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只是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都爱上了不同的人(1 / 5)
结束了漫长的发情期抚慰的路星儿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浑身酸痛,胸乳和花穴更是肿胀得一碰上就微微刺痛。那之后一段时间她拒绝了司律、席清和奥古斯特的各种见面申请。
虽然抚慰军确实不能拒绝alpha的任何抚慰申请,但是谁叫她身为唯一的s级oga,也只有这几个alpha能管她,而这几个alpha,似乎也并不舍得惩罚她。
后面他们似乎忙了起来,特别是司律,亲自出征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战役,送去席清的救治中心的伤患也是源源不断,不过,好在最后帝国大获全胜。
而路星儿,已经快有俩月没有见过他们了。
“欸,你听说了吗?这次帝国取胜的关键是之前抓的那个俘虏兰德尔。”
“对,听说他其实是当今唯一的亲王的独子,从小就派去联邦卧底,在联邦混到了高层,给我们提供了很多联邦的军事机密。”
“说起来他其实还是太子殿下的堂兄呢!”
“据说他前不久给我们提供最关键的情报的时候被发现了,联邦一路追杀他到帝国边境,他被救回来的时候鲜血淋漓,奄奄一息,差点死掉呢!”
“你说什么?!”照例贴好颈部腺体贴,来食堂就餐的路星儿站了起来,走到她旁边桌聊天的士兵身边。
突然被一个美丽的oga盯着,士兵们的脸色涨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们刚刚说那个混…那个兰德尔是间谍?是帝国的人?”
“对,对啊…”
“差点死了?”
“呃…是,是的,我们也是听说。”
“他在哪里?”
“应该是军区救治中心吧。”
路星儿转身便跑,该死的司律!该死的兰德尔!还有席清,奥古斯特!只把她蒙在鼓里!
路星儿气喘吁吁推开了病房的门,好家伙,几个狗男人全在,听到响动,整齐划一的回头,露出了惊喜的神情。
“老婆!”太子奥古斯特更是激动的喊出了发情期期间的称呼。
路星儿白了他一眼,“谁是你老婆!”把金毛大狗怼得讪讪的。
床上躺着红发黑皮的alpha,胸腹上都缠上了厚厚的绷带,脸颊也有血痕,不过养了几天,已经好了很多,没有一开始的鲜血淋漓之感了。
兰德尔扯开苍白的嘴角,认真的看着她,“宝贝,答应你的,我回来了。”
白痴!路星儿抿抿嘴,扫视了一圈,席清装作很忙,移开了视线,在记事卡册上写写画画,司律倒是看着她,欲言又止,金毛大狗毛发都耷拉着,浑身散发着委屈和想念。
路星儿其实早也消气了。
但她还是拉下嘴角,要给这几个狗男人一个教训!“很好,都瞒着我一个人呗。”
“星儿,”司律上前想将她跑乱的发丝整理一下,被她一个后退躲过了,只能悻悻的放下手。
“我还没说你呢!司律!”她连叔叔也不叫了,“军事机密是吧?我去抚慰的时候不告诉我他的身份,害我被强暴……”
话音还未落,太子先应激了,“什么?!兰德尔!你强暴我老婆!我打死你!”
“欸!欸!欸!堂弟!奥古斯特!我还是伤患!伤患!”
太子居然是这么个性格,果然嘴臭高冷都是装的,路星儿扶额,“好了,因为我不配合,然后他发情期没控制住……不说这个了,军事机密嘛,确实不用告诉我。”
“是我的错,星儿。”司律不由分说抱住了她,“是我没有照顾你的情绪。”
“我也错了,老婆。这个黑皮狗是我堂哥,我没告诉你。”奥古斯特见状也贴上路星儿的背。
“喂!欺负我还不能下床揍你是吧!”兰德尔黑线,“不过,那时候是我错了,任务正到关键时期,胜负在此一举。”
席清终于舍得搁下笔,一脸严肃,“兰德尔殿下精神暴乱已到临界点,是我建议佯装被捕来采取治疗措施,后续也确实是没有办法,让上将派你去抚慰。”
他看着路星儿,眼里满是认真和心疼,“都是我的主意,但是星儿,你之前说的对,我确实不能独占你,为了我的战友,更为了我的国家,才和司律上将做了这样的决定……”
“可是我也确实不是敌军,你们别这样,我很尴尬……”兰德尔想坐起来,痛的龇牙咧嘴。
“噗嗤!”路星儿莞尔,“好啦,我也没有生气了。军事机密本来也不该告诉我,而兰德尔是帝国功臣,又是ss级alpha,抚慰他也是我该做的。”
她上前狠掐了一下兰德尔的脸,“至于这个,哼,欺负我的代价!”
“哎哟,宝贝,别把你手掐疼了。”
要说最近帝国星网上最火的帖子是什么,那必然是“预测一下帝国唯一s级oga花落谁家”了。
距离帝国全面胜利,他们凯旋回到首都星已经过了两个多月,最近几个男人们也是使了浑身解数轮番示爱,搞得星网人尽皆知,这不,网民们就在最大的星网论坛上开了贴预测路星儿最后会嫁给谁。
1l楼主:众所周知,咱们帝国共有4位ss级alpha,但是目前s级oga就那么一位,想当初这位oga可是力排众议主动加入了抚慰军,和那四位都有往来,近期星网上的瓜各位也吃到了吧,那叫一个精彩啊!都来预测一下帝国玫瑰究竟花落谁家吧!
2l前排!肯定是司律上将啊!两家从小就认识,多年感情在那儿呢!
3l不赞同!首先就排除司律上将。听说司律上将和玫瑰小姐的父亲是好友,我要是那位小姐的父亲,我是法越扯越难受,她难耐的扭了扭腰,听到了纯情打野粗重的呼吸,她似是醉得狠了,忘记了男女有别,忘记了面前的男人是谁,只想快点有人帮她解开这个勒得她难受的玩意儿,一手撩开衣服,一手抓起“哥哥”灼热的手往自己的胸上放。
“哥哥,勒得好疼,帮我解开好不好?”
薄薄的束胸带下就是女孩绵软的胸乳,温热的触感不断从手心传来,邹凌野瞪大了双眼,这个赛场上一往无前,出手果决,被誉为“野王”的食肉型打野此时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酒直接醒了大半,慌乱的想缩回手。
“哥哥,”路星儿死死抓住他的手,撒着娇,“帮我呀!”
侧面有一排固定的卡扣,邹凌野知道,只要解开它,女孩纯洁的身体就会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所以在女孩的意识里,她的亲哥哥是可以对她做这种事的吗?
他的手搭上了卡扣,将不平静的眼神隐藏在睫毛投射下的阴影里,“星儿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凌野哥哥啊!”
原来还知道他是邹凌野,他解开了一颗卡扣。
“星儿经常让你哥哥帮你做这些事吗?”
“哥哥对我最好了,还会帮我洗澡洗头发。”不过,是在很小的时候。
两颗。
“你和哥哥关系很好?”
“嗯嗯,我们一起长大的,哥哥最好了,他还支持我打电竞……呜,想哥哥了。”
三颗。
束胸带失去了固定,松松垮垮的挂在没了束缚舒展开的胸乳上,他看着舒服得眯起眼睛的路星儿,语气愈发温柔,带着蛊惑,“星儿以后和凌野哥哥在一起好吗?”
路星儿歪歪头,凌野哥哥也是哥哥,可以在一起的吧?“好呀,哥哥。”
邹凌野一圈一圈将束胸带从她身上取下来,白嫩的胸部失去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