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伪骨科少柳】好s之徒(5 / 8)
的头发,一记耳光重重扇来。
“有句话你说对了,父亲当真养了个好儿子。”
少侠被打得一阵眩晕,耳边嗡嗡直响,一边脸颊迅速肿起。追道揪着他头发不放,忽然半蹲下来,提着他脑袋重重掼往地上,只听“怦”得一声闷响,少侠的额头砸向坚硬地砖,更是七荤八素,找不着北,而后又被追道揪着头发提起,淡漠清冷的声音娓娓道:
“我这弟弟,若得没有那么听父亲的话,也轮不到你趁机捡漏,万般欺辱。”
说着便将少侠丢开,随手扯过布帛手拭。绕道伏在地上发晕的少侠背后,拾起银链,一脚踢在少侠屁股上,催促道:
“再多看一眼不该看的,我就将你眼珠剜下来塞你后门里。愣着做什么?不是急着服饰我们?那就爬吧,先服侍我弟弟。”
少侠被砸得两眼一黑,晕乎乎了一阵,追道的声音朦朦胧胧仍听得清。这是追道替柳星闻出气呢,柳家双子的感情不是一般得要好,少侠心里记下,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出这个星都。
他朝冷眼看着一切的柳星闻爬过去,双手皆被绑在身后,爬起来十分肩膀,比狗还像狗,锢着锁精环的星期托在地上蹭,憋屈得紧。
柳星闻坐在榻上迟疑了一下,在追道冲他点头时颇不情不愿在少侠面前张开腿。湿润微腥的气息扑面而来,少侠忍着头晕眯了眯眼,却能看清柳星闻的将性器托在手里扶起,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将男根托住,那双总是执剑的手漂亮得很,哪怕的用于自渎也是。
那口穴掩在囊下,肉缝随着柳星闻双腿的分开而张开,阴唇磨得胀起肥厚,嫩得像吸饱汁水的丰盈花瓣,嫩粉透红,是磨得发红,剥出的阴蒂露出一半垂在外面,挂着晶莹的汁水。
少侠盯着那口因为被注意而下意识紧张收缩,翕张着黏连汁水的花穴,一时看呆,随即便被追道摁住后脑,几乎整张脸都贴到阴阜上,与之而来的是追道不耐烦得命令。
“舔。”
反倒是柳星闻下了一条,双腿下意识一拢,差点把少侠的头夹住。他不太赞同,有些嗔怪地看了一眼追道,喊了一声。
“哥……啊嗯!”
而后便被少侠一下舔进来,柳星闻哆嗦了一下,喘了出声。少侠挺拔的鼻梁抵着他阴蒂拱,张口将整个阴唇含进嘴里。舌尖从肉缝中间顶开阴唇,少侠干脆将整个舌面盖上去,津津有味似的一边舔一边吸吮,嘬出的水声响得惊人,柳星闻臊得面红耳赤,又爽得浑身哆嗦,双腿一拢便夹住少侠的头反而不舍得放开了。
追道走到他身边,爬上榻,跪坐在他身侧,牵过他托着性器的手。二人就这样交换手握住彼此的性器互相慰籍,追道掰过柳星闻的脸接吻,柳星闻被少侠舔得快爽死了,在追道手里不住挺腰,就好像在操追道的手。
任凭追道和他亲得落了一下巴的口水,柳星闻腰一软,因为少侠的舌头在他阴道口进出,舌头太湿濡,他夹都夹不住,惊叫一声险些咬到追道的舌头。下身一热,那口穴就像汩汩冒水的泉眼,又全被少侠吃进去。
柳星闻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射在追道手里的,光是被少侠舔得就七荤八素。入骨的软酥感从下半身往上蹿,柳星闻双眼发热,软倒在追道怀里,高潮的濒临促使他腰身高挺,女穴热流喷涌,伴随着他惊呼出声,追道眼疾手快,一脚踹在少侠肩头,少侠被踹得后仰,随即被喷了满脸的水。
嘶,好多水。
少侠眯着眼睛睁开,因为他眼睫上挂着柳星闻喷出的水。唇边上一片湿热,腥臊味扑鼻,少侠舔了舔唇,嘟囔:
“好多水……”
柳星闻对追道抱怨未免太孟浪,毕竟他是一向自律且有节制。追道握住他的手捏了捏,显然没把柳星闻的话放心上。
“届时待我腻了,自然把他放回去。”
追道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落下踩在地上,坐姿大马金刀,勃起的性器呈现亦然可观,囊袋下咧的肉穴泥泞滴水。柳星闻不置可否,拢了拢薄衫,抬腿踩上地砖,足尖却伸过去,勾起落在地上的银链。
牵着少侠脖子上项圈的锁链细细长长一条,挂在柳星闻圆润的脚趾上。少侠的视线顺着那一排微微蜷缩着的莹白趾头上看去,白玉般的足,脚背上浮现出几根青色的血管,他觉得这根银链合该缠在柳星闻踝骨分明的脚腕子。
正想肖想着,忽然脖颈一紧。追道拽着链子堪称粗暴地将少侠拽过来,正是对着追道的腿间,昂扬的性器一下怼在少侠唇面上。
“呵……眼睛都看直了。这么会舔,那便也来舔舔我的。”
追道说要,那少侠就必须得舔。他心思活络,趁机用脸蹭了蹭追道肉感丰盈的大腿肉,内侧的大腿肉最是绵软有弹性,被丰富的脂肪填充,少侠只觉得陷入一层绵软里,又在追道要扇他耳光之前含住性趣。
追道举起的手放到少侠头上,他可不会怜惜少侠,才不管少侠有没有适合。只被那温暖湿润的口腔刺激的打颤,喟叹出声,便摁着少侠的发顶直往喉眼里操,将少侠的嘴当成套子,腰胯起伏有力且沉稳,一下一下重重操进喉咙眼。
柳星闻在这方面一向是随追道的,他有点疲惫,眼尾含春,面色红润。一只玉足抬起,踩在少侠被锁精环锢住而勃起的性器上,不轻不重用脚掌碾,不忘警告。
“敢咬就废了你。”
少侠心说我哪敢,两个祖宗。却又被追道顶到深喉,七八荤素地想干呕,又憋得难受,尽可能挺胯抬腰,顶向柳星闻的脚心。
柳星闻的脚掌嫩白嫩白的,是少侠顶上来只觉得发痒。他有意避开,屈起足尖,勾弄那枚锁环。
眼见少侠缕缕面露痛苦之色,柳星闻看着新奇,踩累了换了腿,搭在膝头上,玉足翘上翘下摇晃,反复磨茎冠,问追道:
“这么憋着当真无事?万一憋坏了……”
追道呼吸急促,显然已经快要高潮。连着穴里都往下滴水,滴在少侠下巴上。
“呼呼……坏了就坏了,一条狗而已。你若是想,有的是人给你当狗。”
“我不是这个意思。”
追道在你一言我一言的交谈里去了,径直就射在少侠的嘴里。少侠被呛得连连咳嗽,白浊从他唇齿尖露出来,滴在柳星闻的脚步上,随即被柳星闻一脚踹在下体上,痛得趴下。
“嘶……两位、两位祖宗,行行好吧,把那玩意儿摘了,摘一会儿也行。”
如今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里子了,少侠只想好生疏解一番,他真的要憋坏了!
两个祖宗一个都没搭理他,自顾自亲热,一人占着贵妃塌一侧,靠着扶手,柳星闻将脚踝搭在追道腿上,轻轻踩那一双肉盈盈的大腿。
他俩的双腿常年包裹在裤子里不见光不经风吹日晒,白且无疤,尤其是追道的双腿的本就比柳星闻肉多些,大腿尤甚,柳星闻踩在去腿肉便微微凹陷,多踩几回便能留下泛红的印子。
追道握住柳星闻作乱的脚,放在手里捏了捏。少侠告饶,他只觉得聒噪,握着手中的玉足到唇前亲了亲趾头,不耐烦地点了一个侍从名字。
“雀山,何在?没眼色的东西,还不将他拖下去,栓回命泉畔。”
雀山是镜天阁一战力幸存的守卫,从秋岚画院苟到镜天阁再到星都,活着时间长了反倒在少阁主面前混了一个脸熟,柳星闻或是追道记得几个用的惯的守卫名姓,雀山因为存货够久办事利索有幸成为其中之一。
听闻追道喊他便低头上前,自然是不敢看一样塌上风光。告罪行礼,拖着少侠匆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