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1 / 8)
郑森在小屋边转了好几圈,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在木门上叩了几叩。
“进来吧。”郑森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来。小屋内除了床,只有几排紫檀书架和一张花梨小案,案上列开的笔架和砚台点了跟红烛,和外头的夕阳一起给整个屋子添了暖色,把郑森头次在小屋里遭遇的寒冷阴森渐渐覆写了过去。
周瑜正是坐在小案旁,他还是和那天一样只穿了件素衣,只不过今天在外面多披件水蓝色披风。小小的人裹在披风中,见郑森来了,肩膀一抖,披风自然地落在了椅背上。
他的自然让郑森更加不自在了,想叫一声对方,又不好意思直呼其名,索性想着先自我介绍好了,结果又被对方看破心声般抢白:“我知道,你是郑森,对不对?不必顾忌称呼之事,唤我公瑾就是了,我往后也叫你明俨,这样可好?”
他说着,起身向郑森走来,顺手帮他脱下了挡雪的外披挂到架上,看见郑森手里揣着的礼盒,歪头带着一点惊讶地调笑道:“啊呀,这是要送我的吗?”
郑森赤红着脸只点头,不敢去和周瑜的眼睛对视。然而一低头,反而看见了对方莹白的小腿、往下去是直接踩在大理石地上赤足。纤细的脚踝,圆润的趾,分明还是孩子般的大小,他一时更不知道把视线往哪里放好了,偏过头,把礼盒往周瑜怀里一塞就再没了动静。
他迷迷糊糊地被上仙引到床上,紫绡帐中铺了厚厚数层红被,弥漫若有若无的玉兰香。郑森陷在一片龙腾凤舞戏水鸳鸯中,看着周瑜支在他身上埋首为自己解衣裳,直觉得骨头都要被暖酥开了。
周瑜手指活动半天,才堪堪帮他松开外裤,不由得半是认真地道:“算准了阴阳黄历才定好的日子,时间丢在了宽衣解带上岂不是浪费了。”还不等郑森羞赧地自解上衣,他便迫不及待般将玄牝贴上了蛰伏之物,摇着屁股把头部吃了进去。
“……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郑森登时才反应过来先前闻见的玉兰香,多半是来自润滑用的脂膏。在他于屋外犹豫踱步的时候,周瑜已经独自默默做好了一切准备——这一认知让他气血上涌,肉茎也跟着大大抬头。
“呜……”周瑜被突然的涨大刺激得片刻失神,小嘴不自觉微张吸气,动作也跟着放缓了下来。
郑森的视角刚好能看见轻启的小嘴间的一点雪白的齐贝,情态妩媚中透出幼齿,可爱非常。正想大加怜爱一番,上衣扣却是越急越难解开,慌忙中撕扯了开来,索性顺势脱了罢休。
周瑜好笑地看着他笨拙的举动,俯身揽过郑森的脖子:“分明是新作的衣裳,这下可算报废了。”
覆着一层薄汗的额头凑到郑森嘴唇边,他下意识地吻了上去,含糊道:“……本就是穿来给你看的,你既已见过了,那也不算是浪费。”
“好纨绔不肖的话……唔!”周瑜话还没说完,郑森就动情地抱上他的腰,胸膛紧贴,底下的什物也更进了一步。
肉道不堪重负地收缩,夹得郑森呼吸不畅。一手顺着腰线下滑把住胯骨,周瑜虽兼有两副性器官,外形和体格上还是以男性为主,腰胯相对少女细窄许多。也因此,连带着阴户也生得短促窄小,偏偏郑森的本钱傲人,这边才入头,那头已是接近泄身边缘了。
不得已,郑森把住周瑜的腰胯慢慢凿啄。周瑜把头埋在郑森胸前,尽量放松肉道,才松开一点,被戳刺后又痉挛般吃紧,快感如涨潮一浪又一浪地从尾椎拍上前额,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随着抽插的节奏从口中溢出。
阴穴浅,花心也长得浅,硬挺地擦过,热乎乎的一股春水浇在龟头上,满出交合口。破身的处子血稀释成淡粉色顺着腿根留下,热摩擦使得玉兰香愈发浓烈,催出新一轮的情欲。
郑森不敢大动作,但每次擦过花心,媚肉如小舌般舔逗铃口,简直是一种甜蜜的煎熬。周瑜环住他脖颈的手向下抚上胸口,仰起头道:“……我并非、看起来的这般柔弱,呜!你只管、只管按自己的步调来便是了……”
夹杂着喘息的细语挠得人心痒难耐,郑森咬咬牙,一狠心将少年的胯用劲往肉茎上按,巨大的刺激让周瑜的喘息都染上了泣音。他弓起身,分明是自己下的命令,却迷茫地摸上小腹,抽抽鼻子不可置信地喃喃:“……居、居然真的全进来了。”
身下的郑森罔若未闻,停了一息便压住周瑜大开大合地操弄了起来。原始的冲动在他脑海里占了上风,每一下几乎都是压着周瑜的敏感点碾过去的,高速的刺激下周瑜连哭叫声都发不出来,如扼住喉咙般直吸气。玉户不住痉挛让他丧失对此处的自控权,盛不下的口涎挂下,完全雌伏于郑森的攻势,痴态毕显。
郑森只觉进了桃花源,豁然开朗。阴户完全被开拓成了他的形状,如同是专门为他打造的密所,吸得他腰眼发麻,戳一戳泉眼淫水失控般溅出,流到穴口又被肉茎堵回去,搅成白沫堆在连接处。
兔性善淫,哪怕化仙了也保留着本性。周瑜率先支撑不住,双手盖在小腹上,眼前白光一闪就要去了。小屄不要命地收紧,几度失去了意识,郑森复抽插了两下,顺着这股吸力交代在了里头。
水声渐歇,床帐里只剩两个人的喘气声。去了一次的郑森已经放下了诸多顾虑,揽住少年滑不留手的身体支起身来。周瑜还没回过神来,半阖的双眼没有聚焦,长长的眼睫湿漉漉地下垂,嘴唇微张,留了一点红艳艳的舌尖挂在外面。仙的飘然出尘、长者的宽严得体都已不复存在,高潮的过分快感直接把他收好的耳朵和尾巴操了出来,顺从的垂在发侧示弱。哪里还有什么仙风道骨的样子,被一棍子搅出了妖邪的媚态。
郑森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上前含住了那一点舌尖,凉凉的。周瑜这时候才大梦初醒被吃回了神,依旧伸着舌任由郑森吮吸香津,只有被扫过上牙膛时才被酥麻感逼出一两声碎吟。剑修布满茧子的手安抚式在上仙的背上轻抚着,向下滑到兔尾时,顺势合掌拢住。
“呜!……嗯嗯、”
都说兔尾短小,实则也不尽然,毛茸茸的翘出一个尖,摸上去搞好一个手能握住把玩。周瑜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得兔耳一立,然而舌头被人吃着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不禁扭起腰想逃过亵玩。兔尾巴本就是拿来感知周围的气流和温度变化的,如今虽用不上了,可也是十分敏感的部位,现在被抓在手里揉捏,激发了生物本能的危机感,应激的眼泪扑簌簌地下落,连带着小屄也跟着收紧了。
郑森的肉茎原本埋在其中,就如泡在温水里一样,被一夹吸,很快又抬起头来。待郑森上下同时松开时,周瑜的身子已经水一样瘫软靠在他胸口了。理智回笼的剑修本以为上仙该恼了,却曾想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下次偷袭前该告诉他才是。
郑森失笑:“……那就不算是偷袭了呀。”
兔上仙偏过头尽力思索了一下:“也是。”他按住小腹处郑森孽根的形状,说:“我都昏了神了。”
两个人都坐起的姿势让交合处清晰地暴露在眼前,周瑜两瓣阴唇可怜兮兮地吸附在肉根底,随着肉根的动作跟着忽闪忽闪地蠕动。原先被抓握的腰胯肉已经泛起青紫,郑森出神地想到分明是看起来如此脆弱细嫩的肉体,内里却意外地多情耐操,如同天生精于此业的工具般怎么粗暴也玩不坏。
“仙凡有别、我虽是野畜之身……得道了也、也自然不同于凡体。”
“……明俨还需多加修行精进才是。”
郑森又是惊奇又是发羞:“上仙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心声的?”
周瑜轻笑,拉过郑森印着三角梅的手放在脸边:“你我为结为双修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