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项圈狗链尾巴含着巨蛋双龙 拳交拿出巨蛋(1 / 3)
老王相机电池早用完了,在场的都以真面目示人。又进来三个男人,其中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几个人坐在沙发上聊天,大家的视线都下意识集中在地上侧卧的凄惨人体上。
毛刺刺的头发,修长有力的躯体,健美的肌肉线条。项圈狗链,大尾巴,一身的伤和秽物,很适合他。他身上天生带着光,哪怕被折磨的神志不清也仍就吸引全场视线。
寒爷起身踢了踢霖渠的腿,脚尖勾起膝盖将腿分开,露出斑驳的私密处展现给新来的人,如同鬼魅般轻笑:“这是最适合被毁坏的,你们不觉得他在屏幕里的眼神就是在央求别人把他撕碎吗?”
三人随意撇着,不作响应。霖渠悠悠转醒,合拢双腿又蜷回去。那三人或靠或坐,和一众赤裸的罪人聊天。
琦子洗完澡热气腾腾从浴室出来,白人男对着她吹口哨,凑上去调情,手掌直接放在她臀部向她索吻,琦子皱眉扫过三个衣冠整齐的禽兽:“这是来干嘛的?”
没人回答她,琦子推开在她身上乱摸的男人,穿上连衣裙和高跟鞋,披上皮草,拿起自己的手机放进手包里,开门离开了。
霖渠躺了有将近半小时,在睡眼朦胧间被疼痛和窒息惊醒,他扯着脖子上带铆钉的项圈,又诧异地看着手背上的烟疤。
突然忘记了自己是在哪里,做什么,也想不大清楚自己是谁。手臂缓缓移动,不只有烟疤,还有淤青痕伤,为什么呢……
霖渠爬起身来,感受到的剧烈痛楚让他受到了冲击,手伸向后面,摸到那条垂在地上的毛茸茸的大尾巴,连着又摸到自己的疼痛难忍的臀部,他的气息粗重起来,现实远比噩梦更残酷,红肿不堪的双眼瞬间便涌上泪雾。
对着他围坐的人渐渐停止了交谈,10双眼一同注视着他。霖渠试图扯出后穴的肛塞,巨大的疼痛让他屏住呼吸。他张开因为破皮出血而艳红的嘴唇,脖颈上暴起筋脉,脸色则越发惨白。
肛塞没能扯出体外,身体已经使不上劲,疼痛更是让他没发下手。霖渠始终低着头不去看周围的人,他不想知道房间里又多了几个人,不像看到那三个没脱衣服的人,但其实他已经知道了。
他无法想象这一切居然还没结束。他已经到了极限。
也许正如他们所说,要囚禁他在这里卖淫,现在已经开始,甚至不给任何喘息机会。也许是要让他死在床上,这样也好,可以解脱了。
只是,只是……此刻,他真的无法忍受这些赤裸的视线,也无法忍受接下来的事情。
霖渠觉得自己已是奄奄一息了,但这些人不会听他求饶,他们丝毫不在意他的感受,只把他当做万物,当做一个真正的男妓。
他只想用最后一丝力气逃走,离开这个空间,离这些人远点。
左腿根部脱臼的关节在不加节制的虐待和性事下肿地越来越厉害。浑身上下的疼痛让他动也不能。但他还是撑起来,拖着一条残腿匍匐在地,一点一点往外蹭,离开这些人的包围圈。
霖渠向敞开着门,水雾缭绕的浴室爬去,哪怕片刻,他需要找一个安稳的地方休息。
浴室的热水蒸腾的温度还没散,但淌满水的地面仍旧冰冷潮湿。他勾着脚艰难地把门关上,又磨蹭到墙角,冰冷的瓷砖让他发抖,但终于松了口气,缓缓闭起眼很快就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巨响门被推开,霖渠再次惊醒。他没有任何抵抗,被人抓住脖子扯住头发拉起上身,就这么硬生生拖到客厅,地上防水的高低差又在身上留下几道刮伤。
霖渠被扔在那块沾满脏污的地毯上,鼻端全是熟悉的腥臭味。他喘地又急又快,却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
那个白人跨在他身体两侧,饥渴地解开皮带释放自己的巨物,那尺寸跟二少有的一拼。霖渠被掰开腿,男人粗暴地扯出折磨他的肛塞。
肛门坠着很多粘液,张开一个大洞,里面肠壁蠕动。随着粗长的东西撞入体内,霖渠呼吸停止,张开嘴失声地挺起腰背,泪水从眼角滑下。
当又一个人压上来一起进犯时,他开始尖叫。体内有可怖的硬物被推到及深的深处,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击他的内部器官。
那东西不属于人体,肛塞拔掉之后肠道里的阻塞感并没有消失,他们把什么东西放了进去,他快疯了!
白人男还穿着上衣,靠坐在沙发上,双手抓住霖渠的腰,性器埋在他体内。霖渠手撑在男人肩上挣扎着要脱离身下的硬物,而另一个人正把龟头塞进满胀的肛口,单手环抱着他往里挺进。
霖渠惊恐地睁大眼,这两个男人将他牢牢固定。
“不……不,不,我会死的……”他在混乱中叫喊,声音嘶哑地不可辨认。身后的男人皱着眉头表情忍耐,语气不屑中带着调笑意味,“你听话,再反抗就把你绑住吊起来操。”
他绝望地挣扎,下面痛地要裂开了,胃部剧烈抽搐起来,身下的人不由地顶撞碾磨,所有的感受和被操到破裂的恐惧让他几乎陷入濒死,最痛苦的是他真的觉得自己会死掉。
霖渠呐喊,拼尽全力身体往上,试图脱离后穴的进犯。他的手被身下人禁锢,他用力推拒死命挣扎,身后的性器掉出体内,右脸被狠狠抽了一巴掌。霖渠猛地睁眼,所有动作停止。
身后的男人扯着他头发迫使他仰头露出脆弱的颈项,然后咬住他的喉咙。前面的人慢慢把他压下去,两个性器都深深地埋入体内。
“啊……哈……我会死的……我会死的,我会死的……”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求饶,为什么怕死,他明明已经开始渴求死亡。
男人放开他的喉咙,宽慰道:“放心,人体的潜能是很强大的。”
两人都开始动作起来,霖渠再也发不出声音,被人摆弄着承受噬人的苦痛。
花爷让霖渠上身趴伏在沙发上,温柔地抚慰着他,劝导他排出体内的金属球。霖渠摇头,根本说不出话来。
那两个东西进得太深了,内壁伤痕累累,他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自主权,肛肠收缩的时候疼得厉害,身体本能地规避疼痛,霖渠不知道要怎么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花爷无奈地看着洞开的肛门,里面层层叠叠肉乎乎又红艳艳的肠壁倒是挺漂亮,看得他吞口水,鸡巴硬地像石头。
这种程度确实在人体承受范围内,事实上他们玩过更过分的,远不止三个鸡巴一起操的程度,而是三只男人肌肉虬扎的手臂,甚至更多。包括寒爷说得在体内塞入嗜血动物……
所以这种程度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但于霖渠而言已经大大超纲了。毕竟他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也没有这样的癖好。他从始至终都是被迫的……
也许他们已经把他毁了……
花爷胡思乱想着,抬起手对着霖渠的穴口比划。他的手不算大,整体都纤细修长。如果霖渠自己排不出来,那两个拳头大的金属球还真的挺棘手。哪怕伸进去了也不好抓,抓住了绝对会撑地他更疼。
花爷面容严肃,不含笑意,别无他法,他最好速战速决。
将整只手倒满润滑剂,一直抹到肘关节,然后小心地避开霖渠的伤,把一侧屁股掰开,五指聚在一起缓缓往肛门里插入,连最粗的指关节也进入地很顺利。
霖渠神志不清,只是痛哭呻吟着,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肠道里的物体确实被顶地极深,花爷小臂进了一半才堪堪摸到坚硬的金属表面。他不敢推,怕这玩意儿再进去。
手往旁侧移,紧贴着绵软的肠壁,心中就有一种奇异的荡漾。也许母亲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