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2 / 4)
飞旋之间已击落了两枚羽箭。然而箭枝破空,划过马身,那马受惊扬蹄,转眼之间正要踏在人身上。江风身形轻巧,及时跳开,谢怀以手拉住缰辔,一面又横刀开阖,这才止住那枚暗毒的羽箭再向马落去。愁云惨噩,当柳停云制住最后一人,那人却长啸一声,从袖中射出一枚毒针,二人本以为那针向自己而来,却不料虚晃一招,那毒针是射向他自己的,一时间那人已没了气息。
柳停云检了他们的尸身,只发现了一枚令牌,上面写着的并非汉文,略一沉吟,思索此事。谢怀脸色一变,他当然知道那外族为何而来,三年前他便是卷入局中。此事必已干涉权门之争,他一向鸥游江海,不愿参与人世纷乱,更何况那日他已经付出代价。
柳停云看着他盯向别处的眼睛,没有说话。他知道谢怀在想些什么,他是柳家的人,他有一千、一万个不得不,可是谢怀没有。谢怀当初不告而别想必也是因为此事,他不由皱了眉,便说道:“先回城中去吧,天若黑了,不知又要钻出来多少伏击的胡人。”
言及此处柳停云又顿了顿,似乎是怕谢怀担心,解释道:“那胡人抓我是为了一张矿图,早年我来这塞外探察矿藏,那时候这里的乡民迷信不敢开窑,后来胡人在此处走商,想垄断贸易,更是眼馋此处的矿藏,不管是不是金银,铜铁便锻作武器。家中怀疑更有朝廷内的人为他们开路,所以此番派我这个熟路的前来,不料却正中他们下怀了。”
谢怀淡淡一笑,沉默许久才说:“你的刀比从前慢了。”
三人策马同去,却有两人各自怀了心思。
进城后,小孩到底爱玩闹,谢怀便只好先带着徒弟在街上闲走,柳停云去城东的客栈里要了三间房,又去马厩里挑了膘肥的壮马,令马夫买好辔鞍。城中商贾虽不如内陆多,但大小商铺一应俱全,他看见那铁匠铺,这才想起谢怀身上的横刀早不是从前自己铸的那把了,师徒二人的佩刀不过是最普通的精铁制成的。柳停云回到客栈时,心里还是闷闷的,灌了一小壶葡萄春才等到他师徒回来。
谢怀先是哄了江风进房间,才腾出手应付这小祖宗。柳停云醉了之后搂着谢怀便不肯松手,直直地盯着他的脸看,想着三年前谢怀不告而别,自己遍寻不得,又心疼他离开自己后受了伤,委屈又气恼,只怪谢怀不体谅人,偏不将他的真心做真心。
念及此,柳停云吻谢怀更用了两分力气,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又咬上谢怀的唇瓣,硬是要在唇舌上撒气,像是要咬开那新剥好的荔枝,品尝那莹白的果肉,直逼得汁水四溅在唇齿之间。
谢怀知道他的性子,便都由着他去,半推半就地上了床。更是不客气,自己扯了衣襟褪了裤子,引着柳停云的手往自己股间摸索。
“怎么这么湿了?”柳停云嘟囔着,手上却没了停,顺着就抠进那滑腻的软穴里。
“不喜欢吗?”谢怀用一只手将穴口掰开,更惹得那软肉把柳停云的手指往里吮。
“穴好软,是不是早就等着我插进去了……”
“不对,都这么久没给我操了,这里还这么软,是不是有别人玩过。”
柳停云半醉着,谢怀不好发作,只听得啪的一声掌掴在自己屁股上,臀肉泛红,浑身都颤抖起来。
“没有……只有你玩过……”
柳停云听了这话,心中舒缓了几分,不过感觉到刚才谢怀因他一巴掌得了趣,穴里淫水都多涌了几分出来,便使了劲儿重重往那细嫩的臀肉上打去。苦了谢怀可怜兮兮地惨叫呜咽着,发出母猫儿似的春叫声。
谢怀被他弄得兴致正高,只是那手指怎么解得了馋,他离了柳停云便鲜有自己摆弄过,平日里又要带徒弟,最多不过洗澡时偷偷用手指按一按。如今这情潮一开了闸口,便是怎么也止不住,穴口便主动往柳停云胯下送,巴不得赶紧含住那久违的物什,双手灵巧地解开他的腰带,露出那硕大的性器,微微弯曲上翘着。正想拿那穴蹭上去,却又听得柳停云撒娇想让他先含一含,谢怀虽是急色,也不得不叹了口气,捧起小公子含进嘴里,伸出舌头先舔弄柱身,舌头顺着充血的纹路向上舔,又用尖齿微微磨那阳物底端,舌尖抵着不断在冒出清液的龟头吮吸。
谢怀感觉到那性器在自己的嘴里跳了跳,柳停云的手指插进着他的发间,按着他做了几次深喉,谢怀不舒服地哼哼唧唧了两声,柳停云却不管,从他嘴里抽出来就直直往穴口里插。那穴早就馋着这阳根,又因太长时间没做,娇嫩得还似从前处子穴的样子,紧得柳停云有点难受,掐了谢怀细嫩的大腿肉让他放松点。谢怀的穴口瑟缩了一下,酥酥靡靡地流了更多水,湿漉漉的穴口被紧紧抵着,只润湿了那阳根。
“唔……停云……动一动……”嘴上还这么说着,谢怀自己早就忍不了,上下套弄着那性器,肉体一下又一下撞着,交合处发出淫靡的水声,前端兴奋得溢出了清液,乳尖竟然也挺翘起来,正是春光艳色。
柳停云磨着谢怀的穴口,刮过那内里的敏感处,进得极深,刺激得谢怀蜷着身子倒在他精壮的身上,谢怀本较他骨量就轻瘦些,这下更是全然缩在他怀里。柳停云舔着谢怀的耳垂,温柔地鼓励他:“继续,再深些。”修长的手指轻轻剥出藏在肉缝里的阴蒂,揉搓着那处嫩肉,激得谢怀身子一抖,淫荡的穴壁也颤抖着吞吐着柳停云的性器,他吐着舌头失神地喘着气。
“你这样好像狗啊。”
谢怀一听到这话愣了愣,面上一热,便顺着柳停云的话应道:“快操操母狗的穴。”
柳停云没想到谢怀居然接了这荤话,高兴地亲亲他的发旋,让谢怀翻过来跪趴着挨操。
那肉穴离了阳根越发淫荡,黏糊糊的淫水直接滴落在床上。
谢怀的脸整个埋在枕头上,也就不怕浪叫声音大了,不再压抑呻吟叫了出声。但是这个姿势还是让他很羞耻,之前两个人从来没有用过这种体位,穴道夹得有些淡淡的生涩。
“记好了,母狗只能用这种姿势挨操。”柳停云有点得意地拍了拍谢怀的屁股,这才用力地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进入竟是更深些,似乎都要触到谢怀的子宫,他哀叫啜泣,往日里潇洒冷傲的刀客此时却是说不尽的柔媚风骚,性器不几下就吐出了一摊白浊。柳停云喉头滚动,只见穴肉红艳艳地露出来,觉得自己的酒也醒了大半。
“我从前给你铸的刀呢?”
“卖了。”谢怀这下倒是答得又快又准了,柳停云知道他孤身来去大抵也是这样处置了,那刀鞘上缀了好大一颗宝珠,但是真当听见谢怀亲口说出来,一时间心乱如麻。
“当时生病……快死了……后来再想去赎回来已经……找不到了……”谢怀含含糊糊地这才说出后续,柳停云听见心下了然,刀没了再为他铸一把就是了。他将性器埋到最深处,然后再对着谢怀耍横,“我要射在你的骚逼最里面。”
“不……不要……会怀孕的……”谢怀有点无力地乞怜着,双颊一片绯红,马尾早已散乱不堪。但是柳停云没看他转过来的脸,只是盯着那个骚穴,一挺身便尽数泄在了里面,那穴正像是天生给柳停云肏的一样,严丝合缝得一点精水没流出来。
“那就生出来。”柳停云抱着谢怀,闭着眼咬着他的后脖颈。
被他填满的谢怀却是一滴眼泪滚下,濡濡地湿了脸颊。
江风进了城就撒开了性子玩起来,昨晚闹腾到半夜才睡,此时还未起,柳停云只招呼着店小二照看几分,要吃什么便给他上上去,又留了些通宝在少年枕前方便他支使人。
“好漂亮的耳环。”柳停云顺着谢怀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