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这里好像不是我们房间?(开b花X摸到后X里弟弟jiY(1 / 4)
硬挺灼烫的阳具破开穴道的触感格外鲜明,像滚烫的烙铁硬生生地把整个身体从缝隙的地方撕裂开来。
花穴不再是身体的一部分,而是痛苦的来源,紧绷到皲裂的穴壁死死地箍在膨胀的阴茎上,原本还吮吸翕动的穴肉也不再蠕动,和身体的主人一起僵硬起来。
李嘉言脖颈绷紧头颅后仰,整个人成了一条被拉开到极致的弦,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唇也被咬到泛白,抱着路景逸的肩膀止不住地发抖。
路景逸知道他会痛,却没想到这么痛,他只刚刚插进去了头部,连肉穴伸出镶嵌的薄膜都没有碰到,就已经被夹的不能动弹,挪动时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勒出了痕迹。
疼的并不只有李嘉言一个人,路景逸也并不好受,但他还是低头把李嘉言颤抖的唇含住,撬开他牙关,用唇舌的交缠分散他的注意力,又用手捏住从被硬撑开的惨白阴唇里探出头的阴蒂轻轻揉捏,刚刚还滋滋流水的小肉核如今也怯怯地缩了些回去,如今被两根手指捏住,几下后就硬硬地凸了出来,指腹也被染湿了。
针刺般的快感顺着肉蒂涌进皮肉里,下身又痛又爽,让原本因为痛而蹙眉的李嘉言表情里有了其他意味,紧咬的嘴唇开始放松,甚至有呻吟声溢出,像小猫细嫩的哼叫。
路景逸被他叫的更有信心,揉捏着阴蒂的手法更加多变,从揉到搓,从搓到掐,直把那一小点弄的肿的像樱桃,李嘉言的身体也瘫软下来,只会怔怔地看着床幛喘息。
感受到穴壁不再那么窄紧得进退两难的路景逸亲了下他的侧脸,“我要动了,”说罢,不等李嘉言反应,硬涨得难受的阳具缓缓开始插进狭窄湿润的穴道里,借着揉捏淫核泛滥的淫水慢慢插的极深,直到触碰到那片带着小孔的肉壁。
李嘉言被插的双腿直蹬,喉咙里发出呵呵声,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感觉害怕,有种灵魂被刺穿的感觉。
“别插了太深了要坏了啊”李嘉言带着哭腔喊道,却不知道这样只会激发起人类的施虐欲,路景逸忍得额头青筋微凸,双手掐住李嘉言白嫩顺滑的腿心,哄诱他:“乖,忍一下,很快的,等破了就好了。”
“不要不要啊!——”李嘉言阻止的话刚开口就被路景逸猛地挺进的动作逼回了喉咙,皮肉破碎声仿佛响在耳边,他能明显感觉一直以来连在两腿间的东西碎裂了,在剧烈的疼痛之下,是止不住的恐慌,“都怪你,都怪你,我合不上了,呜呜呜呜”
听着李嘉言娇气的呻吟哭诉,看着丝丝血迹混着淫水从性器相连的缝隙里滑出,溅落在深红的床单上变成黑沉的一块痕迹,仿佛烙在路景逸心里,他的心里猛地涌出万般柔情,这种温柔的情绪来源于他对李嘉言的爱,但从现在开始又掺进了责任,变得更加沉重。
他低头耐心哄自己的新婚妻子,话语十分柔软:“不会的,不会合不上的,合不上也不要紧,”湿润的舌尖舔去李嘉言脸上因为痛而流下的泪水,“我会永远爱你的。”
沉溺在剧痛中的李嘉言不知道有没有听清,但路景逸自己却听得十分清楚笃定。
缓缓抽出深陷在穴里的阴茎,本来只是潺潺细流的水液猛地喷出,像失了禁般,李嘉言还没有适应这骤然空虚,鼓胀肥粗的阴茎却再一次顶了进来,这次没了处女膜的阻拦,阳具一下子进的极深,饱满硕大得龟头甚至插进了穴道尽头,鼓囊的囊袋也拍在了娇嫩阴唇上,发出闷哼。
只不过略等李嘉言适应了会,摊开的双腿不再发抖,路景逸就开始大力的冲撞起来。
“乖,等习惯就不疼了,慢慢来会更痛的。”
李嘉言抽噎着,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但还是盲目信任着自己的新婚丈夫,他乖巧地抱住路景逸的脖子,点点头,努力放松了穴道。
路景逸轻吻了他一下,劲挺的腰腹开始摆动起来,粗硬地阳具进进出出的极其深入,破开花穴的动作也极其用力,本来娇小稚嫩的花瓣肉几乎在被插裂的边缘,原本粉色的皮肉变得惨白,又在粗暴的摩擦中变成艳红,只会颤抖着笼络着闯入者。
凸起的阴蒂本来就被玩弄成红肿的模样,如今被来回摩擦,上头密布的突起更加肿,硬挺挺地探出淫红的阴唇,早已不复之前的清纯样子。
有了淫液的润滑,加之穴道越肏越松性器顶弄的动作更加顺利,肉体的啪啪声响飘荡在房间上空,显得格外淫靡。
路景逸喘息着一手将李嘉言的手束缚在头顶,一手抬起他修长的左腿,带着花穴被扯动,褶皱密布的外阴立刻兜不住里头隐藏的景象,窄的只有一指宽的小孔如今被粗壮性器肏的合不拢的样子立刻就映入路景逸的眼里,让他呼吸更沉。
稀疏的几根阴毛如今被淫水打湿成一缕缕贴在红肿的肉穴上,又被路景逸身下粗硬的毛发折磨,显得同主人一样可怜,但却完全没有受到怜惜,而是被操的更加用力,甚至被淫液打发的泡沫堆满,颤巍巍地随着动作抖下几点白沫。
路景逸将腿压的更下,整个肥软挺翘屁股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前面的花穴如今淫液四溅,顺着光滑的股缝也流到了后头。以路景逸的角度,能看见李嘉言的后穴边缘泛着红肿,中央还残留着一小指的黑洞,受身体性欲的驱使翕动着,似乎还想吞咽些什么。
路景逸早已将心头的异样压下,但看着这幅景象,还是没有忍住,松开束缚李嘉言手腕的手,顺着股缝探进那淫浪的后穴里。
后穴早已被开过苞,没了前头花穴的紧致,如今吞咽一根手指十分轻易,只是被路景瑜肏了许久,早已红肿发痛,路景逸一插进去就被李嘉言打了下胳膊,娇气地抱怨:“后头不是进过了吗?怎么还来?好痛的。”
路景逸不能向自己的妻子解释刚刚进过这里的不是自己,只能默默背下了不怜惜人的黑锅,从那张嘟起的小嘴里抽出手指。
等手指抽出来,指尖似乎有一种异样的湿滑感,路景逸垂眸一看,发现是滴浊白的精液。
是他弟弟射进他老婆穴里的。
路景逸已经说服过自己,此时并没有太大的触动,只是有股莫名的欲火让他再一次凶猛地肏进了被欺负的楚楚可怜的穴眼里,逼的李嘉言发出一声哭喊,用力捶打他的脊背。
但路景逸却没有放缓步伐,而是开始握着他纤瘦的腰,每一次撞入都似乎是想嵌进李嘉言的体内,在这口淫穴里头烙下自己的烙印。
李嘉言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感觉身上人像疯了一般,自己好像要被从中劈开了,初夜就这样,男人真坏。他心里埋怨着,但又不是没感觉到舒服,肏到后头,穴道甚至已经学会顺应粗暴的频率开始吞吐起来,路景逸很快也发现了,他用力拍在李嘉言瑟缩的后穴口,“真骚。”李嘉言被他打的又爽又痛,委屈地想躲开,却又被硬扯回来继续鞭笞,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经过操弄发泄,路景逸总算舒缓了心口那股莫名的火,也感觉到吮吸自己的穴眼已经跟不上顶撞的频率,像个套子一般任由自己进出,等到了某一刻,紧窄湿滑的肉穴开始抽搐起来,他知道李嘉言已经到了边际,也狠狠顶进了穴道深处,闷哼一声,滚烫的液体源源不断地灌进了初次被破开的花穴里。
几瞬后,房间里只听得见低声的喘息,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原本深沉的夜色都开始被晨光代替,浅淡的光线映进来,洒进厚重的幕帷。
路景逸把李嘉言揽进怀里,湿淋滚烫的皮肉紧贴着,让他有种踏实感,但下一秒,李嘉言的话让他浑身一僵,
“这里好像不是我们的房间啊?”
“这里好像不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