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虫P客戴舌钉和唇钉的男人(2 / 9)
用筹码重重一压,对保镖说:“我们走。”
想象中的好戏没有上演,瞿思杨有些失望,这个地方确实混乱,有地下夜街的感觉,但是还没有让他达到能够血脉飙升的程度。
没意思。
瞿思杨正要起身,那个“臭小子”就转过身,看着他,那张英俊带有唇钉的脸上满是嚣张,“小白脸,看够了吗?”
瞿思杨:“”
“我问你看够了吗?话说你是不是很期待我给他一枪子。”臭小子越说越朝他走近,弯腰看了一眼他。
左胸口的学生证上有他的名字,瞿思杨。还有学校名。
“瞿思杨,中国人?”臭小子打量他的脸,“不像,混血?亚裔?”
瞿思杨正要开口解释自己的身份,那个臭小子就突然起身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指了指自己的后颈,操着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说,“你就是这个。”
后颈。
这个动作让瞿思杨一下想到那个纹身,peeledbanana。
侮辱他。
瞿思杨气得有些说不上话,他还没被一个外国人这么侮辱过。
气到极点,他忍不住笑了,又是正要开口和他解释,却没来得及。
“大哥,又有人要和你赌。”
臭小子把才抽出来的雪茄夹在嘴里,掏出香烟点了一点,没火。
他夹着烟转过身问瞿思杨,“打火机有吗?”
瞿思杨顺手从口袋里掏出扔给他,银白色质地,出火顺滑。
臭小子点完火又把打火机扔给他,边朝赌桌走去边说,“有品位。”
瞿思杨接住打火机,大拇指指腹摸索着那个牌子,zippo。
他看到臭小子又坐到赌桌上,雪茄的烟笼罩着他,瞿思杨忍不住回忆他刚刚转过身时的那张脸,那副表情。
要和他赌的人已经过来了,一老一幼。
四周有人吆喝着把他接上来,一群人迅速簇拥在赌桌周围,看起来年长的那个先入座,年纪较小的那个则蹦蹦跳跳地跑到那个臭小子身边。
“老爷子过来了,这把不站老大了,”一个红发男人说。
“滚。”老大笑着又嫌弃地说。
瞿思杨静静看着,整个人安静的好像不存在,没有人注意到他。
他悄悄看着那个有点可爱的栗色卷发少年坐到那个“臭小子”身边,偏头和他接吻。
咬着他的唇钉,又看到裹缠在舌头中的小小白片。
药片吗?
瞿思杨皱眉,如果是药片怎么不会化开,不会掉出来。
那人松开了那个小正太,偏头朝瞿思杨看过来,湿润的嘴微张着。
瞿思杨这才看清那个白色的像药片的东西是舌钉。
“你在看谁啊。”正太问。
“没什么,你爷爷待会儿要输钱给我了,生气吗。”拉查克捏了捏他的鼻子。
“那你会让我爷爷吗?”
拉查克笑了一下,葱白的指尖按着恩尔希殷红的嘴,“今天是你提出要来的,我就让让他,不许撒谎。”
恩尔希点点头,“是我提出要来的,我想来见你。”
正要吻上去,但被拉查克拒绝了。
“想被外人看见我们在调情?”拉查克转头看一眼。
那个戴着白色口罩的人还坐在那,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赌桌。
瞿思杨见他们停下了,还腹诽:吻啊,怎么不吻了,不想被围观吗。
他和拉查克对视着,隔了几米远,他也能感受到那个“臭小子”偏绿色的眼睛极其不友善地直视着他。
而他本该是对这个眼神生气的,但事实上他却异常兴奋。
如果就这么一直对视下去,激怒他,他会对自己做什么呢。
但拉查克并没有对他做什么,这让他有些失望。
在赌场一直围观会被驱赶。
瞿思杨在驱赶他的人到来之前走到下面一个不算乱,还够像样的赌桌旁,先是看他们下注,然后发底牌,再发第二副牌,牌面好的人决定下注额,其他人可选择跟、加注或者放弃。
挺简单的,看了四五局后他就自信上手了。
因为他是新手,那些人觉得他玩不起,所以第一局只有一个人愿意跟他玩,押注较小,总共只有30万。他赢了
第二局,情况乐观点,有三个玩家加入,押注越来越大,最后押到80万。
这对在场的一部分人来说是笔巨款,但幸好对瞿思杨来说只是半个月的伙食费。
就算输了,这些钱他还是出的起的。
这一局他又赢了,他的对手心都跟提了起来,汗如雨下,再加上本就闷热的环境,就算开了七八个空调也救不了他。
“别慌,他是新手,新手前几局手气都比较好。”另一名和他同伙的玩家安慰着。
“还来吗。”瞿思杨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食指那边沾了一点黏黏的酒液,有点恶心。
“再来一局。”
这一次是瞿思杨牌面较好,先下注额,前两次没轮到他,他看着他们下的小几千的注额,心里憋屈的不行。
这一次他直接狮子大开口,“10万。”
“”
“不下注。”其中一人说,另一人也跟着附和不下注。
瞿思杨挑眉,继续加注,“40万。”
周围人皆是倒抽一口气,两次加注这么多的,除了那些有钱的大叔,老头,他们还没看到过哪个学生样的人这么敢。
有女服务员过来提醒:“先生,我们不太建议您下注太多,要不您再考虑考虑,要不要收回一点。”
看到他身上穿着校服,服务员才过来提醒,他们可不想孩子输了钱,到时候大人找人来赌场闹。
“不用,就下这么多。”瞿思杨摆手,“输了,我赔得起,你不用担心。”
女服务员:“好的,祝您愉快。”
两位对手皆是放弃前几局的下注。
直到下注接近100万,他们两个人选择把所有的筹码推出来下注。
此时,这张赌桌周围已经站满了人,他们挤着推搡着,叫嚣着这场赌注庄家必输无疑。
瞿思杨对这些话充耳不闻,输了就输了,不过几百万。
最后亮牌时,三人都是散牌,只能比较每位玩家手中最大一张牌的大小。
瞿思杨和其中脸上有疤的那位数字一样大,但花色不一样,瞿思杨是黑桃,那人是草花,瞿思杨赢。
和另外一位比的时候,那人犹豫着迟迟不敢亮牌,最后还是身旁人鼓动他,他才敢亮,手上的汗都快要把牌浸湿了,顺着粗糙的指尖滴到绿色桌面上。
他亮出来的时候周围人唏嘘一下,因为花色没压过,黑桃已经是最大花色。
但幸好这个是先看数字,但围观人对花色的唏嘘也还是吓了那个人一跳。
比数字,瞿思杨输了。
他是k,而对方是a。
总共赔两百五十万。
瞿思杨手抖了一下,而后坦然笑道:“有支票吗,没带那么多现金。”
“有的,先生。”女服务员把手伸进低胸背心的领口里,取出一张支票给他。
“哇——有钱人。”周围人起哄着,“再来一局,再来一局!”
瞿思杨愣愣地看着她从自己的乳沟里拿出支票给他,他震惊又犹豫地接过,赶紧填好,然后拿牌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