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监控(2 / 15)
跳,赶忙把东西塞回裤子里,调这个包厢的其他监控。
他只放大了其中一个,结果才把它放大到占据整个屏幕,就看到一个穿着白体恤和宽松牛仔裤的人面对着他,那人笑着看向摄像头,仿佛能透过这个机器看到他一样,眼神怪异,让那个工作人员极度不安。
“疯子吧,搞什么。”工作人员嘴里骂着,但还是不自觉地放大画面,想要看清那个人的长相。
镜头放大到他整张脸时,那人禁不住呼吸一滞,全身紧绷一样,小腹又隐隐火热。
画面中的人眼神勾人,探出殷红的舌头舔着唇角,又舔着一圈酒瓶瓶口,沿着螺纹慢慢地舔同时眼睛还一直紧紧盯着摄像头看。
因为摄像头在高处,他不得不将视线上移,在监控室的工作人员看来,他好像就在跪舔。
“你也在偷窥吗,自慰的话,现在应该快结束了吧。”拉查克对着摄像头那边的人说,随后将酒一饮而尽,猛地砸向那个摄像头。
看着再一次变成雪花的画面,工作人员只觉得自己快阳痿了。
拉查克笑嘻嘻地看着又一个报废的摄像头,大笑着转身,正巧对上推门要进来的瞿思杨,眼神又立马无辜,坐回去,抱着小熊。
看到地上的碎片,瞿思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随口问了句,“你砸摄像头了?”
“嗯,”拉查克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我被冒犯了。”
“什么?”瞿思杨走过去,手贴上他的脸,已经不热了,应该是药效退了一点。
他坐到拉查克身旁,“怎么被冒犯了?有人进来过?”
拉查克不说话,看着他,然后突然收了刚刚浑身的刺,靠在他身上,“我好像不太正常。”
瞿思杨将头偏了一点,靠在他的头上,呢喃道,“哪里不正常呢,你不也是人类,人类都很脆弱。”
“他们应该快过来了,”拉查克说,“酒吧的人,他们知道是我把摄像头砸了。”
“没关系,我会给他们钱。”瞿思杨起身看他,“你在担心这个?”
拉查克点了点头。
他不是在担心这个,是在担心瞿思杨离开后会有陌生人推门进来,把他打昏拖去另一个有很多人的包厢。
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
他不想再经历小时候所经历的一切。
瞿思杨去拿冰块时,他特意挪到窗口,如果有陌生人推门进来,他可以直接从窗口跳下去。
哪怕摔死,他也不想自己再落到那些变态手中。
“不用担心,”瞿思杨揉了揉他的头发,“什么都不要担心。”
工作人员拿着手枪进来时,瞿思杨和拉查克坐在一起,全都面无表情。
“多少钱?”瞿思杨起身问。
工作人员愣愣地收起枪,“五万。”
瞿思杨走到他面前,高他很多,威慑力十足,冷着脸低头看他,“记账单上吧,另外,带我去监控室。”
工作人员抬头看他,满眼不理解。
在去监控室之前,他特意和拉查克说了几次,确保他放心。
监控室没开灯,密集的画面看得瞿思杨头晕,最后他让工作人员把拉查克在的那间包厢的监控调出来。
“坏了两个。”工作人员说,“所以只剩两个了。”
瞿思杨一手按着桌子,一手按着他的椅子,俯身靠近屏幕。
画面中拉查克坐在地上,趴在桌子上,不停地喝酒。
“往前调,到他开始砸监控那边放。”瞿思杨说。
工作人员按照他说的做,只见画面中的人突然之间疯了一样,拿起桌上的酒瓶砸向监控,没有一丝犹豫。
瞿思杨看着他走向另一边,对着监控喝酒,随后突然又把手中的酒瓶砸过去,没有任何预兆。
“可以了,调回去吧。”瞿思杨揉了揉眉心。
单看监控他根本不知道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是要问拉查克本人。
画面再调回去时就已经不见那个人了。
瞿思杨看了眼空无一人的画面,又看眼对着门的那个。
门是关着的。
难道出去了。
瞿思杨心底升起不安,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出去不知道会遇到什么麻烦。
搭在桌上和椅子上的手都不自觉握紧,正要回去,又听见那个工作人员说,“找到了,人在这。”
他指了一下屏幕,瞿思杨看过去,果真在那个幽暗的沙发一角看到了坐在地上,身体蜷缩在一起的拉查克。
他掏出几张钱放在桌上,“把这个包厢的所有监控都关了。”
工作人员看了眼桌上的钱,想要但又害怕地摇摇头,“必须要我们老板同意才行。”
瞿思杨看着他,把手机通讯录给他看,“这是你们老板的号码吧。”
他拨过去,对面秒接,“瞿思杨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出面的吗?”
“让你的员工关一下209包厢的监控,”瞿思杨说,“我把电话给他。”
员工震惊地接过电话,“喂,老板好的。”
那人偷摸看了瞿思杨一眼,虽然奇怪,但老板都发话了,他也还是乖乖关了监控。
直到他彻底把监控全部关掉,瞿思杨才放心。
回去时,他又留心看了眼监控,不再有幽暗的光,确实都关掉了。
他小声地关上门,脚步缓慢地朝坐在地上的拉查克走去。
还没彻底靠近,他听到坐在地上的人问,“瞿思杨?”
“嗯,是我。”瞿思杨站到他面前,低头看他。
拉查克抬头看他,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瞿思杨拿了两瓶酒来,和他面对面坐着,将其中一瓶酒给他,“我已经让他们把监控关了。”
“被监视的感觉很不好,”瞿思杨喝了一口酒,看着地面说,“我没有想到这里会有这么多监控。”
他还要再说什么,却忽然被拉查克堵上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他莞尔一笑,抬手搂住他的腰。
拉查克手搭在他的肩上,摸着他的脖颈,指尖不时拂过,轻柔得像羽毛。
瞿思杨对这个触感很熟悉,每次拉查克吻到情迷意乱想做时,就会抚摸他的脖子。
拉查克松开一点,看着他,轻呢地蹭了蹭他的鼻尖,瞿思杨搂着他的腰,低声说:“腿和胳膊圈上来。”
他手掌按了一下地面,然后起身,把他抱到沙发上,等他手松。
“你怎么说服他们关监控的?”拉查克问。
瞿思杨脸别过去,笑了一下:“出了点小钱,他们就答应了。”
“多少?”
“办了张贵宾卡,又给了点,加起来大概……几千?”
瞿思杨算了算,总价钱其实是16万。
拉查克翻身跨坐在他腿上,掐着他的下巴:“你不是商学院的吗?算不出具体数字?”
瞿思杨说:“钱是随手给的,没认真看给了多少。”
拉查克勉强信了,正要从他身上下来,又忽然被按着腰动不了,他笑着把手背在身后去碰腰上的那只手。
低头要吻他时,胃里突然一阵翻涌,拉查克脸色骤变,随后突然捂着嘴跑去卫生间。
瞿思杨扶额,随口说了句:“不是吧。”
虽然扫兴,但他也还是很快过去看拉查克的情况。
他揽着那人的肩,问:“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