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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过来找人算账前跟我说一声。”明旬要求。
“我记住了。”时落乖巧地应下,“你别气了。”
“我是生自己的气,果然还是我太无能,不能帮到落落,落落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不会想起我。”明旬故意说。
“不是,不是这样的。”时落有些着急,她急忙保证,“下次我肯定跟你说,你不让我来,我就不来。”
此刻再想,时落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点冲动。
明旬比她聪明,想的比她周到,她应该先跟明旬说,明旬计划好了,她再过来。
明旬不作声,就这么沉默看着时落,眼神幽深。
时落越发心虚着急,她垫着脚,红唇再次贴上温热的薄唇。
明旬本就没生气,时落这般讨好,他心软的厉害,手不受控制,扶上时落的腰,反客为主,将时落拖入心跳加速的漩涡。
良久,明旬才放开气喘吁吁地人,他仍旧抱着时落,轻顺着她的背。
“落落,再有下回,我就要一直跟着你了。”明旬嗓音低沉,靠近时落说话,呼吸铺洒在耳边,让她身体越发无力。
“好。”时落保证。
明旬这才满意,等时落气息匀了,他才牵着时落往外走。
留薛城跟齐晓波处理那老道师徒。
张嘉跟曲爱国跟在两人身后离开。
走前,曲爱国提醒薛城,“薛哥,别留下证据,时小姐没来过这里。”
“我知道。”
回去的路上,时落提及老道方才的话。
“庞家?”明旬手指点了点座椅扶手,看着前方,嘴角甚至勾出一抹笑来,“一而再,再而三的用些下作手段,真是越来越上不得台面了。”
若了解明旬的便会知道,明旬生气了。
他气的不是庞家算计他,商场尔虞我诈本就不可避免,无硝烟的战场照样能要人命,只是庞家的一系列动作让落落陷入危险当中,这是他不允许的事。
“之后的事我会处理。”明旬很快收敛了冷意,他温声说:“落落不用担心。”
两人再回到宴会大厅,便惹来所有人的瞩目。
老爷子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看到孙子跟时落一同出现,朝两人招手。
与老爷子聊天的都是与老爷子差不多年纪的各家家主,他们可没有明旬这样能干的后辈,这些人家的后辈多数还在啃老。
这些人当中有的真的为明旬的痊愈高兴,也有的亲自过来宴会,只为确认明旬是否真的康复。
“旬小子脸色不错,看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明旬还未走到跟前,庞家老爷子庞竞第一个开口。
他摸着茶杯,手微微用力。
庞竞又看向时落,问明老爷子,“这位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天师?旬小子以后有这么一位贤内助,以后的路可就好走多了。”
明旬跟时落都是耳聪目明的人,时落或许没听出来,明旬听出庞竞话里的嘲讽。
庞竞在嘲讽明旬为了活下去,不惜拿自己的婚姻绑住时落。
“老庞,你还别说,能得到落落青睐,那是我家明旬的运气好。”明老爷子似乎是没听出庞竞的言外之意,他笑眯眯地又朝时落招了招手,“我是做梦都想我家明旬能娶到落落,但是落落还有事要做,我家明旬只能等着,什么时落落落忙完了,愿意了,我家这小子才能如愿。”
老爷子每一句话都在捧时落。
这让几个老人精不由高看了时落一眼。
能让明家这对祖孙如此高看,这位年纪轻轻的天师恐怕本事不小。
他们再看时落就带上了慎重。
得到时落帮助过的贺家老爷子笑眯眯地附和,“时大师身负重任,救许多人于水火,值得旬小子等。”
贺老爷子又看向自己的孙子贺奕,语气不乏遗憾,“我家这小子可没旬小子运气好。”
这几个月贺家生意起死回生,贺老爷子身体都比以前健朗许多,贺奕一直没找着机会好好感谢时落。
与明旬的表面温和,实则疏离不同,贺奕是真的脾气好。
当然,他的身体也不允许他情绪波动过大。
他走到时落跟明旬面前,先跟明旬握手,再恭敬地朝时落点头,贺奕笑道:“之前怕打扰大师,一直没上门,今天总算有机会见到大师了。”
时落看贺奕的脸色,肯定地问:“平安符用了?”
贺奕点头,对时落越发恭敬,他说:“经时大师提点,我找到陷害贺家的人,真的如大师所说,三年前我们收购了一家电子公司,收购之后,辞掉了原本的总经理,那总经理怀恨在心,就找人算计贺家。”
当然,贺奕脾气好是好,对付敌人也不会手软。
那总经理因为侵吞公司财务,已经被抓了,恐怕是要吃许多年牢饭了。
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总经理被抓后,他的儿子对贺家怀恨在心,躲在贺家公司楼下好几天,打算开车撞死贺奕。
“幸亏大师的平安符,我只受了一点皮外伤。”贺奕最后说:“只是车祸之后,那平安符就成了灰。”
“替你挡过一劫,平安符便没了效用。”时落回道。
贺奕了然。
贺家祖孙对她心存善念,时落就愿意助他们一臂之力,她朝贺奕伸手,“我替你把脉。”
贺奕愣了一下,随即看向明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