时清没注意自己,白予快速侧过身,把手夹在两腿之间,手指隔着裤子揉按着阴茎,骚痒感被缓解,他浅浅呼出了一口气。
听到身侧的人呼吸声逐渐均匀,沈时清偏头,白予不知是晕了还是睡着了,他乖乖地躺在副驾驶上,看上去没有一点防备。
光线不明,沈时清的半张脸没入黑暗,看不见眼睛,他扭回头,踩深了油门。
白予再睁眼时,已经躺在了他和沈时清的卧室内。
一侧淋浴室的水声不停,卧室只开了盏台灯,暖色的光与投进窗内的月光融成一体。
春药的劲头熬过大半,白予浑身疲惫,他抬手揉眼,一股牵扯力突然出现,伴随着喀啦喀啦的声响,一根铁链豁然出现在他眼前。
白予:“?”
他蹭地坐起来,看到自己的一条腿也被铐上了脚链。
沈时清铐上的是他的左手和右腿,他动了动,发现两个铁链的长度正好可以把他固定在床上,别说出房间,就连下床,白予都做不到。
一阵恶寒蹿上心头,白予只觉得自己屁股不保。
白予又挣了挣,无果后就卸了力,整个人瘫靠在床头。
沈时清要杀要剐随他吧,他已经放弃挣扎了。
没一会儿,淋浴室的水声停止,门打开,一股水雾气冒出,沈时清走了出来。
白予摆正了身子,视线一直停在沈时清的身上。
沈时清头发尖还在滴答水,他随便套了个短袖,水珠顺着脖颈滚进宽松的衣领,水渍把短袖浸了个半湿。
沈时清坐到了床对面的懒人沙发上。
可能是嫌湿发挡眼,沈时清一把撩了上去,整张脸露了出来,他表情淡淡,大背头让他看上去更加不近人情。
见他盯着自己,白予晃了晃手腕的铁链,说:“铁链,打开。”
沈时清喝了口水,视线一直没离开他。
“他都碰你哪了?”
白予本就心虚,听到沈时清的问话,他张了张嘴,不知道从哪开始说起。
“我……你怎么找到我的?你怎么知道我在哪?”
“他都碰你哪了?”沈时清又重复了一遍。
白予声音变小:“……胸。”
“没了?”
白予语塞了一秒,“……没了。”
沈时清点点头,随后缄默地注视他,与其说注视,更像是在审视。
白予眼神飘忽,不敢看沈时清,他又摇了摇铁链,这次没等他说话,沈时清已经起身走向他。
沈时清走到床边,白予眼睁睁地看着沈时清从他的枕头底下掏出钥匙。
白予:“?”
他不敢置信,他哑口无言。
最后脚上的链子被打开,白予松了一口气,他打算下床,这时,沈时清动了,他大力攥住白予的手腕,大力地把他带进淋浴室。
几乎是用拖的,白予反应过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