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13 初次承宠以后是要受规矩的(4 / 8)
不容辞的事。他这么做无可厚非。至于玩弄我的感情么如今他入祁家为奴,来日方长”
钱旻谣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我让你做他的带教,自然是信得过你的能力。只有你做了他的带教,他才能在这个主宅囫囵个儿地活下来。”
祁鸣驭依旧是笑着的,只是那笑意浅浅浮在表层,丝毫未达眼底。
“奴才明白主上的心思。奴才的命是主上捡回来的,您的心之所向就是奴才意之所往。”
祁鸣驭挥挥手,示意他下去。
“奴才告退”
门重新落锁,祁鸣驭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靠在沙发上。
他原以为自己能够完全恨透苏言,可他想错了。当苏言在其他人面前露出他最脆弱屈辱的一面,他的心就如同被万千蚂蚁共同啃噬般痛苦。
这些日,他午夜梦回,分不清梦中的那个人是唤他阿驭的言言,还是卑微乞求他的私奴苏言。
不过不管如何,从今往后他苏言生是祁鸣驭的人,死亦是祁鸣驭的鬼。他不会再让苏言离开他,永远都不会。
“主上,您今晚还要去刑责楼陪苏言大人吗?听说今天晚上可是三角”
“檀礼!”
另一个男人低声训斥了一声,被唤作檀礼的男人悻悻地闭了嘴。
“主上,今晚明宥大人预备在主楼求见您。”
男人把文件放在桌上,公事公办地回了公务。
“知道了。”
祁鸣驭看了一眼男人,又把目光移到檀礼身上:“蝮生,你不打算管管你的小媳妇儿吗?”
蝮生跪下来,檀礼便一起跟着跪了。
“檀礼口无遮拦是奴才管教不当,请主上责罚。奴才回去定会好好教训檀礼!”
祁鸣驭看着他不动声色地把檀礼护在身后,轻笑一声:“得了,你舍得么。”
蝮生低下头,不敢给出肯定的答案。
“行了,在这掌嘴10下就下去吧。”
“是,谢谢主上责罚。”
蝮生暗中拧了檀礼一把,檀礼吃痛,闷哼一声随着蝮生一起叩拜下去。
“晚上蝮生陪我一同去,今晚恐怕要有好戏看了。”
“是,主上。”
蝮生低头应下,然后转身对着檀礼。
小家伙不情不愿地抬起脸,却不想对上了蝮生冰冷的眼睛,浑身都哆嗦了一下,再也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地挨完了10下掌嘴。
檀礼委屈的要命,捂着脸就跑出去了。蝮生刚想拉住他,可这小家伙皮肤滑嫩的跟泥鳅似的,不仅没抓住,还就这样一溜烟跑没影了。
“主上恕罪”
祁鸣驭不甚在意:“今天打了他,晚上回去好好哄哄”
蝮生隐隐叹了口气:“是,奴才知道”
另一边
放完尿的苏言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钱旻谣给了他喂了一支营养液,照例灌了肠,然后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苏言大人,今晚您的下体可能会受伤,奴才要给您做一些保护措施,还请您去了衣物。”
苏言早就没什么力气了,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苏言的下体早在第一天就用激光做了永久脱毛。精致的阴茎乖巧地垂下来,两颗讨喜的睾丸安静地待在两侧。此刻,它们正因为主人的不安和恐惧小幅度地打着颤,这么一副诱人犯罪的下体钱旻谣却像没看见似的,全程冷漠地办着事。
苏言被架起来,整个臀部悬空,被的两条腿用固定器定成形,钱旻谣拿了一卷贴合人体肤质的特质胶带,在苏言的下体一圈又一圈地缠绕。胶带的宽度大概有15厘米,缠了几圈以后,,整个下体都被捆的密不透风。
苏言显然被吓到了,他似乎知道接下来要经历什么了,声音颤抖地不能听:“钱旻谣我你”
钱旻谣把他放下来,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苏言大人,为了主上,您可以经受住这些的,对吗?”
苏言的脑海中浮现出祁鸣驭温柔的笑容,心中的恐惧瞬间驱散了一大半:“嗯。”
主楼
会议室
祁鸣驭打开监听器,不自觉地勾起嘴角。钱旻谣不愧是他认证的pua大师。
一旁的明宥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是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吗?“主上?”
祁鸣驭回过神,不动声色地把嘴角放下来:“嗯?怎么?”
明宥接着刚刚的话继续说:“主上,这些是属下截下来的有用信息。大部分文字都用了加密语言。”
祁鸣驭接过来,随意看了两眼,轻蔑一笑:“真是难为朱雀了,还特意去学那个最难学的云家偏门语言。”
“属下还得到了这个。”
明宥从内衬口袋里拿出一包油纸包着的药粉:“属下去打听这药粉的来源,每到关键时刻就被人切断了证据,不过属下能够确定是,这些还不是他们最后的成品。”
蝮生拿过那包药粉,小心翼翼地打开油纸包装,用指尖悄悄蘸了一点仔细捻了捻:“这些药粉里加了苦艾草,曼陀罗,卡瓦根等致幻植物,还有大麻,罂粟等的使人上瘾的药物,除此之外,还有亡藤,毒芹,断肠草等剧毒物质。只是每样的量都微乎其微,偶尔掺在饮食里并不会有什么明显症状,但是长此以往,后果不堪设想。”
明宥瞪大了眼:“他们竟如此大胆,这可是诛全族的大罪!”
“蝮生收好,这东西恐怕能有大用处。”
祁鸣驭目光沉沉,一下一下轻敲着桌子。
”是,主上。”
蝮生微微鞠了一躬,把油纸小心翼翼地包回去放进口袋里。
“把朱雀家盯好了,或许日后的朱雀家长位置能由你来做。”
祁鸣驭站起身,只留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会议室。
明宥跪下来,朝着祁鸣驭离开的方向深深地磕头。
“主上,您现在是要去刑责楼吗?”
蝮生跟上自家主子,试探性的问了一声。
“你回去哄檀礼,不用跟着我了“
祁鸣驭哪里看不出他那点心思,大方地放人走了。
“奴才谢谢主上!”
蝮生松了口气,立刻单膝跪下道谢。
内宅
刑责楼
华胥依旧端坐上首,池渊双手捧着计时器恭敬地跪立在一旁。
再看,惩诫室的正中央摆着一个尺寸中等的铁质三角木马,苏言双脚离地,按照受罚的标准姿势双腿大开坐在木马上,两节冰凉白皙的脚腕被锁上五公斤的铁球,双手被上方的绳索捆住并向上拉起。由于是刑具,三角木马的棱角被磨得很尖,即使下体捆了胶带,生殖器上仍旧硌得十分痛。苏言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这幼嫩的部位上,他觉得身体似乎要被这凸起如尖刀似的铁片撕裂,让他痛不欲生,
惩罚的时间是三个小时,咬着牙苦苦熬着,如今也不过堪堪过去半个小时。
苏言的头被破吊起,脸几乎与天花板形成平行关系。下体传来的剧烈痛楚让他控制不住地掉眼泪,他坐在木马上,无助地落泪,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流向两边,快速掉落在铁质木马上。
在苏言小声的抽泣中,时间到了一个小时。
华胥看了一眼钱旻谣,用他淡漠的声音道:“可以加温了”
“是,华胥大人”
钱旻谣鞠了一躬,开始在木马尾部的显示屏上操作。
加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