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和平常不一样?(哥哥醉酒舌J)(5 / 9)
那里还像一道裂开的肉缝,粉嫩的外阴紧紧贴合在一起,完全是未经人事的样子。只有从肉缝里些微渗漏出来的晶亮透明黏液,彰显出身体主人并非完全没有情动。
这里没有人碰过。路景逸低下头,吻上那道稚嫩的穴口,舌尖甫一探进去,就被紧紧地吸住。粉嫩穴道两侧翕动的肉壁狠狠夹住这个从未见过的异物,试图用绵软的内腔把舌头挤出去,但这不过是徒劳无功,反而被灵活肥厚的舌尖逗弄得从穴心深处涌出无数淫液,汇聚在穴口,被舌尖舔的啧啧作响,还有拦不住的就顺着缝隙往下流,沾湿了路景逸的下巴。
“怎么这么多水?”路景逸从腿间抬起头,向老婆展示自己被水淋湿的脸。
李嘉言被说的面红耳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变成这样,好像被打开了开关一样,以前积蓄在身体内部的水疯了般往外涌。他羞愧地想擦去路景逸脸上的淫水,却被人牢牢按住手。
读懂了路景逸俊朗脸上的暗示,李嘉言犹豫片刻,还是怯生生贴过来,张开嘴把自己穴里流出来的东西舔去。
味道咸腥微甜,并没有那么奇怪,只是舔自己的淫水这个事实太让人崩溃,李嘉言不过舔了几下,就羞愧地扭过头去,不愿再继续了。
路景逸没有逼他,也不再用舌头,而是伸出了手指,插了两根进去窄紧的穴道里。
这还是路景逸第一次触碰到花穴,和之前触碰过的菊穴完全不一样。肉鲍怯生生水淋淋,娇小稚嫩的阴唇被拨开,露出粉嫩的内芯,还有一个娇小的肉蒂瑟瑟地从小阴唇里头探出一点痕迹,被手指一碰到,就抖得更狠,等被捏住,就更不得了了,捏着捏着就变成个硬豆子,一掐就像漏了馅,流出几滴潺潺的粘液。
路景逸玩上了瘾,手指在嫩穴里进进出出,把原本窄紧得一插进两根手指就像撑裂了般的穴道扩得能来去自如,水润的淫液不断流出更方便了他的动作。
在手指的一次再次深插后,路景逸触碰到一处纤薄嫩弹的肉壁。
“是老婆的处女膜吗?”路景逸弯着唇,坏心眼地用指尖轻轻地一戳,就把李嘉言弄得像鱼一般弹起,哭着要挪着腰远离路景逸的捉弄。
路景逸安抚地捏了捏他纤细的腰肢,又抠挖了下褶皱密布的穴壁,让穴里水更多,连原本娇嫩的阴唇都磨上了薄红。
满意了,路景逸长呼一口气,握着自己早已勃起硬挺的性器就要往那口嫩穴里送,忽然发现在自己的阴茎上,还残留着刚刚从游宿穴里拔出来的痕迹。
从游宿后穴里流出来的淫水还留在上面。
路景逸瞳孔一缩,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想让这个晚上发生的事过去,却一次又一次的发现自己多么愚蠢,雁过尚且留痕,他和游宿今天不止做了一次,甚至还在李嘉言的旁边做过,怎么可能不留痕迹呢?
心乱如麻,路景逸怔了太久,让原本沉溺在痛爽交加快意里的李嘉言也回过神来。
“怎么了?”
路景逸抬头看他,那双含着媚意的眼水润地看他,说话还带着喘息,“怎么停了?”
是太紧了进不去吗?李嘉言心生犹豫,但还是咬咬唇,伸出手到腿心,这次甚至用指尖把花瓣拔开,露出里头窄窄的入口。
如此美景让路景逸呼吸一滞,不再犹豫,沾了游宿淫液的阳具就肏进了李嘉言的肉穴里。
硬挺灼烫的阳具破开穴道的触感格外鲜明,像滚烫的烙铁硬生生地把整个身体从缝隙的地方撕裂开来。
花穴不再是身体的一部分,而是痛苦的来源,紧绷到皲裂的穴壁死死地箍在膨胀的阴茎上,原本还吮吸翕动的穴肉也不再蠕动,和身体的主人一起僵硬起来。
李嘉言脖颈绷紧头颅后仰,整个人成了一条被拉开到极致的弦,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唇也被咬到泛白,抱着路景逸的肩膀止不住地发抖。
路景逸知道他会痛,却没想到这么痛,他只刚刚插进去了头部,连肉穴伸出镶嵌的薄膜都没有碰到,就已经被夹的不能动弹,挪动时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勒出了痕迹。
疼的并不只有李嘉言一个人,路景逸也并不好受,但他还是低头把李嘉言颤抖的唇含住,撬开他牙关,用唇舌的交缠分散他的注意力,又用手捏住从被硬撑开的惨白阴唇里探出头的阴蒂轻轻揉捏,刚刚还滋滋流水的小肉核如今也怯怯地缩了些回去,如今被两根手指捏住,几下后就硬硬地凸了出来,指腹也被染湿了。
针刺般的快感顺着肉蒂涌进皮肉里,下身又痛又爽,让原本因为痛而蹙眉的李嘉言表情里有了其他意味,紧咬的嘴唇开始放松,甚至有呻吟声溢出,像小猫细嫩的哼叫。
路景逸被他叫的更有信心,揉捏着阴蒂的手法更加多变,从揉到搓,从搓到掐,直把那一小点弄的肿的像樱桃,李嘉言的身体也瘫软下来,只会怔怔地看着床幛喘息。
感受到穴壁不再那么窄紧得进退两难的路景逸亲了下他的侧脸,“我要动了,”说罢,不等李嘉言反应,硬涨得难受的阳具缓缓开始插进狭窄湿润的穴道里,借着揉捏淫核泛滥的淫水慢慢插的极深,直到触碰到那片带着小孔的肉壁。
李嘉言被插的双腿直蹬,喉咙里发出呵呵声,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感觉害怕,有种灵魂被刺穿的感觉。
“别插了太深了要坏了啊”李嘉言带着哭腔喊道,却不知道这样只会激发起人类的施虐欲,路景逸忍得额头青筋微凸,双手掐住李嘉言白嫩顺滑的腿心,哄诱他:“乖,忍一下,很快的,等破了就好了。”
“不要不要啊!——”李嘉言阻止的话刚开口就被路景逸猛地挺进的动作逼回了喉咙,皮肉破碎声仿佛响在耳边,他能明显感觉一直以来连在两腿间的东西碎裂了,在剧烈的疼痛之下,是止不住的恐慌,“都怪你,都怪你,我合不上了,呜呜呜呜”
听着李嘉言娇气的呻吟哭诉,看着丝丝血迹混着淫水从性器相连的缝隙里滑出,溅落在深红的床单上变成黑沉的一块痕迹,仿佛烙在路景逸心里,他的心里猛地涌出万般柔情,这种温柔的情绪来源于他对李嘉言的爱,但从现在开始又掺进了责任,变得更加沉重。
他低头耐心哄自己的新婚妻子,话语十分柔软:“不会的,不会合不上的,合不上也不要紧,”湿润的舌尖舔去李嘉言脸上因为痛而流下的泪水,“我会永远爱你的。”
沉溺在剧痛中的李嘉言不知道有没有听清,但路景逸自己却听得十分清楚笃定。
缓缓抽出深陷在穴里的阴茎,本来只是潺潺细流的水液猛地喷出,像失了禁般,李嘉言还没有适应这骤然空虚,鼓胀肥粗的阴茎却再一次顶了进来,这次没了处女膜的阻拦,阳具一下子进的极深,饱满硕大得龟头甚至插进了穴道尽头,鼓囊的囊袋也拍在了娇嫩阴唇上,发出闷哼。
只不过略等李嘉言适应了会,摊开的双腿不再发抖,路景逸就开始大力的冲撞起来。
“乖,等习惯就不疼了,慢慢来会更痛的。”
李嘉言抽噎着,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但还是盲目信任着自己的新婚丈夫,他乖巧地抱住路景逸的脖子,点点头,努力放松了穴道。
路景逸轻吻了他一下,劲挺的腰腹开始摆动起来,粗硬地阳具进进出出的极其深入,破开花穴的动作也极其用力,本来娇小稚嫩的花瓣肉几乎在被插裂的边缘,原本粉色的皮肉变得惨白,又在粗暴的摩擦中变成艳红,只会颤抖着笼络着闯入者。
凸起的阴蒂本来就被玩弄成红肿的模样,如今被来回摩擦,上头密布的突起更加肿,硬挺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