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装冷面雌虫/奴隶的自我管理/亚雌管理法/服从X审查(13 / 29)
苏研对它记忆犹新,因为他不久前才被主人压在这张桌子上肏干后穴。
可是此刻仰躺在桌子上的不是他。
看不清面目的雌虫有力地双腿正分开夹住他的后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用爱慕迷恋的目光看向他,主动耸动身体,用温热谄媚的穴口卖力地含吮服侍肉棒。
而苏研的视角正是那个享受着雌虫讨好的角色,对奴隶而言只有排泄和被管教两个作用的贱根正深埋在温暖湿润的肛穴里。
身下的雌虫正在发出淫荡的声音,几乎叫的苏研魂飞魄散:“雄主……哈啊……”
确实是魂飞魄散,不过不是色授魂与、销魂蚀骨,而是立刻吓萎了的大惊失色。
当看不清面容的雌虫浮现出祈元嘉额下的面容时,即使是在梦中,苏研都腿一软,立刻给主人跪下磕头了。
他砰砰用力地磕头,如果是在现实世界中,额头早就应该破损出血了:“奴、主人……主人饶命!”
“雄主,呜……好痒……要雄主的肉棒……”
等到那道缠绵嘶哑像是被肏了十天十夜的声音继续发情一般淫荡的叫床声,苏研已经朝着主人高高地撅起了屁股,随时准备好接纳主人的欲根,哆哆嗦嗦地求他惩罚自己:“奴…奴不敢以下犯上……奴没有不臣之心,主人明鉴!”
第一层梦境不情不愿的破碎。
依旧是奴隶学院的大厅,漂亮璀璨又庞大的水晶灯下悬挂着数道森冷黝黑的铁链,吊着雌虫的双手,双脚被迫大开,露出雌虫隐秘的穴腔,他满身是血,气息微弱,只有腹部鼓成一个可怕的圆球,随着微弱的呼吸而颤动。
雌虫的穴腔挂着淋漓的湿液,一颗椭圆的大白虫蛋露出了一个钝钝的圆头,肉穴被扩成可怕的大小,一圈肛肉紧紧地圈着白蛋最粗的地方。
大概梦境也知道了苏研的懦弱无能。
这一次是旁观者视角,雄虫暴虐又随意地甩着绞铜丝、带倒刺的长鞭,每甩一下都能生生撕下一条皮肉,正在生育的雌虫满身都是血痕,而雄虫依旧不紧不慢地握住鞭柄,暴戾又戏谑地说:“虫族元帅就只有这点本事?抽打了几鞭子就生不下崽子了?真没用啊。”
鞭子凌乱地舔舐着雌虫的躯体,但每一下都会活活地刮下一层血肉。
“雄主……是奴无用……”气息奄奄的雌虫却依旧渴慕着雄虫,分明具有远超雄虫的实力,依旧鬼迷心窍地默许雄虫的凌辱。
雄虫志得意满一般的勾唇微笑,他拥有与苏研相似的面容,在最为关键的蜕变期顺利度过成年日的雄虫褪去少年时的青涩,日趋成熟,体格高挑匀称,四肢修长。虽然依旧无法与高大的雌虫相比,却不再如亚雌一般孱弱纤细。
被吊在水晶灯上的雌虫掉到地上,护着肚子发出沉重的闷哼,身下流出可怖的鲜血,依旧沉默地摆出了背手跪立、分开双腿的姿势,任由雄虫踩踏碾压比雄虫更加雄伟壮观的阴茎。
长得像苏研的雄虫充满了恶意:“长得大又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只能被我踩在脚底下。再生不下来,就不用生了,正好莱卡缺个雌奴,我看你就很适合啊。”
雌虫沉默而温顺,他遍体鳞伤、被残暴的刑具捅进生殖腔碎了蛋,朝着突然出现的第三只虫张开双腿,神情看上去就像是熄灭了的火种,又或者是掉进下水道里再也飞不起来的蝴蝶。
苏研被隔绝在无形的光幕后:“不,不可能!主人不是这样的。”他咬着唇,泪流满面,拼命摇头。
第二重梦境轰然破碎。
大约是发现了苏研的油盐不进,场景变化成阴森的亚雌管教室,但是墙上挂着的、盒子里装着的不再是针对皮薄肉脆的亚雌的教具,而是能伤害雄虫的、闪着寒光的刑具。
雌虫颈部紧紧地扣着带有倒刺的颈环,倒刺深深扎进肉里,磨得血肉模糊,颈环紧扣只留下艰难呼吸的余地,这一幕的残忍之处在于摘持,两扇骨骼坚硬无比的翅膀离开了宿体,跌落在尘埃里,再无法飞起……
“脏狗。”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
是从成熟体雄虫、拥有着与苏研务必相近面容的雄虫口中说出来的。
第三重梦境破碎。
……
无数梦境的片段都是雄虫支配奴役雌虫的场景,苏研无法挣脱,直到情绪激荡到了极点,才猛地从梦境中惊醒。
他浑身颤抖,不知不觉间依旧被吓哭了,连床都不敢睡,连爬带滚地摔到地上跪着。
直到地面冰冷的温度传递到身体上,苏研才稍稍止住了颤栗。
太可怕了。
梦境太可怕了。
他是奴隶受,怎么可以有大不敬的念头。
在前世,他这种不合格品,一定会被烙上低等奴隶的烙印,在壁尻零售机里度过残生。
一定是这个世界的他太过懈怠,从来没有按照学院侍主的规矩严格要求自己,才会生出邪念妄想。
此刻的天空刚刚浮出鱼肚白,苏研不敢再耽搁,低头检视了一遍自己好转的伤势,就去洗漱室轻车熟路地开始灌肠清洗自己。
等日常清洗流程走完之后,苏研按照晨训的规矩,跪趴到楼梯下等候主人的来临。
他是认主的奴隶,本该跪到主人门外等候晨侍,但是他第一次来主人家中,管家没有给他介绍主人的居所,他不能私自去找主人。
所以才只是趴在楼梯下,静静等候。
清晨,醒来的仆虫开始工作,沉寂的庄园焕发生机。
亚雌们各司其职,开启轻手轻脚又忙碌的早晨。
第一只发现苏研的仆虫被趴在楼梯下的虫影吓了一跳,捂着嘴唇差点惊呼出声。
跪伏在地上的亚雌听到吸气声,抬起无辜的眼睛,明晃晃的表示出他的疑惑。
他不知道仆虫在惊讶什么。
而那只仆虫的表情也很快恢复了自然,只当成没有看到苏研似的,只是偶尔会在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偷瞄着苏研。
随着在楼梯下徘徊的仆虫们越来越多,他们的窃窃私语中难掩担忧。
苏研顺着风声听到了一点儿动静。
“为什么要跪在那里,是管家的吩咐吗?”
“最新规定要我们跪迎家主吗?”
“祈家没有这种先例吧?我从前在别的雌虫家做工倒是见过。”
“我们也要跪吗?”
仆虫的工作效率低下引来了管家的瞩目,他刚要板着脸驱散虫群,就看到家主穿着居家的睡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平台上,十指交叉地叠在身前,眼神深邃可怖。
翻腾的、暴躁的精神力如狂风过境一般,仿佛要湮灭眼前的所有,汇聚在底下的亚雌只是被风暴的尾巴稍稍擦到,都窒息得仿佛要死过去一样,流露出满脸的骇然。
没虫知道仅仅睡了一觉,家主为什么会睡出这么大的怒意。
苏研也不知道。
家主没有穿鞋,赤裸的脚面能看到颜色浅色的青筋,就那样毫无防备的裸露着,踩踏在冰冷冷的地面上。
他一步步跨越着楼梯,赤裸的双足从苏研的面前走过,冷漠到仿佛完全没有看到苏研。
这种状态下的祈元嘉,就连管家都没敢建议他穿上鞋子,而是吩咐仆虫把准备好的早餐送上去。
仆虫飞快地在餐桌上来回忙碌,一样样热气腾腾的餐点依次送上餐桌。
但祈元嘉的目的地不是餐厅,他在昨天睡了苏研的桌子前停顿了片刻,伸手触摸了一会儿,然后用力一拍,桌面碎裂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