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突然多了一种人夫感(4 / 5)
就好,他不想让瞿思杨等他太久。
伊撒尔家大门紧闭,拉查克手伸出车窗抖了下烟灰,看向远处的他让别人扎的稻草人。
因为是由人皮做的,已经有些腐烂,细看能看到一圈苍蝇蚊虫。
“下车吗?”阿斯顿问。
“斧头带了吗?”拉查克把烟随手一丢。
“带了,”阿斯顿转头问,“不拿枪吗?”
“拿。”
片刻后,拉查克提着一把斧头站在大门外,他先是礼貌地按了按门铃,里面有人但就是不给他开门。
“躲什么呢?”拉查克后退一步,看着那扇门,一把抡起斧头朝那扇门砍去,声响巨大,就连身后跟他见多了大风大浪的阿斯顿都被吓到了。
砍了几下,门就坏的不成样子了,拉查克从里面把门打开,一脚踹开烂门,继续一手拿着斧头,一手捏着燃烧的香烟进去。
一进门他就猛吸一口烟,看到角落瑟瑟发抖的小孩,他微笑着走过去,蹲到小孩面前,摸了摸他的头问,“别怕,我不杀你,告诉我你家大人在哪。”
小孩被吓得不敢说话,拉查克也不为难他,让阿斯顿给他一颗糖,自己则直接往楼上找人。
“多伦·伊撒尔——我有个录像你肯定想看,你乖乖出来,我和你一起看。”拉查克大笑着打开一个又一间房门,他说话声越大,楼下的小孩就哭得越厉害,鬼泣一般。
“多伦?我怎么找不到你呢,”拉查克踹开二楼最后一间房,“但我知道你就在这间别墅……”
“四楼!哈哈哈哈哈哈哈——”
拉查克背靠着扶手,仰头去看四楼从房间里逃窜出来女人,“啧,不是多伦。”
“你在哪呢——”拉查克提着斧头跑上楼,板鞋踩在木质楼梯的声响格外大,回荡在整个别墅,像悲壮的死亡号角。
他跑到三楼,这一次他耐心不再多,直接砍门。
站在其中一间房门前时,他听到里面人的走路声,于是他礼貌地问了声,“是伊撒尔夫人吗?”
里面人没回。
拉查克看了眼手心,和门隔开一段距离,提起斧头朝门砸去。
“我知道,你就在里面——”
正要再往下砍一次,走廊另一侧传来多伦的声音,“把斧头放下。”
拉查克勾起嘴角,转头看他,甩着斧头,“肯出来了。”
多伦举着枪,正对着他的脑袋,手紧紧扣住扳机,仿佛下一秒就要对着他的脑袋开枪。
“开枪,怎么不敢?”拉查克举着斧头朝他走近,“这个家就剩你和你的妻子还有儿子了吧,其他人早就逃了,就你不怕死的找人报警,把我弄到监狱里。”
“你还真是大胆啊。”拉查克大笑,看了眼楼下的阿斯顿,对他使了个眼色,阿斯顿心领神会。
“恶魔,疯子,你害死我的哥哥和弟弟,你真该死。”多伦语气还算镇静。
“我?该死?我该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拉查克表情癫狂地指了指自己,“你搞错了吧,恋童的不是我啊,录像的也不是我,偷窥的更不是我,主动要求做爱的也不是我,这些好像都是你们伊撒尔家人会有的可贵品质吧。”
“闭嘴。”多伦咬牙切齿地说,“疯子,闭嘴,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我的亲人,你就是一个被人唾弃的臭虫,你早就烂的不成样子了,全世界谁会在意你,没有人会爱你,你注定孤独一生,永远都被抛弃,永远都被厌恶。
被我哥哥看上是你的荣幸,我弟弟喜欢你也是你的荣幸,你的人生需要伊撒尔家族镀金,而你的存在只会让我们沾染上不可抹灭的污点。”
“你还不明白吗,如果不是我哥哥当时买下你,你只会受到更非人的折磨,更残酷的凌虐,你不懂得感恩也就罢了,反而还害死我哥哥,你真是地狱里的恶魔,撒旦。”
“嗯,”拉查克点点头,手抹了一把斧头的刀锋,“说完了吗?”
“嘭”的一声枪响,子弹穿过多伦的手腕,直接射穿。
“啊啊啊啊——”多伦疼的松了枪,还来不及反应,拉查克就已经提着斧头朝他扑过来。
下一秒,他砍下多伦的一条手臂,鲜血从伤口喷出来,把墙壁弄脏。
“我让你开枪,犹豫什么。”拉查克提起斧头朝他胸口猛地一插,鲜血涌出伤口,像汩汩泉水。
他把剁碎的尸体扔到楼下,阿斯顿猜到他会直接把尸体倒下来,所以提前把孩子带离这里了,四楼之前出现的那个女人是多伦的妻子,本来打算和伊撒尔家其他人一起离开这里回墨西哥,但被多伦留在这里了。
拉查克没有杀她,洗完澡还特意去找了她。
听到抽泣声,拉查克敲了敲房门,“我不杀你,开个门。”
女人没有开门,也没有说话,甚至连哭的声音都小了。
拉查克轻笑道:“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待会儿会和我的人离开这里,你儿子在前院等你,离开的时候记得不要看一楼客厅正中央的位置。”
“回去的时候记得告诉你们家其他人,不怕死就尽管过来报复我。”
交代完,拉查克就离开这里了,走时他转头朝别墅看了一眼,四楼躲在房间里的那个女人正在偷看他们。
“不把她们杀了吗?”阿斯顿也往那边看了一眼。
“不杀,伊撒尔家族那么多人,没几个能构成威胁,更何况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拉查克低头看了眼坐在地上抱着腿哭的小孩,呢喃了句,“给这小孩留个妈妈吧。”
车子越开越远,直到消失在黑暗中。
“老大,现在去哪?”阿斯顿问。
“回别墅。”拉查克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八点了,瞿思杨一个人在别墅该无聊了。
途中,拉查克放空了会儿大脑,只一会儿,巴瑞和多伦辱骂斥责他的话就涌进他脑子里,要吞没他的理智。
他手指难受地搓揉着,内心焦躁不安。
他是烂人,腐烂的蛆虫,不配拥有别人的喜欢。
一摸一样的话术,克拉德也和他说过。
“fuck……”拉查克手握紧了点,内心烦躁一直持续。
“老大,你在想多伦说的话吗?”阿斯顿问。
“嗯——不是。”拉查克摇了摇头。
“要我说,这是您和瞿思杨两个人的事,别人看不透也看不明白的,只有你们自己最清楚自己是什么感情,以及对方对你是什么感情。”
拉查克疑惑道:“你怎么突然会说这种话了?”
“我?最近跟别人学的,他也总说这些。”阿斯顿抬手蹭了蹭鼻子。
“跟别人学的?好,多学点这些好,”拉查克呢喃道,“多看点书,有点文化,不会吃亏。”
等到时,拉查克心慌得根本进不去别墅。
他像担心被家长发现做错事的小孩,可他要面对的根本不是什么家长,只是一个还没有确定关系的……床伴?炮友?
怀着忐忑的心,他进去了。
瞿思杨不在一楼,也不在二楼。
三楼的书房灯倒是亮着,拉查克重重吸了一口气,朝书房走去,怕打扰他还特意放轻了脚步。
门半掩着,拉查克蹑手蹑脚地进去,绕到里侧放着书桌的那个窗边,他偏过去一点,看到柔和昏黄的台灯照在瞿思杨深邃立体的五官上,他专心致志地盯着书看,丝毫没注意到他来了。
白皙骨感又修长的手指点着书页,顺着手往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