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阳光的几次三番(6 / 9)
男人的手顿了顿,他好似终于回过了神,抽出自己被淋湿的手掌,火热的大掌很轻易就能将少年的下体全部包裹,他将那些淫水抹在少年的腿根和雌穴外面,连带着翘起的小阴茎。
看着此刻红艳充血的小阴唇服帖地向两旁展开,他的心情好了一些,“小妖精,我教你数数,好不好?”
两只手按压着少年的下体,用力向两旁掰开,将里面红嫩的穴肉都裸露出来后,他才松开手,随之,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啊!……”
“一。”
淫水四溅,男人丝毫没有留手,实打实抽在了少年的花穴上,肉眼可见地,那里立马肿胀起来,汁水淋漓。
“一。”
少年根本不知道男人说了什么,强烈的疼痛引起了他的激烈反抗,双腿合拢胡乱踢踏着,却被男人一把攥住脚腕,将他的大腿压折到胸口,让屁股高高翘起,被双腿挤压的雌穴更显饱满诱人了,直直冲向床顶。
“……好疼,呜你放开我……放开!……”
少年哭个不停,竭力扭动身子想逃脱,没有多少耐心的男人找来绳子,将少年的大小腿并拢绑在一起,最终再穿过后背和胸前的两颗乳头将上下半身绑在一起,绳子勒得很紧,少年身上的软肉全都一节一节鼓了起来。
处理好后,柏杨抽得更加得心应手了,他甚至不再数数,一连好几下全都扇在了红肿的逼穴上,少年下身红得可怕,痛苦的哭喊就没停过。
只见好不容易长好的雌穴门户大开,两瓣花唇完全失了保护作用,松松垮垮随着扇抽上下翻飞,阴蒂和尿道口也变大了一倍,少年的尿液都渗了出来,阴阜和会阴全都油亮肿胀,下身像是全熟透了。
“……呜啊!……好疼……要烂了……不要了呜呜……”
泪流满面的少年几乎要绝望了,下身火辣辣的疼,他乞求了半天,男人却一句话也不说,死亡一般的平静。
“……呜呜呜……柏杨……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不要抽骚逼了……它受伤了……要烂掉了……插里面好不好……我给你插……不要抽了……”他想尽一切可能,声声哀求着。
柏杨在少年又一次控制不住而尿液飞溅时停了手,盯着自己被淫水沾染的掌心看了一会儿,突然好奇起来,将手伸到少年鼻尖,道:“小妖精还能闻到血腥味吗?”
少年的唇瓣被咬得血红,可怜的绿眸洇着泪水,他鼻尖轻嗅,努力转动不能思考的脑子,随之轻轻摇头。
柏杨挑眉,“没有?”
“……没有。”
男人点头,食指随意拨弄着少年的唇瓣,命令道:“舔干净。”
“……”
柏溪委屈极了,泪水默然滑过侧脸,他伸出嫩红的舌尖十分不情愿地舔舐男人的手指,滑嫩又敏感的舌头一接触男人的手指,那极重的血腥气就顺着味蕾侵入他的神经。
尖锐的恐惧强势冲击他的理智,仿佛那些已经成为刀下亡魂的野狼又活了过来,不断叫嚣警告他要逃离,否则,迟早会落得同它们一样的下场。
男人捏住少年想回缩的舌尖,眼神散漫,“怎么?”
柏溪抬起泪湿的绿眸,舌尖被男人拽着,发音模糊且艰难,“……柏、杨……”
“嗯?”
“……你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男人俯身替他擦了眼泪,神情怜爱,“小妖精,是你在骗我,怎么能反过来怪我。”
“我……”少年磕磕巴巴不知该如何说,最终只能主动舔舐男人的手指,温热的触感仔细又认真,柏杨的手指被他含进嘴里,脸颊内侧那极其滑嫩的软肉摩擦着粗糙的皮肤。
少年湿红的眼皮轻颤,滑嫩无骨的舌头卷着手指往咽喉深入,大量分泌的涎水顺着侧脸滑落,连出淫荡的水丝。
“……嗯……呜……”
在他忍着血腥气努力讨好男人时,腿间红肿油亮的雌穴正被大手肆意搓磨,滚烫红艳的媚肉可怜兮兮地被拉来扯去,中间的小口合拢又分开,不断发出“啵啵”的声响。
后面从未被进入的菊穴被雌穴流出的淫水浸润着,那作恶的手指又换了目标,开始浅浅戳刺颜色浅淡的紧闭的小洞。
少年不需要进食,自然不用排泄,就连尿液这种有着排出体内杂质用途的液体,在他身上也没有体现,只是多余的水分携着所属的植物气息被排出,自然情况下,估计他也不会产生尿意,无奈身体不由他的意志控制,被迫在男人的玩弄下泄了一次又一次。
他甚至对自己的身体都不了解,他不知道被扯断头发会疼,不知道雌穴被折腾会难受,不知道后面的穴也可以被进入。
“……呜……不、要……”
少年用尖利的牙齿轻轻蹭着男人的手,企图提醒对方停止让他恐惧的动作。
已经接近傍晚了,窗外天色暗沉,天上的乌云散开,地平线之上霞光万道。
柏杨抽出自己被唾液浸湿的右手,将少年身上的绳子都解了,滑软的身子被他搂在怀里,少年抹着眼泪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腿缝间红肿的大阴唇被压成薄薄两片软肉,向两侧撇开。
少年的细腰被男人大手掐着,秀长的绿发随意披散,胸前背后都有绿意散落。
柏杨脸上此刻有了笑意,但说出的话却让少年瑟瑟发抖。
“小妖精有没有被那群狼插骚逼,嗯?”
柏溪呆住了,他不知道白狼竟然也有和男人一样的东西……幸好他只是被舔了。
少年连连摇头,“没有。”
柏杨用大腿慢条斯理顶着他的雌穴,滚烫的软肉像被迫打开的蚌肉浅浅含住男人大腿上鼓胀的肌肉。
“……呜嗯……哈啊……”
此前被狠抽的媚肉经过这段时间仿佛成熟了,被男人并不光滑的肌肉摩擦,酥麻的痒意渐渐泛起。
少年又委屈又想要,便主动伸长胳膊搂住男人的脖颈,滑凉的发丝被他紧紧压在两人胸前,由于他上身前倾,腰肢便塌出一段柔软的弧度,白嫩肉感的臀瓣翘起,被男人的双手肆意抓握。
“既如此,不如小溪便让它们插一插,好不好?可怜的小骚逼水流得很厉害呢。”
少年起初还在嗯嗯啊啊叫着,听到男人的话他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男人竟然抱着他往外走,熟悉的道路再次映入眼帘。
“……停下!”
柏溪双腿夹住男人健壮的腰,一对细瘦的胳膊不断推拒着对方的脖颈,甚至焦急地拍打宽厚的肩膀,泫然欲泣。
“……你这个坏人放我下来!我不要去我不要去!你放开我!呜……”
“嘘,小妖精的眼泪先攒着,待会儿再哭好不好?”
“不好!”
柏溪气不过,又要呲着尖牙去咬男人,洁白的牙尖刚贴在麦色肌肤上,男人身上那些血腥气又一股脑涌入鼻腔。
他睁大眼眸,脑中不由自主回想起对方浑身浴血的模样,当真实的屠杀近在眼前,他却好像并没有看进眼里,他记不清那些倒地的白狼是何等血腥惨烈,只记得男人在笑,脑中只有自己被发现了这一个念头。
……这样怎么可以,那些白狼为了保护他而死,他却只是享受着,甚至连当时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
他……太坏了!
柏溪又呜呜哭着,满怀愧疚在男人脖颈狠狠咬了一口,两排整齐的牙印深深烙在颈根处。
“嘶——牙这么尖,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