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高N烟头铁丝烫穿孔把人玩废(1 / 3)
宽肩窄腰、翘臀长腿,高大的骨架上覆盖着一层线条分明又不失流畅的肌肉,是一等一的性感,能让每一个女人都为之疯狂。
但现在,它沾满了精液,到处都是掐痕、咬痕,还有磕碰和暴力对待留下的青紫,以及寒爷刻意制造的伤痕……再配上其主人无望麻木的表情,这副受虐的样子勾得男人们雄激素和肾上腺素飙升,只想将他狠狠凌虐,以满足自己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七个鸡巴,无论是泄精多次暂无余力的,还是仍旧欲望高涨的,都对准了他。哪怕硬不起来,也想伸进他温暖的孔洞里搅合。
霖渠怔怔地看着头顶的灯光,麻木地任人摆弄着。他仿佛已经灵魂出窍,徒留有一具空壳在此遭受疾苦。
小孙在濡湿的穴道进出了好一会儿,感到不太满意,上前拍打霖渠的脸:“诶,清醒点,给点反应好吗,别跟个死人一样。”
小孙扭头向沙发上的人抱怨:“让乌鸦玩坏了吧,跟操个充气娃娃似的,我兴致都没了。”
一旁的乌鸦衣冠整齐地走过来蹲在霖渠身边,抓着霖渠的左手抬起,放开。手臂掉下去软软砸在地毯上,无力得摊向一侧,乌鸦笑了笑:“装死是吧?”
进门的斗柜里藏着不少有意思的东西,乌鸦在抽屉里翻来翻去,老王扛着摄像机跟在后头拍。乌鸦拿出了一卷铁丝和一个丁烷喷枪,老王惊叹:“这都有?”
他笑着摆弄铁丝:“记得小伍屁股上那爱心么,就用这烫的,快速纹身。”
沙发上的寒爷点了根烟,起身掰着脖子说:“你们要这么麻烦吗。”
烧红的烟头悬在霖渠锁骨上方5毫米处,没碰上,但灼地皮肤迅速发红。霖渠低哑地痛叫,身体挣动起来,手指虚软地抓住拿烟的手企图阻止。
小孙兴奋:“哎你看他有反应了!”
寒爷拿着烟头说:“老王,那边抽屉里找几根针一起烫一烫。”
小孙问:“你要针干嘛。”
寒爷说:“我要把他屁眼缝在一起再狠狠操开,这叫什么知道吗,这叫破处,哈哈哈哈。”
听着男人肆意张扬的笑声,霖渠手指收紧了,指甲在寒爷白嫩的手腕上扣出了印子。寒爷拿烟的手上抬,轻轻挣开他。
痛源消失,霖渠获得了解脱。
修长的两指捏着香烟,咬着烟嘴深吸一口,寒爷嘴角带笑,猛地俯身擒住霖渠,照着他柔软的嘴唇用力咬下,同时把烧红的烟头摁在他已经熏红的锁骨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青烟从汗湿的皮肤上袅袅升起,热泪汹涌,霖渠痛苦地尖叫,眼眶几乎睁裂。他蹬着腿手指在寒爷胳膊上乱抓,腰臀扭动着高高挺起,又重重落下,宛如一条脱水的鱼在垂死挣扎。
小孙被霖渠突如其来剧烈收缩夹得低叫连连,差点“缴械投向”。寒爷拿开手对他说:“爽了吧,有兴致了没?”
小孙脸都红润了,兴奋地不停点头:“有了有了,再来。”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啊啊啊啊……”
小孙抱着霖渠的腿边笑边用力进出,霖渠挣扎不止,疯狂地躲避着,但寒爷手上摁紧了,数秒后才抬起,老王赶快给伤口特写。
两次都在同一边锁骨上,皮肤迅速红肿起来,伤口血淋淋的渗出组织液,中心是焦黑的,能看到皮下脂肪。老王觉得这画面有点反胃,又把镜头移到霖渠脸上。
霖渠疼得抽搐,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他正抓住寒爷的手腕不断哀求,寒爷冷声道:“把手拿开。”
霖渠泪眼朦胧地摇头:“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
寒爷左手拿过烟,毫不留情地按在他手背上,霖渠大叫着缩手,紧接着寒爷又扯起他头发往地上一砸,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大骂:“让你拿开他妈的听不懂人话是吗!”
霖渠忽然静了,他张开嘴定定地看着上方,突然一点反应也无。但周围的男人却十分默契,小孙赶快压紧了他的双腿,一条抗在胳膊里,一条压在地上。他的右手被老王踩在脚下,左手被寒爷的膝盖压住,他们仿佛在等待什么。
直到被打开的大腿内侧再次传来灼烧的剧痛,霖渠大叫。
在如此的桎梏下他完全无法阻止施加在身上的虐待,只能无能挣动。
在激烈的动作下渐渐有血液从左边耳孔中流出。
“吵死了。”
乌鸦拿着烧红的铁丝和银针走过来,寒爷将烟蒂随意摁灭在霖渠腿上,霖渠嘶叫哭闹挣扎不止,身上已经有十几处烫伤。
乌鸦拿着铁丝随意在他腹部烫了一道,又是刺耳的尖叫。乌鸦把他的皮肉拍得啪啪作响,重复了好几次“吵死了”,烦躁地不得了,是真的嫌霖渠吵,他把针递给寒爷:“快点,把他嘴缝起来。”
“缝嘴这也太影响美观了,真缝上还怎么插他喉咙。”
寒爷说着接过乌鸦递来的细如发丝的银针,他半跪着,一手拿针,一手捻动霖渠的乳头。这小东西胀地发硬,被玩得破皮红得要滴出血,都能看到微张的乳空。他扯着往上拉,同样鲜红的乳晕上还有不知谁咬的一排牙印,正在渗血。
他用针尖戳了戳乳晕上细细的伤口,往上划出一道血痕,让后对着乳头的用力插进去,顶得皮肉突起,从另一端又钻出来。
霖渠手指扭曲地扣在地毯上尖叫,也不知道是不是奶子穿孔痛的,因为底下乌鸦还在烧他阴毛,本来只烫出一道,他一挣扎转眼就多了好几道。
同样发出声音的还有不需要自己动就被霖渠激烈的身体反应不断取悦的小孙。肿胀的肠壁宛如有生命一样咀嚼着他的阴茎,连松垮的肛门括约肌也收成了一个花骨朵紧咬着他,爽得他想尖叫。
乌鸦拍拍他的手臂,把铁丝递给他:“玩吗?”
小孙抱着霖渠的腿,闭着的眼睁开了,顺着乌鸦的手往下看。那一个个焦黑发红的伤口在汗水的浸泡和挣扎下渗液流血,吓得他倏地放开手。
手背蹭到霖渠带着两个烫伤的胯骨,黏糊糊地粘上一块泛黄的组织液,看得他直犯恶心。刚烫出来那会儿还没这么吓人的。小孙不敢细看,说:“我差不多了,再操要射了你们都嫌脏。”
把阴茎从亢进的肠道里往外扯,痉挛不止的软肉吸附在男人青筋密布的鸡巴上,随着大股的白色浊液被拉出一节,猩红着亮汪汪的。
当鸡巴“啵”一声彻底脱离,这圈很快缩回屁股里,留下嘟起的紫红色屁眼颤巍巍抽动着,勉强缩紧了,一放松就张开一道口。
一旁的老王早就等不及了,亢奋道:“该我了!”
他在这拍了老半天,胯下的鸡巴涨得像蓄势待发的炮弹。他一边解裤带一边把摄像机递给小孙,小孙不接,眼神飘来飘去的,被寒爷大骂没出息,寒爷自己接过相机。
那可怕的高温金属暂时被拿开,寒爷连霖渠乳头上的两根银针都抽走,本想给霖渠带上乳钉的,但老王迫不及待就扑上来。
他猴急地举高霖渠一条腿,手指插进肉穴里抠挖了满满一坨浓精,淫笑着张开手指,把留到掌心的黏液涂抹在霖渠脸上,又连着抹上他嘴唇,探进嘴里搅弄他的舌头。
霖渠眼神涣散,连哭声都有气无力,老王的玩弄根本激不起他的反应。非得拿烟头烫、拿针扎、拿皮带抽,或者把手伸进他失了弹性的肛门里一统乱搅才能让他破烂的身体重新迸发活力。
他的肚子被填满了,寒爷拿着相机对准他源源不断流出精液的肉花,温柔地说:“真的比女人还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