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3 / 8)
轻的帮他揉按。
白予拍开他的手,沈时清又厚脸皮的摸了上去,两人一起走到楼梯间,突然楼梯转出了一个人,把白予吓得一激灵。
韩继北从黑暗里走出来,灯光出现时正好照到韩继北吐出了一口烟,烟雾升起也遮不住韩继北的黑脸。
韩继北堵住了两人的出路,空气中缓缓产生对峙的气息。
“白予,过来。”韩继北开口。
“啊?哦。”
白予刚迈步,就被沈时清一把拉住了。
白予拍了拍沈时清的手背,然后走到了韩继北的身边。
白予被韩继北拉走,他走了几步转头看向沈时清,黑暗中,沈时清表情晦暗不明。
韩继北拉着白予一口气走到校门口,他转头看沈时清没有跟来,瞬时舒出一口气。
白予扯回自己被扯变形的袖子,问道:“你有事啊?”
韩继北松手,他表情难言,随后叹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和他在教室做了?”
“”
“我看到你试卷上沾的东西了。”
白予放弃挣扎,“你想说什么?”
韩继北对上白予的目光,他的眼底划过一丝白予没有察觉到的难过。
“我就想说这些。”
“哦,我知道了。”
见白予转身就要走,韩继北再次扯住他,他的情绪有些激动,“白予!我不可以吗?”
“?”
白予有些莫名其妙,韩继北眼里流露出了陌生的情绪,要是没碰到沈时清,他一定看不懂这股情绪到底是什么。
白予猛地抽回手,他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向韩继北。
“你和我是表兄弟关系是吧?”
韩继北眼神躲闪,嘴唇嗫嚅,“我喜欢你在前,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是我表弟。”
白予脸色发青,他不知道说什么,他只想快点离开。
韩继北拦住他不让他走,白予忍无可忍,冲着韩继北的腹部狠踢了一脚,韩继北被他踹翻在地。
“神经病。”
白予一路跑回了家,到家后直接钻进了自己的卧室。
他趴到床上,脑海里不断浮现韩继北和自己表白的场景,不由一阵恶寒。
怎么自己身边的神经病这么多?
白予想着有时间一定要去找个大师看看,自己是不是撞着什么脏东西了。
沈时清掐住白予的腰,下身开始捣干。
沈时清每一下都插的很深,白予被撞不断发出嘤咛声,沈时清操了他几回,哪里能让他爽,沈时清要比他还清楚。
白予的两条白腿被撞的酸软,粘稠的液体顺着交合处不断滑下,囊袋打得白予的屁股啪啪作响。
他挺着上半身,白色校服都堆积到了胸口,胸口的两颗立起的红樱桃若隐若现的被遮住,白嫩的窄腰全部落入沈时清的大掌里。
“沈时清你啊太深嗯”
白予话里带着喘,沈时清操红了眼,他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白予的逼里进出,整个肛口都被他干得充血。
“宝贝,你的屁眼真好吃。”
“你哈少说那种话。”
沈时清速度不变,“为什么少说?”
“你明明很喜欢。”
白予的手指蜷缩,他脑门冒出一层薄汗,内壁被干的又麻又痒,他两眼无神,前面的阴茎也早已耸立,被迫和墙壁磨擦。
沈时清的肉棒被层层媚肉包裹住,他的脸紧贴白予的后背,喘出的粗气尽数喷洒在白予的身上,引得白予一颤。
沈时清的腰腹不间断的向前顶送,粘腻的水声渐大,白予抖得更厉害了,喘息也变成了实声。
“你他妈轻一点嗯啊来了人怎么办。”
沈时清干哑着嗓子回道:“没人来的,嘶,鸡巴要断了宝贝。”
白予紧抿着唇,想要把自己的娇喘声缩小,小穴的快感传来的层层迭起,白予的抽噎声不降反升。
沈时清肏干得急切,他伸手探向白予的两颗变硬的乳头,一只大手的中指和拇指并用,把白予的两颗乳头都照顾到了,两颗乳头被他的手指揉按着,胸部的刺激让白予的小穴流出了更多的湿热的淫水。
白予伸手掏向前面的阴茎,阴茎胀得肉筋可见,浑身的燥热让他不满足于墙壁的亵玩,阴茎被他握在手里,上下撸动起来。
沈时清注意到了,他唇角翘起:“白予,喜欢我吗?”
白予魂都没了,嘴里的话没过脑子就应和,“喜欢呃啊最喜欢了。”
抽插的力度更狠了,白予爽得眼泪止不住的流,津液也被撞得乱溅,身后的沈时清也被淫欲控制了大脑,他早已不在乎这是在充满规矩与秩序的学校里,他只想着把精液射进白予的身体里,让白予彻彻底底被他占有。
白予注意到沈时清的呼吸突然变得急切,白予也快到了,他弓起腰,一股滚烫的热流直冲他的穴里,白予被内射得身子颤个不停,同时他也射了,浓白的精液射了一墙壁。
白予累得直往地上栽,沈时清一把扯过白予,白予顺势用胳膊环住沈时清的脖子,两个汗津津的人拥抱在了一起,感受着情爱过后彼此的喘息。
待头脑稍微清醒一些,白予终于把忍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
“沈时清,你下次能不能带个套。”
沈时清像是没懂,“带什么套?”
白予知道沈时清明知故问,还是闭上眼缓缓解释,“除了避孕套还能是什么套。”
沈时清眨眨眼,“哦,要那个做什么?”
白予有些羞恼,他指着自己不断给向外涌出精液的小穴,忍不住开怼,“你瞎吗?!你每次都射这么多,有的太深,我根本就扣不出来。”
沈时清眼眸沉沉,他的眼神紧紧锁定在白予流着水的屁眼,他一把摸上去,喃喃开口:“我的。”
“我的为什么要扣出去?”
“会生病的。”白予无奈解释,他
学生会总是会有各种没有任何意义的活动,各部门的部长得知又要开大例会,个个都唉声叹气,不少人都去找沈时清吐槽,沈时清没有表现出一点不耐烦,他安慰着一个又一个带着不满情绪的同学。
被他安慰到的人,无一不觉得沈时清是个脾气秉性非常优秀的好人,是一个值得信任和亲睐的好会长。
沈时清真是这样的人?牧琛不这么觉得。
他知道沈时清善于伪装,他脸上向来是带着笑的,他装的的确很好,但牧琛还是一眼就能看穿。
牧琛也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能看穿,后来他大概是想明白了,因为他们是一类人。
放学,下课铃一响,空旷的操场逐渐涌入不少的人,楼下的叽喳声、打闹声把整个校园衬得富有活力。
来来往往的人都没有沈时清想要见的,沈时清感觉有些烦躁,余光中一个人走到了他旁边。
“你还没走?”一旁路过的牧琛开口。
沈时清:“现在走。”
两人一起去了学生会办公室,两人进去时人已经差不多齐了,学办开会用的桌子是一个学校会议室不用了的长条桌,沈时清坐到了长桌的桌头位置,而牧琛坐到了侧面紧挨着他的白予,你过来一下
时间过的很快。
高三的前半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结束,不等人回过味来后半年就已经开始。
向来心大的梁竞在周围紧张的气氛里,也开始变得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