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万一他咬了我又不知道多少人要遭殃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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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做这种事,你真的开心么?以后你都不能有心上人了,有了也不能在一起,不遗憾么。”林珉祥正色问道。
“主人,奴没有心上人,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奴身心都属于您,与您做任何事奴都开心。不止是奴,小秋也是,今晚小秋不知道多羡慕奴呢。”文汶俏皮一笑,大胆伸手回抱了主人一下,“主人,奴盼着被您使用,如果您不碰奴,奴才会遗憾。”说完也被自己的大胆吓了一跳,从主人怀里起来,直接跪在了浴缸里,“奴逾越,请主人赐罚。”
林珉祥站起身走出浴池,由着侍奴伺候穿衣,随便点了一个,“伺候小文大人沐浴”,便出了盥洗室。
等文汶洗漱好出来,就见主人已经靠在床上等他,其他侍奴被赶到门外侍夜,在主人的要求下,文汶乖巧的爬上床做了一夜的抱枕。
文汶你太让我失望了
肉肉就是林毓臻送来的那只小猫咪,一只胖乎乎的紫金渐层弟弟,毛色非常漂亮,性格也活泼亲人。连上学林珉祥都没舍得把他扔在家里,连着猫咪的全部家当带来了学校,文汶知道主人喜欢,安排了一个侍奴照顾并让兽舍派了一个奴过来做社会化训练,这会儿早就喂过了,哪儿用冷阳秋去。知道主人明显就是不想自己在旁边伺候,冷阳秋听到,也只能蔫蔫儿的过去,象征性的放了两粒猫粮,就拿好书包,跪到门口等着主人用完早膳。
“主人,小秋怕是要郁闷了,精心做了一桌子菜,连近身侍奉都没得了去。”看主人心情不错,文汶凑趣道。
“e,确实,可不能委屈了小秋。告诉小秋,因为今早猫喂的好,赏一个月月俸。记得从爸爸账户拿钱。”林珉祥一本正经的说,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话传过来,冷阳秋叩首谢恩,心里高兴主人愿意拿自己玩笑,面上摆出一副郁闷委屈的样子,只为了再博主人一笑。
用完早膳,冷阳秋又巴巴的凑上去给主人换鞋,被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赶走了。这下冷阳秋是真的郁闷,主人的别扭从文前辈挪到了自己身上,看这情况要是自己不主动点,短时间内主人不但不会碰自己,连近身侍奉都没机会了,时间长了若是主人忘了,岂不是自己要变成伴读?
连续一个礼拜,冷阳秋经历了不断的被赶走之后,也总结出了一点规律,主人不是不许自己近身伺候,只是会有肢体接触的动作是不许的,如果自己漏出一点想邀宠媚主的动作,一定会被坚决的赶走。对其他的奴,主人也不一样了,自从主人与少主谈过,再没拒绝奴们按规矩服侍,只除了床事是小文前辈独宠,床奴都没用过,其他奴都正常侍奉,有人犯错也都交给小文前辈按规矩罚,主人外在行事越来越像一个标准的世家小少爷,但是小秋知道主人从来没做到把随侍的奴当成物件,也许以后会,但是现在主人和其他的主子还是不一样的,内心要柔软的多,这样的主人让自己怎么能封闭自己的心呢?
文汶内心也是惶恐的,目前这个情况,虽然主人要的次数不多,但是自己是独宠,马上就是床奴的季度述职,没有被用过的床奴要被内侍局收回重训,连续两个季度没被任何主子用过就要放到会所接待客人了,主人的床奴一个都没用过,内侍局只需要看一看档案记录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到时候自己不好过还是小事,主人又要伤心了。
为了不让主人再次伤心自责,文汶决定主动出击,在又一次主人招了侍寝的时候除了备寝的两个床奴,还带上了最近孜孜不倦试图爬床的小秋。不出意外的林珉祥在准备沐浴之前就赶走了冷阳秋,谁也不敢在服侍主人之前扰了兴致,冷阳秋退到门口和侍夜的侍奴跪在一起,备寝的床奴倒是没被赶出去,但是也只是在角落里跪好,不敢听也不敢看。为了哄得主人等下能听自己讲话,文汶是下了力气的,格外的热情和放的开,勾的林珉祥要了三次,伺候沐浴的时候没忍住在浴室又要了一次,最后文汶手脚酸软,趴在洗手台的镜子前任主人施为。
“主人,奴唤小秋进来服侍好不好,求主人怜惜。”事后文汶趴在洗手台上可怜兮兮的求道。
“不好,小文大人没力气了,主人服侍小文大人好不好?”林珉祥贴着文汶的耳朵说道,热热的呼吸打在文汶耳边,痒痒的。说完把文汶抱起来放到了早就放好水的浴缸里,随后自己也进去,把文汶摆在靠着自己胸口的位置,惬意的享受水流带来的放松与舒适。
“主人,奴做的不好,谢主人怜惜。主人别对奴这么好好不好,奴怕奴会上瘾的。”文汶仰头看着主人,满脸的依恋。
“我对你好么?我要了你,以后你都没得自由了,除了给你点赏赐,还要你照顾我,还是委屈你了。”
“主人是最好的主人,奴能独宠这么久,奴知足了,奴不敢独占主人,求主人也招幸别人”。文汶挣扎着爬出浴缸,跪到了地板上。
“你不想?不喜欢我跟你做么?”林珉祥眼中夹杂着惊讶和伤心。“那我以后不勉强你了。”
“不是的主人,奴喜欢,奴私心也盼着主人只要奴一个。可是奴不敢,私奴嫉妒是大错,奴怕……”文汶一脸的纠结和不舍。
“又是内侍局的规矩?你怕挨打也是正常的,没事你不用怕,我不勉强你,等到过几年找机会也放你到公司去,就不用怕内侍局了。”林珉祥声音有一点点发颤,“下去休息吧,今天安排侍奴侍夜就好了。”说着林珉祥自己穿好睡袍,拒绝了文汶服侍,走出了浴室。
“主人,奴不是,奴不怕挨打,求主人不要赶奴出去,求主人许奴留下侍夜。”文汶膝行跟在主人身后,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文汶!是你先说你属于我的,我要了你,也是你同意的,现在你不想了,我也同意以后放你自由,你又不肯,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林珉祥低头看着脚边的文汶,声音也带着哽咽,“你想提拔小秋是么?冷阳秋给了你什么好处,宁可违背我都要照顾他?你说私奴不能独宠,私奴之间想从过密又是什么罪过?小文大人,不是家规背的最好了么,你自己说!”
“家奴结党,未危害主家者鞭60贬为下奴,危害主家者处死,如影响过大连坐家族。”文汶连续磕头,“主人,奴和冷阳秋除了共同侍奉主人,没有任何关系,奴不敢结党。奴照顾冷阳秋,是想着冷家无人在内廷侍奉,冷阳秋一身荣辱都系于主人,最能忠心侍主。主人不喜欢,奴以后离他远远的,求主人信奴。”
“冷家无人在内廷,你文家可是还有位文大人在家主身边啊,所以你就不忠心了?”林珉祥蹲下抬起了文汶的下巴。
被主人桎梏住,文汶说不出话,只能轻微的摇头,大颗的眼泪留下。看到文汶的眼泪,林珉祥忍不住心疼了,轻轻放开文汶的下巴,“文汶你太让我失望了,下去吧,让冷阳秋也滚,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在门口打的什么算盘。”说完一指跪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床奴,“你们俩从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告诉袁杰,小爷没看上,别什么人都往小爷这儿塞。”