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猫吗?(3 / 19)
尖,勾住他的脚踝,轻轻往下拉。
他顺着你的力道下沉,披散在肩头的长发随着水流浮动,露出了他通红的耳垂。
你把他圈进怀里,心急地舔吻他紧闭的嘴角,蹭出一个个小气泡。
“别在水里。”发出这几个模糊的字音后,师兄含着嘴里所剩无几的空气,转头避开你试图更进一步的亲吻。
夏热,情潮期,老婆在怀,敢问还有哪条龙可以把持得住?反正……不会是你。你难耐地咬咬舌尖,又亲亲他的眼睫,才不情愿地稍微松开他,化回人形,一起浮到岸边。
刀道不比无情道的心法沉淀,而是实打实的技法修炼,修行不过半载,师兄胸前就鼓起一层薄薄的肌肉。现下白衣被湖水浸透,湿哒哒地黏附在胸前,透出大片欲色。
你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隔着衣物,揉他微微鼓起的乳肉。
师兄还是很不习惯,当即抓住你手,"别,很怪……"
"真的不可以吗?"你反握住他的手,拇指指腹紧紧地贴住他的手心。
师兄红着脸,欲言又止片刻,最后还是点点头,"你……可以。"
一开始,你还会根据师兄的神色来调整揉的力道,但那萦绕在耳的闷哼与低喘,让你忍不住头脑发热,指节发力,改揉为捏。
一声短促的呜咽声后,他柔软的乳尖立起,热乎乎地抵着你的掌心。
老婆,好乖,好喜欢……
你扯掉师兄扣的整整齐齐的腰带,露出他被衣物遮挡的身躯,坠在雪白乳肉上的艳色红珠再也无处躲藏,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发颤。
"路名秋,别弄那里了。"师兄难得主动地伸出手去套弄你的阴茎,用手心的薄茧轻磨着你的龟头,"直接来吧……"
"不行。"你笑眯眯地拒绝他隐晦的求饶,低头含住另一边还软乎乎的乳粒,重重的吸吮起来。
老婆,好甜呀。
老婆……
忽然间,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涌上心头,师兄当时,也是这样的吗?
为什么是,当时?
你迟疑地抬起头,看到的却是他微蹙的眉间,“路名秋,你的耳坠,哪里来的?”
刹那间,勃发的欲念宛如被冷水猛然浇灭的火堆,嘶嘶地冒着白烟。你无法抑制地周身发凉,心跳加速,在一阵惊惧中,缓缓睁开眼。
意识逐渐回笼,你的目光缓慢地聚焦于近处的一点,一只毛绒绒的小猫,四仰八叉地躺倒在你盘起的身躯上。
原来,这是一个梦。
你躺在暖烘烘的火堆旁,听木柴燃烧时噼里啪啦的声响,心有余悸地摸摸耳坠,然后,再一次,偷偷地想念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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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界与龙界的交界处,莽莽林海,一望无际。早前的一场急雨,泼湿了枝叶,现下夏雨虽停,仍有雨珠缓缓滑落。
"名秋,再会。"
那么小的一团毛球贴着你的脸轻喵一声,从你的肩膀轻盈地一跃而下,转眼便钻入密林深处,难寻踪迹。
你撑着一把通体漆黑的纸伞,目送他远去。
北岭明山离交界处不过几百里,你完全可以再护他一程。
猫,都是这么心急的么?
你挑挑眉,侧身避开朝你挥来的冷锐剑光,慢悠悠地收起黑伞,甩掉上面的水珠。
这些天,从一直窝在你的包袱里犯困,到开始趴在你的肩上喵喵叫,他似乎越来越信赖你。可惜,分别在即,又有不长眼的东西追了上来,虽称不上难缠,但显然,他不愿再等。
小猫蹭蹭你的侧脸,留下一句再会,便不见踪影。
你足尖轻点,向后一跃,抽出腰间玉扇,兴致缺缺地解决完这群不识好歹的蒙面修者。
你本来还打算带小猫去黑鸣那看看,现在想来,倒是你一厢情愿了。
还是先回一趟家好了。
离家前,你特意在入口处留下了一道禁制,来保护你这些年收集的珍宝。
现在,禁制完好无损,你的家却被砸的乱七八糟。
床榻,桌案,凳,柜架,无一幸免,精心摆放好的珍宝玉石则散落在地,积了一层厚厚的灰。
你的床,甚至,被暴力劈成两半,一半成碎渣,一半歪斜在角落。你认命地叹了口气,从一片狼藉里开始翻找珍宝玉石。
能任意进出你的洞府,大肆破坏却对珍宝熟视无睹的,除黑鸣外,不做他选。
从你有记忆起,不管是冒险寻宝,还是单纯的玩乐,都少不了他的身影,简单来说,黑鸣是你最好的朋友。
这种要好一直持续到某个玩乐后的傍晚,他突然转过头,神情倨傲地对你说,“我得走了。”
夕阳的余晖落在他长而密的眼睫上,泛着细碎的微光,你突然觉得他很陌生。
不知自何时起,黑鸣对医道起了兴趣,更不知自何时起,他决意寻求医道真谛。作为他最好的朋友,你只记得他离去时,眼底深处那不似作伪的期待与喜悦。
黑鸣再回来的时候,已是小有名气的神医。
他的友人遍布五湖四海,你于其中,宛如飘入大海的水滴,吹落沙漠的尘埃,不值一提。但你还是兴冲冲地去找他了。经年不见,黑鸣的身形更显修长,在烛火的映照下,鳞片熠熠生辉。
听到声响,黑鸣的视线从医书上挪开,往你的方向投去。
你小心地避开他堆成小山似的医书,走到他跟前,抽过他面前的书翻了翻,一堆你看不懂的药草名字。
“还给我。”他的尾巴灵活地绕开地上摊开一片的医书,准确无误地拍在你身上。
那么久不见,你特意来找他,他竟然还想看医书,这么多年还没看够吗?
你当然不愿意将书还给他。
争执玩闹间,你突然被房间角落里的一把加了软垫的木椅吸引了注意力。倒不是椅子有多特别,只是,太小了吧,真的是给龙坐的吗?
“小鸣,这位是?咳咳咳……”一位身披暗色衣袍的人类男子从里间走了出来,他面色苍白,双颊微凹,行走之间,步态虚浮。
方才还在同你抢书的黑鸣见状,唰地一下化成人形,将男人扶到角落的木椅上,又娴熟地用手抚着那人的背心,帮他顺气。
"师叔,好点了吗?"
你从未见过,如此毕恭毕敬的黑鸣。眼前的场景简直让你目瞪口呆,震惊地两根龙须都要竖到天上了。
总而言之,这个男人是黑鸣最敬重的师叔,也是轻易就将你打败的情敌。
鼓起勇气求爱那日,你没等来黑鸣,反而等来了他的师叔。
来人一改平日病怏怏的形象,衣着整齐不说,腰侧甚至别了一把剑,一把坠了血石剑穗的长剑。
他一如往常地唤你名秋,而后又故作无奈地说,"小鸣实在是抽不开身。"
你平静地盯着他眼里藏不住的戏谑,没有搭理他。等到天蒙蒙亮后,你就回家了。
自此,你没再见过黑鸣。
其实,你不想再见到他。
咻——
一声尖锐刺耳的哨响打断了你冗长的回忆。你打开门,看到一条约莫二尺粗的白龙盘挂在你门前的树干上,嘴里叼着一个玉制的哨子。
“水丹,来的好快。”你微微一笑,“真是好久不见。”
“你在边界闹出来的动静太大,把我吵醒了啊。”他眯着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衔在嘴里的玉哨随着其动作滑落,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