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阳光的几次三番(8 / 9)
的东西进入,少年的身子痛苦地弹起,这一起身,便再也没有机会躺下。
后背被狼群抵着,无数根滚烫如烧红铁棒的肉屌紧贴着他的后背,那些狼前蹄抬起按在柏溪单薄的肩膀上,将自己硬得流水的肉屌插进少年光滑的腋窝下,不断挺腰抽送。
腿窝也是这样,但最严重的就属腿间了,那些狼不知怎么就找到了才被开发过的菊穴,它们也不怕水,在溪水里急得跳来窜去,能找到空子就死命挤进去,将自己的肉屌硬生生挤进了少年紧致的菊穴。
下身宛如撕裂一般,少年不断哭喊,泪流满面,他在叫柏杨的名字,一声又一声,越来越绝望。
身下的流水渐渐被鲜血染红,是少年那不能用来承欢的菊穴被暴力的抽插撑裂了,他的身体一阵阵发抖,喘息急促,脸颊透着病态般的潮红,脑子好像坏掉了,一时感觉很热,一时又是如坠冰窖的冷……
在无尽的绝望中会有希冀盛放,柏溪看见那朵希望之花遥遥可及,莹莹的白光温暖柔和,无根无茎,却是如此美丽。
饱经摧残的躯体不由自主向它靠近,少年绿眸倒映着唯一的光亮,再也容不下别的东西。
等到鲜红铺满长睫,浓稠的鲜血从下颌滴落,他才颤抖着回神。
男人背对月光站在河边,所有的情绪都隐匿在黑暗中,柏溪只听得那沙哑的嗓音低声询问:“小妖精,你是谁的?”
银白的月色洒下,少年茫然抬头,此刻他跌坐在一堆白狼的尸骸中,几乎所有的皮肤都被温热的血液淋落,不知不觉,两行清泪混着血液从脸颊滑落。
过于浓重的血腥气不断刺激着他敏锐的嗅觉,一阵刺痛后便什么也感知不到了。
寂静的夜晚,周遭所有的声响都被褪去。少年低头,将那依旧插在他穴里的肉棒一点点拔出,用流水冲洗掉身上的血污,他站在男人面前,张开双臂。
“柏杨,抱我。”
仰起的脸颊还有水痕残留,男人伸出干燥灼热的大手揩过少年嫣红的眼角,语气轻柔,“小妖精还没回答问题。”
“抱、我。”
擦拭的动作一顿,柏杨蹲下身,捏着少年没有表情的脸蛋,笑道:“生气了?”
少年“啪”一下打掉他的手,自发钻进男人怀里,冰凉的双手扒着对方宽阔的肩膀,屁股坐在屈起的臂弯里,双腿蜷缩,将脚踩在男人大腿上。
音调无波无澜,透着一丝执拗,“我要回家。”
柏杨眼里漫上零星的笑意,像是遇到了极感兴趣的事情,慢悠悠站起身后,他顺从地原路返回。
只是途中,那双手却怎么也不安分,从少年张开的腿缝中摸进去,指节顶着烫软的媚肉,勾得雌穴不断蠕动收缩,吐露淫液。
少年气恼地夹紧双腿,脸色愠红,“不许摸。”
柏杨动了动被夹住的手腕,示意对方,“你放松我才能拿出来。”
柏溪的绿眸瞪着他,抓在肩膀的手指下意识收紧,一番犹豫后,他还是张开了腿。
结果上面圆润的小阴蒂就遭了殃,迅速被男人捏在指腹搓弄。
“呜!”
少年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眼眸被水雾晕染,反射性收紧的腿再次夹住了男人的手,可怕的酥麻感似要将他淹没。
“……唔哈……骗子……”
柏杨笑意盎然,还有闲心用小拇指戳着少年的雌穴,“哪有,还不是担心小妖精这么长时间不说话,气坏了身子。”
少年死死咬着唇瓣,不想被快感控制,渐渐地,他泪涌如泉,哽咽道:“……你真讨厌……让白狼欺负我……我那么痛你也不理会……你真讨厌!”
他的身体随着哭泣一颤一颤,柏杨收了笑,无声叹息,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温柔拨弄着,不一会儿少年就发出细细的喘息。
“我讨厌还是狼讨厌?”
“……唔啊……都讨厌……”
“好,那小妖精下次神游天际的时候我就不管了,被它们肏死我也不管。”
闻言,柏溪轻轻踢腿,低声反驳:“……明明是你的错……你不这样,我才不会有事……”
柏杨一笑,颇有些惋惜之情,“怎么能是我的错,我只是让你认清白狼的真面目,没有狼王的时候,它们可不会只是舔得小妖精乱喷乱尿。”
柏杨动了动胳膊,少年的身体就随之颠动,被压迫的后穴当即一阵刺痛。
“……呜!……”
柏溪泪眼朦胧,身子无力软倒,只能勾起腰背用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
“……你骗人……你就是想恐吓我……让我听话……”
柏杨调整了抱姿,让少年双腿环住他的腰,“那我怎么没见小妖精听话,反而一副牙尖嘴利的模样呢。”
“你……呜啊!”
两根手指又蛮不讲理顺着雌穴张开的小口插了进去,柏杨四处抚摸戳弄着,嘴里啧啧称奇,“小骚逼怎么没被插松,绷这么紧不把狼屌咬疼才怪。”
“……别……哈啊……唔……”
柏溪浑身无力,软倒在男人肩膀,漂亮的唇瓣微张,喘着热气。
“舒服吗?”
“……不、舒……服……”
“那看来还是我没把小妖精伺候好。”
“……唔啊……不要按……里面好痛……呜疼……”
察觉到怀中的少年是真的在颤抖,柏杨才停下动作,将手从雌穴中抽离,经月光照耀,便见指节上除了晶莹拉丝的淫水外,只余几缕刺目的红了。
他眼神一沉,将柏溪搂得更紧,大步流星往家中赶去。
果不其然,少年娇弱的身体经不起这样大的折腾,到了半夜又是发烧又是喊痛,意识模糊不清,刚开始还有余力哭喊,临近清晨就搂着被子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而柏杨则是一夜无眠,先是帮柏溪清洗两个小穴并抹了软膏,后来又去厨房熬了退热的药汤,少年的首次进食物就苦味冲天,说什么也不肯喝,嘴巴闭得死紧,脸颊烫红。
柏杨下意识去捏他的鼻子,发觉无用后,才回想起植物类的妖精可以很长一段时间不用呼吸,所以他才敢直接将少年的头闷进水里,可如今反倒是被这个特质制住了。
他心里难得生了些悔恨,若是早料到少年会被折腾得生病,他的恐吓在狼群出现时就该停止了。
但时光难回转,只能再想别的办法来撬开柏溪的嘴了。
等轻柔连绵的舔吻落在两颗红艳的乳尖时,被高热烧到神志不清的少年便主动循着身体的欲望,挺起胸脯,轻声呻吟。
柏杨见他张嘴便立即伸出手指抵住牙关,为防少年反抗,他又夹住那截软舌捏玩,双重夹击下,柏溪早已晕晕乎乎,像条滑溜溜的小蛇一般扭动自己的身体,欲求不满的呻吟愈发清晰。
柏杨探手摸了一把少年的腿缝,便觉一阵湿滑黏腻,看来抹的药全被对方情动时分泌的淫水给冲出来了。
“小妖精这么会折腾人?”
柏杨将手指送进雌穴按了按,少年立刻发出高昂的呻吟,见男人停止不动便自己费力地摆动腰肢,满床的绿发都跟着小幅度扭动。
柏杨静静看了片刻,突然有了办法。释放出自己坚硬滚热的肉屌后,他将少年从床上抱起,扶着对方绵软无力的身子趴伏在他肩膀,让主动索求肉棒的少年自发吞吃他的阴茎,艰难地插入后,少年终于被牢牢地钉在了他身上。
因为发烧柏溪的雌穴格外火热紧致,欢欣地嘬着柏杨的肉棒,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