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16 他不会再让苏言离开他(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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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鸣驭看了他一会儿,什么都没说,抬手一巴掌毫不留情抽在他脸上,然后淡漠道:“没经过主上同意直视主人,谁教你的规矩?”
苏言眼眶红红,他往前蹭了蹭,像是要抱住祁鸣驭的小腿。但最后还是选择把额头贴在祁鸣驭的脚背上,用一种极其卑微的姿势认错:“奴隶知错,请主人责罚。”
祁鸣驭一时间晃了神,在苏家做侍奴的时候,他也曾千百次在人前这样跪在苏言面前。自己当时看起来竟是这样卑微么……
祁鸣驭回过神,扯过那根狗绳,绕到苏言身后踢了踢他的屁股:“往前走。”
苏言自然不敢违逆主人的意思,哪怕他的命令有着极强的羞辱意味。
紧着腿爬了两步,苏言痛的直冒冷汗,不自觉地把两条腿分开。只是这样一来,动作未免有些浪荡。
祁鸣驭冷笑:“原来苏言大人这么淫荡啊。”
苏言咬了咬下嘴唇,他知道祁鸣驭要看什么,继续扭着屁股大张双腿往前爬:“是,奴隶一见到主人就忍不住淫荡。”
“苏言,你以前在装什么?”
祁鸣驭的声音压着莫名其妙而来的怒火。苏言的心像是被锤子重锤了一下,没有人愿意自甘下贱,可如果那人是祁鸣驭,那么他便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奴隶不会了,苏言现在是主人的奴隶,奴隶在主人面前不该再有羞耻心。”
刚和祁鸣驭在一起的时候,祁鸣驭就缠着他做了两次。那时候他年纪小,又没什么经验,每一次都被做的浑身酸软,最后只能靠在祁鸣驭的胸膛上红着脸喘气。后来,祁鸣驭便想玩一些情趣小游戏,苏言又是一个羞耻心极强的,说什么都不肯。祁鸣驭只好悻悻放弃,甚至把人惹生气了还巴巴上去哄。
这样的日子不过才过去几年,苏言却觉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自从苏家分崩离析,他的人生就割裂开来,一面是充满浪漫色彩的乌托邦,一面是他永远翻不过的地狱深渊。
“好,很好。”
祁鸣驭被他活人微死的样子激怒,拉着狗绳快步走到一棵树下。
苏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气管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扼制住,差点没喘上气来。更惨是他的下体,为了跟上祁鸣驭的速度,他不得不努力摆动双腿,加快了下体的摩擦,疼的他几乎眼冒金星。
“苏言大人应该憋的很辛苦吧”
祁鸣驭用脚背掂了掂苏言隆起的小腹。
苏言还没从下体的疼痛中缓过来,疯狂的尿意又一次席卷上来。
“是……是,主人……哈啊……憋……主人放……放过我……”
苏言终究被这难忍的尿意强行拉回现实,祁鸣驭在身边,他不敢用手堵着自己的尿道,只能低声下气求着让他痛苦万分的始作俑者。
“现在有精神了?”
祁鸣驭笑笑,苏言痛苦忍耐的样子真真是好看极了。
“尿……想尿……主上……”
祁鸣驭脚下动作还在继续,苏言哪里能够忍受这种折磨,开始一下一下地磕头,
“我问你,你想做我的狗吗?”
祁鸣驭放开他,蹲下来把他的下巴往上挑。
“什……什么……”
苏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做我的sub,做一个没有任何权利和意志的奴隶。你,愿意么?”
这个年头在祁鸣驭心头已经很多很多年了。刚开始和苏言做爱的时候,他就特别喜欢苏言在床上哭着求他的样子,后来越来越享受支配苏言身体和情绪的快感和乐趣,甚至达到了病态的程度。
可当时他们的身份天差地别,他的那些想法只是一场盛大的意淫。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有的是权力和手段,他们的身份也彻底倒置,强行成立do和sub的关系于他而言易如反掌。
只是,祁鸣驭更想苏言从心底就臣服于他。
“我……愿意”
只要与你有关,我就永不后悔。
阿驭
祁鸣驭的手有些颤抖,他蹲下来,如墨的瞳孔震颤。
“我现在给予你反对的权利。”
好半天,祁鸣驭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干哑如斯。
苏言微扬下巴,释然一笑:“我愿意。”
已经很久了吧,祁鸣驭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苏言这样纯粹的笑容了。
“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苏言,安心留在我身边偿还你欠我的一切”
祁鸣驭起身,心情一派大好,连带着看人都顺眼多了,他抚摸着苏言的下巴,难得温柔一回:“尿吧”
苏言的脸又是一红,小心翼翼地磕了个头,准备放尿。
“等下。”
祁鸣驭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他爸苏言牵到树根下边,眨眨眼:“小狗可没有撒开腿就尿的本事。”
苏言脸蛋红红,主人这话的意思就是让他学着狗狗那样撒尿。这么想着,苏言抬起一条腿,靠在树根上,闭上眼放松括约肌。
尿液淅淅沥沥地流下来,苏言放任自己堕入无尽的羞耻中。祁鸣驭看过他最狼狈耻辱的一面,他就可以在祁鸣驭面前彻底放下自尊,交付自己的一切。
“撒完了?”
苏言红着脸低低地应了声“是”,祁鸣驭抓着他的阴茎帮他把剩下尿液抖落干净。
“谢谢……主人……”
苏言羞的差点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可就算这样,他依旧不敢推开那双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手。就这样用他红红的眼睛乞求那人的垂怜。
祁鸣驭今晚心情实在是不错,把苏言一把抱起来。
突然腾空的苏言吓了一大跳,一把抓住祁鸣驭的袖子以防自己掉下去。
“胆子不小,我的袖子都敢抓。”
祁鸣驭稳稳地抱着他,声音不辨喜怒。
“对不起,奴隶知道错了”
苏言小声认错。
不愧是自己爱不释手的人,这句话他听别人说过无数次,怎么就苏言这么可爱。
“钱旻谣在的话我倒是能让他给你掌掌嘴。”
祁鸣驭轻笑,苏言有些犹豫地开了口:“主人如果想责罚,奴隶可以跪下来自己掌嘴。”
祁鸣驭嘴角的弧度更大:“私奴不得轻易损伤自己的身体,你不知道吗?我真是好奇你的规矩到底怎么学的。”
苏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回话,张着嘴好半天也没发出一个音节。
祁鸣驭没再理他,直接带他去了东楼小院。
东楼小院是家主在内宅的起居处,平常百米外就有守卫军守着,没有祁鸣驭的命令或手令牌任何人不得随意靠近。
“奴才给主上请晚安。”
祁鸣驭抱着他来到东楼小院的时候,呼啦啦跪了一堆人。虽然知道没人敢抬头看他们,可是苏言还是羞的不行。
进了门,祁鸣驭把苏言放下来。苏言就他顺势跪在了地上,脱下身上的衣服,面对着祁鸣驭的方向调整好跪姿。
整栋小楼共用一个恒温系统,哪怕已经入了秋,室内温度还是非常舒适的。
不过入秋天气虽然不热,但一句抱着苏言从西楼小院过来还是不由口干舌燥。固定在东楼小院伺候的侍奴立刻猜到主人的意思,奉了水上来,祁鸣驭随手接过喝了一口:“钱旻谣有跟你说过在东楼小院的规矩么?”
苏言低头回话:“说过的,除主人外,任何人在东楼小院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