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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找发给你。”
于望连忙答应,挂了电话,点开链接,看到了对方的名字。
姓蒋,名易,蒋易。
他翻来覆去地看,似乎要把这篇短短几百字的文章琢磨出花儿来。
蒋易。
跟蒋琛什么关系?
蒋琛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看他的官网,应该挺关心的,但为什么从没听他提起过?
他将这事儿记下,收拾好心情出去做饭,却见蒋琛已经忙完,他赶过去,蒋琛说:“吃饭吧。”
于望点头,坐在他对面,忍不住咬着叉子看他,蒋琛说:“怎么了。”
于望摇头,突然福至心灵,蒋琛说过,说过他不是独生子女,他有一个弟弟。
弟弟,蒋易?
他跑着神,蒋琛没问他,吃完收拾了,去客房午睡。于望下午有课,收拾完后蒋琛已经睡着了。他不想麻烦他,就自己背着书包走了,就没跟他说。蒋琛睡醒以后才发现,也照常去公司了,但是不知道怎么,莫名有点不太爽。
但是他不认为自己不爽。
只是下午小组讨论的时候,他让所有人都不要出声,安静,嫌吵得慌。
其他人:“……”
晚上,于望回来了,蒋琛却有应酬。他费劲巴拉地把床垫拉回来了,累的瘫在沙发上,指尖都是麻的。他给蒋琛打电话,嘱咐他少喝点,别喝晕了,给他留着门呢。蒋琛说知道了。晚上快一点,蒋琛回来了,身上酒味不重,就是眼有些红。他坐在沙发上抽烟,顺手关了灯。于望躺在客房,没睡着,就是躺着,隐约听到门的声响,但是等了片刻又没动静了。他莫名,心想该不会遭贼了吧,他小心翼翼地下床开门,记得自己明明是开着灯的,昏暗的环境下他什么都看不清,让他警惕又畏惧。
他防备地走到客厅,也不敢轻举妄动,隐约模糊地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有些近视的视线让一切都充满不确定性,他看到忽明忽暗的烟头,下意识喊:“蒋琛?”
没人回答。片刻后,沙发上的人站起来,朝他走过来,他吓一跳,下意识想拿些什么防身,转身就要进屋里锁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卡着门边,愣是让他生生挤了进来。于望心如擂鼓,咽口唾沫,一步步后退,蒋琛弯腰看着他,呼吸的酒气很重,声音也很哑,“没睡?”
于望一听声音,知道彻底是他,一颗心放下来,语气有些埋怨,“你回来也不打声招呼,阴森森地坐在那儿,吓死人了。”
蒋琛笑笑,他已经很久没做爱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欲孽,可能是酒精的火烧的,让他有点烦躁,像个一触即爆的气球,流出带有腐蚀性的液体。
摇摇欲坠。
于望说:“喝醉了吧?”
蒋琛摇头,直起身体,“你睡吧。”
于望说:“你要去哪儿?”
蒋琛说:“洗澡。”
于望说:“你自己能行吗?”
蒋琛笑着:“你跟我一起?”
于望脸一红,“不洗也可以。”
蒋琛不赞同,“有味道。”
于望小声说:“没关系。”
蒋琛说:“酒味、烟味,你不讨厌么。”
于望小声说:“不讨厌的。”
怎么会讨厌,明明闻到就心动的不得了。
蒋琛笑笑。
他转身朝床走去,于望跟着他,还贴心的给他放了睡衣。
蒋琛脱干净,又穿上。于望在旁边看着,心里悸动,耳尖也红,还帮他拉了拉衣服,省得歪扭。
简单的洗漱,两个人躺在床上,蒋琛搂着他,闻到他身上的清香。
他不由自主把人搂的更紧了紧,于望心跳的飞快,喝完酒的蒋琛有种不轻易展露的控制与掌控,让他感觉刺激。
他轻轻勾了勾蒋琛的手指,被蒋琛反手抓住。
他的掌心很热,热的要把于望的骨头融化,他转身看着他,实在是有些睡不着了。一股莫名的勇气和冲动,让他贴近蒋琛的身体,贪婪又疯狂地凑近他的脸,用舌尖轻轻舔他的嘴唇和下巴。
蒋琛的唇几乎是抵着他的耳骨,听不出语气的喜怒,“发骚了么。”
于望心头一跳,他说:“我不知道。”
他诚实地渴望着:“你一靠近我,我就……”
“我就发软……”
蒋琛垂眸看着他,一只手摸上他的脸颊,拇指摁上他的唇,“双性人果然不能开荤,不然就欲求不满,欲火焚身。”
于望一顿,越发羞愧,刚张嘴,蒋琛就吻了下来,捏着他的脸颊,迫使他的唇张开,酒精的味道还没彻底消散,火热的舌头侵占又纠缠,于望闭着眼,被迫吞咽唾液,仿佛自己也喝醉了般。
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于望搂着他的脖子,别过脸说:“你嫌弃我了吗。”
蒋琛说:“没有。”
他趴在于望身上克制的喘息,大脑清明又混沌。
不能再这样了,他听到心里的声音,要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