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据说佟贵妃体弱多病 第468节(1 / 2)
三阿哥皱眉:“难道二哥去找皇阿玛了?”
四阿哥摇摇头:“二哥不会的。”
事情还没有明朗之前,就去找皇阿玛,就是有“告状”的嫌疑,二哥不是那样的人,而且老六不可能没有后手。
众人只能等着。
……
等二阿哥到的时候,宗人府衙门门口已经围了不少探头探脑的人,认出他后,人群再次骚动起来。
二阿哥面不改色地下了轿,然后大步走进宗人府,得知除了他,其他出宫开府的兄弟都来了,二阿哥先去了前厅。
看到二阿哥来到,大阿哥他们的视线“唰”的一下集中到他身上。
二阿哥神情淡定,嘴角的浅笑不变,冲着众人拱了拱手,“诸位兄弟有礼了!”
众人回礼。
二阿哥缓步走进前厅,在大阿哥对面坐下,那个椅子的座位明显是留给他的。
三阿哥见他坐下,有些急切道:“二哥,这次来是来救索大人的吗?”
“救?”二阿哥面色疑惑,而后淡笑,“我相信六弟会秉公执法,而且索大人乃一等公,三弟多虑了。”
听到这话,并不能解除大家的疑虑,反而让大家脑袋里的问号越发多。
二阿哥这话说的好听,但是若不是担心,也不会到宗人府了。
难道胤祚办事前和二阿哥通了气。
两人之间难道有了交易,所以让二阿哥有了底气?看模样似乎真不担心,也不急切。
二阿哥低头抿了一口茶,在来的路上他想清楚了,如他所说,索额图乃是朝廷一等公,虽然犯了一些错,可也不能磨灭他的功绩,除非皇阿玛要他死,其他人伤不了他。
六弟也不会动手,因为不值得。
……
佟府书房,佟国维和隆科多围坐在炕上下棋。
隆科多捏着棋子,为难地看着棋盘,几次都悬而未定,他找不到逃生的地方,余光瞥到佟国维已经闭目养神了,勾起一根手指,想要悄悄换一颗棋子的位置,手指刚触碰到黑子,就听佟国维一声咳嗽。
隆科多抬眼就对上佟国维的黑脸。
佟国维黑着脸道:“亏你还是朝廷一品大员,陪自家老子下棋还要偷鸡摸狗,传出去了,老夫都嫌弃丢脸。”
隆科多嬉皮笑脸道:“只要能赢,对方发现不了,挪动一两个棋子又怎么样?”
“哼!”佟国维重重哼了一声,示意佟管家将棋盘撤了,“但是若是发现了,棋盘就没了。”
“那要看是谁发现的,若是对手的话,看要怎么计较,要么将棋子摆放到原处,要么就重下一盘,若是这棋盘是皇上摆的,就要看他老人家的心偏向谁,是想继续看棋,还是将棋盘撤了。”隆科多意味深长道。
“那你觉得皇上现下是想继续看棋,还是将棋盘撤了。”佟国维问道。
“唉……阿玛,姐姐已经成了皇后,儿子想让她见到一个结果,不想她带着遗憾离开。”隆科多叹息道。
他觉得,皇上册封姐姐为皇后,肯定想过后果,心里说不定已经有了决定。
姐姐病情加重这事,他知道胤祚恨死了索额图,但是现在动手不是时候。
等到胤祚登上了帝位,别说收拾索额图,就是整个赫舍里氏,也是轻而易举。
可是胤祚没有耐心了。
他揣测,可能担心姐姐出事,不能亲眼看到索额图的下场。
想到此,他神情有些烦躁,“阿玛,你说,这次索额图能平安无事吗?”
佟国维淡定地喝了一口茶,瞥了他一眼,“你觉得皇上他在受宠爱的儿子和臣子中,会选哪一个?”
“当然是……”隆科多提着的心,稍微稳了些。
当然是儿子,而且还有姐姐、茉雅奇,这些在皇上心中的分量就是十个索额图也比不上。
隆科多咧嘴笑了笑,“还是阿玛英明。”
“耍嘴皮子,你记住,一定要定下心,难道皇后娘娘都不能让你定下心吗?”佟国维觉得隆科多是关心则乱,平时挺稳重的人,现在反而有些慌了。
“我这不是担心姐姐和六爷吗?”隆科多端起茶杯,挡住嘴角的尴尬。
“嗯。”佟国维擦了擦胡须上的茶渍,然后下了榻。
一旁的佟管家连忙扶着。
隆科多见状,也下了榻。
佟国维:“既然棋已经下完,你就和我进宫,一起向皇上请罪,此事不能让六爷一个人担着。”
隆科多恭敬道:“儿子遵命。”
……
宗人府所处的位置位于京城的东交民巷,这里不止坐落着宗人府,朝廷的“五府六部”衙门所在地几乎都在这里。
所以事情发生后,五府六部的官员几乎都没有心思干活了,时刻竖起耳朵搜罗各方的信息,后来听说索额图的大哥噶布喇进宫了,然后佟国维也带着隆科多进宫了,倒吸一口气,这是要对上了。
不过大家转念一想,就知道不可能,佟国维是老狐狸,噶布喇不值一提,佟国维和隆科多进宫,多半是给六爷求情的。
……
宗人府西院是索额图待的位置,西院不是用于关押的地方,而是用于提审,至于待客的地方,宗人府没有这个配置,一般宗室子弟对于宗人府都是闻之色变,能被“请”到这里的,都是犯了事,或者有了过错亦或是坏了规矩,所以对于胤祚的那个“请”字,索额图才嗤之以鼻。
西院东三间靠北的屋子中,此时胤祚坐在上首,索额图坐在下面,淡定地喝着茶。
一人冷着脸,一人面无表情,一同待在室内的宗人府官吏那是连大喘气都不敢,虽然现下天气不是很冷,但是他们却觉得仿佛待在了冰窖中,牙齿都情不自禁地打颤,同时上刑的工具藏了起来,担心六爷怒气上脑,伤了索额图。
屈林躬身走进屋内,小声道:“六爷,几位爷都来齐了,现在在前院前厅坐着呢,您要不要去见一面。”
胤祚发现此时一直沉默的索额图突然有些情绪,目光灼灼地看着胤祚。
“二爷在吗?”索额图冷声问道。
屈林闻言,看了看胤祚,得到他的允许后,恭敬道:“回索相大人,二爷也在,已经等了一刻钟。”
索额图幽冷的眼睛此时更亮了,“老夫要见二爷。”
胤祚冰冷道:“没有我的允许,你什么人都见不到。”
索额图闻言,沧桑的眸子阴翳非常,嗜血可怕,右手扣住桌上的茶碗,冷冷地看着胤祚。
屈林见状,连忙挡在胤祚跟前,担心索额图将东西扔过来。
“退下。”胤祚吩咐道,“索相不是两三岁的小孩,怎么会学着孩童扔东西呢。”
“嗯,奴才遵命。”屈林往一旁退了一步,不过目光还是警惕地盯着索额图。
索额图大手一挥,身边桌上的纸笔、茶碗全部扫了下去,“六爷这话说的刺耳,老夫虽不是小孩,今年也七十有余,耍点性子乃是人之常情。”
胤祚冷笑:“索大人所谓的人之常情,本宗令不想知道,现下我只想让你给额娘偿命。”
索额图愣了一下,忽而大笑不已,“六爷这话可是吓到老夫了,老夫现下垂垂老矣,哪能和皇后娘娘相提并论。”
“所以依索大人的意思,是不想看二哥了。”胤祚面无表情道。
“六爷这是要和老夫做交易吗?可惜六爷给的罪名太大,不止老夫担不起,就是赫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